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問不出結果,無奈之下,也只好是乖乖等著。
厲墨寒既然說是要幫解決李家的這個麻煩,自然是先下手為強的將李家全部除去。
他先是派人去找了那頂罪婆子的家人,打算是利用那些人,來將李家一軍。
卻未曾想到,李家出手不慢,竟然是早已將那婆子的家人,都給暗中理了。
「這李家的手倒是夠快,還以為他們會停上一兩日,好做個安。沒想到竟然這麼等不及就理了。」厲墨寒冷笑了一聲,吩咐道,「繼續找,看看還有什麼線索。」
線索不多,但好在這婆子家中還算是有個機靈人,悄然的躲過了一劫。
「你就是那婆子的兒子,朱二?」厲墨寒瞧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冷聲問道,「蔣氏的事,你們家除了你娘還有誰知道?」
「王爺饒命,我等當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朱二跪在地上,渾抖道,「我娘從來都是個老實人,絕對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還請大人明鑒,請大人饒命啊!」
「那你可知道,李家如今,究竟是在謀劃些什麼?」厲墨寒沉聲道,「若是你們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被滅口?」
「王爺的意思是……?」朱二聽著厲墨寒的話,立刻愣了。
他倒不是聽不明白厲墨寒的暗示,只是他這若當真是按照面前的這個老爺吩咐去做了,那他這好不容易撿來的一條命,還能要麼?
朱二面上猶豫不已,心中也是難以決定。厲墨寒見此,倒是也不催促,只緩緩開口對著他繼續道:「難道,你就打算將你們家的事,就這麼算了?你不想像這李家報仇麼?」
「可是……那畢竟是首輔家,我等賤民,又如何能夠與之對抗?」朱二雖然心,但也不是個傻子,這麼說了,也無非是求個保證吧了。
厲墨寒自然是能夠給他這個保證,他笑著道:「無妨,你照本王說的去做,這李家日後定然自顧不暇,你也必不會再擔心他們的報復!」
朱二既然得了厲墨寒的保證,又兼之是能夠為自己的家人報仇,自然行也是十分的賣力。
他先是照著厲墨寒的吩咐去了蔣氏的娘家,告訴他們蔣氏的死,另有蹊蹺。
「你說什麼,我兒的死,不是因為那賤民的事嗎?」蔣氏的母親蔣老夫人,在聽到朱二的話后,立刻是大聲質問,「那我兒究竟是被什麼人給殺死的!究竟是誰,這麼的狠心,要我兒的命!」
「不敢欺瞞夫人,小人正是那婆子的兒子。我娘的事,我自是知道,沒那個膽子敢對貴人做什麼。在母親去之前,小人也曾聽到了一二的風聲。」朱二一臉悲痛道。
「什麼風聲!」蔣老夫人聽出這話裡有話,也是立刻追問,「你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夫人,還請過來,容小人與您說。」朱二一臉警惕的道,「此事事關重大,小人不敢直言。」
「你說。」蔣老夫人道,「都是自己人,說了倒也不怕。」
「那小人就直說了。」朱二見蔣老夫人這麼作態,低了低頭,這才道,「母親說,之前有聽蔣氏念叨著什麼李家不要命了,做傻事之類的。約莫是發現了李家的什麼大事。這后不久,蔣氏沒了,我母親也跟著去了。所以夫人……」
「李家,果然是李家,是他們害了我兒的命啊!」蔣老夫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朱二的話,一邊大喊著,一邊哭著泣了。
蔣老夫人的年紀不小,近日裡又是因為蔣氏的死,傷心不已。
如今又聽聞了這樣的消息,簡直是差點就給氣沒了。
「老夫人節哀節哀啊!」
「老夫人快,順順氣,順順氣!」
四周的丫鬟婆子好一陣的忙活,可算是幫蔣老夫人順了那心氣,沒讓人也給跟著去了。
等這蔣老夫人順好了氣,第一件事,是將此事告知了自己的兒子兄弟。
其餘蔣家眾人聞言,一個接一個的火氣旺盛,蔣氏的兄弟更是怒火上頭的直接帶著人就去了李家,要對方拿出一個解釋來不可。
李家這乍然聽到蔣氏帶著人來鬧事的況,又是一陣的兵荒馬。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李父剛從獄中出來,這會兒看到自家連襟一副鬧事的模樣,十分心累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竟然這麼興師眾的!」
「是啊,親家這是有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的。這麼一上來就劍拔弩張的,真是平白外人看了笑話。」李衛華也是這麼說道,「還是都進來,咱們關上門好好說說才是。」
「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蔣老夫人恨聲道,「我告訴你們,今天,就在這裡,你們李家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不可。我兒得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害死了我兒!」
「這……」
李家眾人聽到蔣老夫人這話,不由面面相覷了。
雖然這事能夠解釋,但卻實在是不可能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解釋。
否則若是傳了出去,那他們李家可真的是要完了。
李家人好言相勸,請蔣家眾人府好仔細地說說這件事。
可也不知道那蔣家人是如何想的,就是不願不說,還非要是讓李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這事給攤開了明白講。
李家人自然是不可能答應,兩家人就此沒能談攏不說,還各自都越發上火。
也不曉得是誰先開始的手,竟然是就這麼在府門外互相扭打了。
雖然這是在李家門口的事,但也架不住那蔣家特意帶了不人來。
一個不差,李家的人沒能守住蔣家的人。
李父就被蔣氏的兄弟給抓在手裡,狠狠的揍了一拳。
兩人型相差懸殊,蔣氏的兄弟又是個武人,當下是將李父給按在地上難以還手的一通揍。
厲墨寒帶著韓若青,就坐在這對面街上的茶樓里,淡定無比的瞧著李家府門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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