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上前一步,將韓若青護在淡淡的道:「本王與王妃偶然路過此地,聽說國師養子在此不治亡,心下好奇,前來瞧個熱鬧皇兄覺得不可嗎?」
「只是瞧個熱鬧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本王希你們真的只是路過這裡而已。」
厲千夜冷笑連連,話里也意有所指。
厲墨寒毫不理會厲千夜話語里的威脅,面上是一片坦然之道:「確實還有一件事的,本王一直在找這藥鋪的東家,不知今日皇兄查抄此,可是有把人一併帶走了?」
「這等小事,本王怎會知道?」厲千夜一臉倨傲道,「你想知道,那就自己問去!」
對於厲千夜的反應,厲墨寒毫不意外,他帶著韓若青上前幾步,就在厲千夜的視線下堂而皇之的詢問起那些已經被趕到一的鋪中人員。
「幾日前我聽聞你們的東家遠行,不日會歸來。那他今日,可是回來了?」厲墨寒淡淡道,「不要瞞這事,否則日被本王查出來了,你們可就要仔細著些了。」
「不敢欺瞞王爺,我們東家自幾日前出門,一直沒有歸來!」
藥鋪的掌柜今日倒是在了,他最前方大聲道,「王爺明鑒,小人句句屬實!」
厲墨寒聞言,眉心深深皺在一起,又問道:「那可知道你們東家去了哪裡?」
「草民真的不知道啊。」掌柜垂首,一臉愧疚之倒不像是作假。
厲墨寒斂眸,思索片刻正待再繼續發問,不想厲千夜卻是一步當先的站到了他們二人的前,出一道手諭來:「老三,你該離開這裡了。問東問西的阻礙本王做事,這可是父皇親自吩咐本王要做的事,你若是再在這裡妨礙本王,屆時父皇問起,本王可不會袒護你!」
厲千夜話落,立刻揮手道,「來人,請寒王殿下和寒王妃離開此!」
厲千夜帶著皇帝的手諭,厲墨寒與韓若青二人自然不會在與他正面板。
只不過二人被請了出去,倒是也沒有就此立即離開。
「再等等,這事實在是古怪,不如繼續看著他們還會做些什麼。」韓若青拉著厲墨寒的手留了下來。
厲墨寒沒再多說,只點了點頭,陪在韓若青的旁,尋了一高樓,兩人躲了上去往這邊看況。
厲千夜那邊的行倒是並無異常,流程嫻的將地方查抄,人員全部綁起來,毫不逗留的全部帶走了。
一同被他們帶走的,還有閻天吉的。
見狀,韓若青拉了拉厲墨寒的手,低聲道:「走,跟上去瞧瞧。」
不消片刻,厲墨寒與韓若青二人悄無聲息厲千夜的隊伍之後,遠遠瞧見他們在城北附近挖了一個大坑,將閻天吉給隨意的丟了進去。
「這些人難不是要活埋了閻天吉?」韓若青吃了一驚。
一等那群人離開,韓若青拉著厲墨寒飛快上前去把人給挖了出來。
那些護衛們似乎是真的要將閻天吉給活活悶死在地里,那土坑來覆蓋上去的土幾乎都被他們給踩實了。
「這群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韓若青一邊皺眉頭道,一邊飛快的和厲墨寒二人挖開那方才埋人的土坑。
好在這二人的手都還不錯,作也是極為的迅速,閻天吉被挖出來的時候,脈息已經十分微弱,要不是手的大夫,怕是都難以斷定他還有命在。
「厲千夜等人今日的行徑,確實是讓人有些捉不。」厲墨寒蹲在一旁,看著韓若青手為閻天吉診治道,「等他醒來,該問問,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
「先等我把人救活了再說。」韓若青道,手中銀針狠狠扎在閻天吉的人中,刺激片刻,他的呼吸終於是恢復了正常。
只不過雖然呼吸開始正常,但是人卻仍在昏迷中,沒有毫轉醒的跡象。
「這是不行了?」厲墨寒瞧了一眼,聲音有些涼涼道,「這小子運氣可真不好。」
韓若青聞言,不由瞪了一眼厲墨寒,接著方才又繼續施針片刻,這才收回了手。
「應該是沒事了,只不過想來這兩日都醒不過來也是正常的。」韓若青皺眉道,「他服用的那假死藥子霸道,怕就是配藥之人擔憂這藥效不足,服用之人會醒來的太快。」
「這小子今日這一齣戲,他自己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厲墨寒說著站起,抬腳對著那閻天吉的上隨意的踢了踢,「他與厲千夜之間,又究竟是什麼關係?」
韓若青聞言搖了搖頭,對著厲墨寒頗為無奈道:「咱們先回去吧,殿下,你搭把手幫我將人背回去,過幾日等他醒來,就能知道了。」
厲墨寒聽到自己要背著這小子的消息,臉立刻黑了。
他滿臉的嫌棄,冷哼了一聲,半晌也不願意彈。
韓若青見狀,心中不免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玩味。
「怎麼了,你不想?那既然這樣,我可就自己帶他回去了。」韓若青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輕輕眨了眨眼睛,頗有些俏皮的對著厲墨寒道。
厲墨寒聞言,臉更臭。
「我來。」他冷哼了一聲,手將地上人事不知的閻天吉扛到肩上,惱怒的轉頭就走。
韓若青笑瞇瞇跟著,見他那滿腹幽怨的模樣,不自覺的覺得,某人是吃醋了嘛?
還可。
就知道魅力無限,怎麼會有人不拜倒在自己石榴下的嘛!
有時候,厲墨寒這男人的吃醋的模樣,瞧著也是極為的可。
厲墨寒與韓若青二人是騎馬而來,回去的時候多了一個閻天吉自然也不是什麼問題。
只不過也不知是否為厲墨寒故意,一路上那閻天吉幾次差些都要從那馬背上掉下來。
雖然一路無事,但也讓韓若青平白的給擔心了一路。
閻天吉在某人的故意做弄下,雖然沒有摔下馬,但另外一人卻是因著不久前摔下馬的事,此時此刻的還在暴怒著。
此人正是不久前的李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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