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眾人瞧著他的模樣,也不由阿諛奉承道:「殿下威武。」
只被困在紗簾中,被困了一個蠶蛹的韓若青惱怒的掙扎不已,然而這紗布浸了水,反倒是比尋常更難掙,以至於現在竟被困在這其中又不敢出聲,猶如魚,任人宰割。
厲千夜一路將人給扛回了屋,順手撕了一把那困住人的紗簾,又將人給扔到了床上。
韓若青趁著厲千夜剛才撕開的地方,飛快的將困住自己的紗簾徹底解決,趁機要離開此。
然不想,就在這片刻的功夫,厲千夜竟然已經是向著床上撲了過來,瞧清楚了這出現在他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該死!」韓若青低罵一聲,抬腳向著厲千夜的上踹去。
厲千夜閃避開,與這韓若青拉開了些距離,但卻還是保持著將人困在床榻上的模樣,這才好整以暇的笑了起來。
「喲呵,讓我看看這是誰啊,怎麼寒王妃竟然會出現在本王的床上?難道是老三終於打算向本王投誠,這才把你給送過來了?」厲千夜手住韓若青的下,笑著輕浮道。
「呵呵,大王爺誤會了,本王妃不過是走錯了路而已,還請大王爺行個方便,否則……」韓若青話音未落,立刻出手,向著厲千夜的死奔去。
厲千夜鬆開著下手,轉而向著一旁不知什麼地方隨意的按了幾下,只見床榻上忽然冒出一些鐐銬,將人給死死的拷在了一起。
「厲千夜,你這是要做什麼?」韓若青愣了一下,怒叱出聲,「現在放開我,咱們還一切好說!」
「好說什麼?」厲千夜好整以暇地將韓若青被掉的那隻手也給拷上,這才湊近了又慢慢說道,「今天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若是本王再這麼不識你的好意,那可多憾。」
「厲千夜!」韓若青自然聽得出厲千夜裡的意思,臉上立刻惱怒,用力掙紮起來。
厲千夜見自己已經是將人給困住,自然也不急著手,反倒是閑閑的與說起話來。
「韓若青,你這潛本王的府邸,若是本王沒猜錯是為了那個犯人?」厲千夜手起的一抹秀髮,輕輕笑著道,「不過既然你這麼想要他,若是今晚你能讓本王滿意,那之,你儘管如何對他本王都不再攔你。」
「厲千夜,你這無恥之徒,快給我住手!否則,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韓若青紅著一雙眼,恨恨看著面前的厲千夜。
這困著的鐐銬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竟不是一般的尋常鐵。
任如何掙,竟然都沒有半分困的跡象。
「明日的事,也要等明日再說。何況你現在這副模樣,更是讓本王覺得可口啊。」
厲千夜笑瞇瞇道,「何況今日之舉,也非是我的錯。是你要鬧到父皇的面前,與本王來說,也毫無關係。本王只推說喝醉了不知道是你,誰讓你跑到我這裡來?」
厲千夜說著這話,又是湊近了一分,接著繼續道:「至於本王今晚要做的事,到時候只要說是天太過模糊,看不清楚就夠了。」
「混蛋!」韓若青惱怒的罵道,心裡飛快的想著自己事到如今,還能夠如何的法子。
厲千夜冷笑一聲,冷冰冰的繼續看著道:「倒是寒王妃到時候需要好好的同父皇他們解釋一下,你這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出現在本王的府上,且還著本王府上婢的服飾。」
「厲千夜你當真是肆無忌憚!」韓若青強自鎮定下來,盯著厲千夜的眼睛道,「你這般胡來,可是當真想好了後果如何自?」
「哦,你還有什麼手段?」厲千夜笑道,「不論你是還有什麼手段,如今你也都在我的手下,是無論如何也都跑不掉了。」
說罷,他又嗤笑了一聲,悠悠的開口道:「總不能是厲墨寒那個沒用的東西,親自過來救你吧?他若是來了,倒也正好,瞧著本王送他的禮,想必一定會樂開了花。」
我看你腦袋會開花才是!
韓若青臉更冷,瞧著面前厲千夜的眼神更為不善。
心知今日這一劫怕是難以躲過,只能想盡辦法努力拖延時間,等著厲墨寒發覺不對,前來救助自己。
除此之外,韓若青暫且並無什麼更好的法子了。
了手,韓若青再次試著掙上的鐐銬。
厲千夜瞧著的作,輕笑了了幾聲,本不以為意。
「行了,這良辰景,正是好時候,寒王妃還是乖乖的從了本王的罷。免得等下被本王手傷了你,那可就不好了。」厲千夜笑著撲上前,手之間像是要來真的了。
韓若青當下心中一狠,張口咬住了他湊來的耳朵,狠一磨牙,口中立刻瀰漫出一腥味。
「嘶——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厲千夜搶回耳朵,臉上也惱怒起來,他指著韓若青罵道,「原本還想著憐惜你,結果你這賤人竟然這樣對本王,當真是可惡之極!」
言罷,厲千夜又抬手對著韓若青的臉上甩去。
「啪!啪!」
兩聲極為響亮的耳落下,韓若青的臉頰即刻浮腫了起來。
著臉上那火辣辣的痛,韓若青心中對厲千夜恨意更甚。
「厲千夜,你給我記住,今日之辱,日我必百倍奉還!你給老娘等著!」韓若青恨聲道,瞧著厲千夜的眼神,都恨不能是將對方給生吞活剝了去。
厲千夜卻毫不在意,大笑兩聲接著道:「那也要先讓本王今晚過了再說,至於其他的,哈哈還是先等你有本事離開本王的手下再說吧!」
厲千夜笑完,一手掐住的脖子正要繼續,忽然窗外傳來一陣笛聲。
那笛聲頗有些古怪,落厲千夜耳中自然讓他警惕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什麼人在吹笛子?」厲千夜不耐煩的喊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東西……」
話未說完,厲千夜是覺自己一陣頭暈目眩。
隨「咚」的一聲,厲千夜仰頭向著面猛然摔去,接著一下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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