厲墨寒狐疑的掃了阿阮一眼,很明顯的不相信,畢竟阿阮也是老了,能有什麼法子,要是他有法子,當年也不會為了追一個姑娘被人家反過來當登徒子打的頭破流。
阿阮得意的低聲音,悄悄的道:「殿下,你別看屬下追不上姑娘,但是屬下這麼多年也總結了不的方法,其中有一個法子雖然不是任何人都能用,但是殿下,你絕對能用。」
還有這樣奇怪的法子?
厲墨寒擰了擰眉頭,下意識的有些好奇。
阿阮掃了厲墨寒一眼,小聲的開口:「您看看,您模樣可是俊無雙,怕是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你媲的,只要殿下您能豁得出去在王妃面前表現一下,王妃自然會神魂顛倒。」
「你這意思,還要本王出賣?」
果然是個老,這都什麼餿主意!
厲墨寒臉微沉!
阿阮立即勸:「殿下,這您就不懂了,這若是未出閣的子,你自然不好去出賣相的,但是你和寒王妃縱然還沒突破那一層關係,但是在外人的眼裡你們就是正正經經的夫妻,這說好聽點兒那就是閨房之樂。
再說了,雖然屬下一直都在黑市裡給王爺做應,但是對外頭的事也是知道的,王妃醫高明,而且銀兩,在醫館不是還推出了什麼健的項目嗎,屬下可是記得還讓六子著膀子讓大家看那什麼之類的?」
厲墨寒點點頭:「所以呢?」
「所以這不是正好說明了,王妃不僅是個好的,而且還是個要段的嘛?」阿阮的視線在厲墨寒上緩緩的遊走,「殿下,你這段肯定是比六子的還要好,王妃說的那什麼,我見過你也有的,而且比他的好看!你可別以為子就矜持,了親的子都十分兇猛!你一,一主些,怕是王妃就淪陷不可救藥了,這絕對是妙計!」
厲墨寒角了,他覺得他確實是問錯了人。
問一個萬年老能問出什麼好東西來。
阿阮眼珠子轉了轉,立即道:「若是王爺還是擔心,那屬下這裡還有一樣特別好用的東西,是屬下親自按著古籍古法配置出來的,還取了個好聽的名兒,喚纏香,加熏香爐子里有一種清淡好聞的氣味,對子很有的功效。」
聞言,厲墨寒詭異的瞟了阿阮一眼:「阿阮,你這日日在黑市以一個老頭的模樣行醫辦事,看來辦的都不是一些正經事啊……」
阿阮趕擺擺手解釋:「不不不,我這香製了也就給了何人拿去用了說不錯,我是沒有用過的,殿下,你這試試也沒有關係,又不打的。」
厲墨寒抿了抿:「容我考慮一下。」
*
寒王府。
多日未歸,韓若青還以為自己的屋子要長草了,畢竟在這裡種了不藥草和花兒,若是沒有人打理,很快就纏的七八糟,不過看著還是整整齊齊的,應該是那幾個丫頭收拾過了。
韓若青舒舒服服的倒在床上,正要閉眼,忽然外頭飄來一淡淡的清香,抬起頭,便看到厲墨寒一錦裳,腰扣著盤龍玉帶,大步走來。
一怔,從床上爬起來坐好,襯著外頭照耀進來的,韓若青恍惚的覺得厲墨寒就像是九天下凡的仙人一樣,他那張臉本就生的極為俊俏,只要不毒舌,看著就莫名的有些失神。
不管這人脾氣格如何,反正他的皮囊絕對是滿分的,這點就是師傅那張能打八點五分的俊臉也是比不上的。
厲墨寒還滿意韓若青的走神,他緩緩的開口:「方才接到消息,說是為了慶賀大皇兄治了北方軍營貪墨軍餉的人,要宴請群臣為大皇兄擺宴。」
「啊,現在就去啊?」
韓若青才剛剛躺下,實在不想,瞄了厲墨寒一眼,「王爺,你人長的俊,這麼穿好看,別終日穿著黑漆漆的,顯得老氣。」
厲墨寒沒好氣的瞪一眼:「那,你不知道的男人最有魅力嗎?」
韓若青噎了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好吧!你贏了!」
嗤。
厲墨寒隨手將一套同系的服丟到側:「換上。」
韓若青長長的嘆口氣,認命的爬起來,拖拉著腳步:「王爺,要不你自己去,或者讓李暮晚陪你去?我覺得我在黑市這幾日都虛了,還沒回神兒呢……」
「又不是今天進宮,你著急什麼。」
厲墨寒是將提溜了起來,把服往懷裡塞。
韓若青一怔,有些納悶:「啊?那……那是什麼時候進宮赴宴?」
「三日後。」
厲墨寒言簡意賅,順手給解扣子。
韓若青趕捂住退後兩步,警惕的看向他:「那你現在讓我換服是去哪裡啊?」
不知道是看錯了,還是想多了,反正好像看到厲墨寒眼底閃過意思不自在。
厲墨寒抿了抿薄,轉過去:「問這麼多做什麼,本王還能賣了你不?再說了,就你這樣兒的,想要賣,也賣不到什麼好價錢,本王何必費心思?」
韓若青有些猶豫:「殿下,你這個表很不對哦,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謀詭計想要陷害我?」
對於這人的腦補能力,厲墨寒早就領教過了,這會兒也不覺得有什麼。
他不耐煩的回過頭睨著,淡淡的道:「本王害你做什麼,本王要是害你,你還能活著躺在這裡睡覺?」
好像也是。
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韓若青有些不好意思,眼珠子了:「那你到底是帶我去哪裡?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去了……」
「你去不去。」厲墨寒直接轉走了出去,聲音悠悠的,「只要你不要後悔就行。」
韓若青咬咬牙,心裡的。
算了!
去就去!
好歹金牌雇傭兵,竟然還有這麼束手束腳的時候!
太丟人了!
傳出去還要不要混了!
韓若青以最快的速度把服花換好,急急的追了出去:「等等!我又沒說不去!好奇問問而已嘛!幹嘛這麼小氣。」
聞言,本就故意放慢腳步的厲墨寒停了下來,薄微微揚起一個得逞的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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