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坐在一旁瞧得那是一個興緻,厲墨寒見笑容燦爛,不免也跟著勾了勾。
趁著李家糟糟,朱二又按照厲墨寒的計劃潛了李家,開始放些能要李家命的東西,等到東西放好,又立刻在李家點了一把火,這才開始。
就在衙門的人趕來勸架的功夫,那火是猛然竄起,讓人想不注意都幾位的困難。
「啊,那個走水的方向,是老爺的書房啊!」李家的劉淑看了一眼著火點,立刻是大了。
「什麼!書房!滅火,快去滅火啊,都還在這裡看什麼!」李衛華聽到這話,也立刻馬不停蹄的就向著那邊趕去,路上還不斷地招呼著府里的人滅火。
這火雖然著的不名其妙,但好在這會兒的人多,火勢也只是看著兇猛,並不算是太大,沒多久,被撲滅了。
可是李衛華沒想到的是,這火雖然是滅了,但卻冒出了一個更為可怕的東西。
一張大刺刺的寫著反詩的畫,就掉在書房的大門口,落在眾人的眼裡。
衙門的人手見了,拿著這畫兒,又看了看對面的李衛華,半晌后冷冰冰的開口道:「首輔大人,這您不解釋一下嗎?」
解釋?
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他要說這東西不是自己的,那問他是誰的,他該說是誰?
更何況,他連這東西怎麼出現在自己書房裡的都不知道,是想要趁機反咬敵人一口,卻也不知道應該是去咬誰。
李衛華苦笑一聲,知道自己這是徹底的栽了。
如今這況,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首輔大人,這一回您怕是真的要去大理寺走上一遭了。」府衙的人冷哼了一聲,聲音有些惻惻的道。
此時的李衛華臉,早已是灰白無比。
「高招,真是高招!」韓若青坐在茶樓,看著李家一行人被府衙的人給帶走,給厲墨寒豎起大拇指。
——
因著厲墨寒手的緣故,李家的事鬧得極大。
幾乎是在李家事發后的一個時辰,皇帝就知道事。
當下,皇帝是被氣了個夠嗆。
「失,真是太失了!」皇帝不斷拍著面前的書案,大失所的嘆道,「朕對李首輔這一家,真是太失了!」
若只是一般的臣子造反,皇帝倒也不至於這麼惋惜。
此事壞就壞在,這李首輔一家尚還算是皇帝的半個心腹,連太廟下的事都讓他們參與,那些長生丹也是他們幫著煉製的,如今想來,他那些長生丹沒有用,搞不好是他們了手腳!
這麼想著,皇帝越發覺得自己是對的!
「陛下,如今這事該如哪裡理?」殿跪著聽候差遣的心腹太監小心道,「可是直接讓大理寺的人將人收押,還是說……」
「直接都給朕押天牢!」皇帝大手一揮,冷冰冰道,「膽敢謀反,證據確鑿,還送什麼大理寺,是當朕是個瞎子不?統統都給押天牢!」
「是……」心腹太監再問,「還是說此事再做調查一番?」
「查,自然是給朕好好的查查。看看這李首輔背著朕都是給了那些臣賊子們什麼好東西!」皇帝怒道,「待到將事都給調查清楚了,再把他們給朕殺了!」
「是,陛下英明,臣等即刻去仔細調查此事。」心腹太監話落,復又小心道,「只是不知陛下這查抄李首輔一家的人選可有眉目?」
聞言,皇帝沉半晌,接著方道:「就讓墨寒去負責此事吧,定然是能夠調查些更有用的東西來。若是這李首輔一家當真是通敵叛國,朕也定斬不饒!」
「是!」心腹太監應下,馬不停蹄的去寒王府,將皇帝的口諭告知與他。
得了皇帝的口諭,厲墨寒帶著人明正大的去了李府查抄。
韓若青跟著一同前去,想要湊個熱鬧。
「這首輔上,應當是查不出來什麼。」韓若青與旁的厲墨寒道,「若是皇帝知道這李首輔一家是被冤枉的,之後定然還是會放了他們吧。」
厲墨寒聞言,只淡淡的勾了勾沒回答。
韓若青只覺得他還瞞了些什麼話沒說。
不到半晌,負責查抄的侍衛們,帶著一樣東西,前來彙報。
「啟稟王爺,我等在李家發現了這些東西,還請王爺過目!」
侍衛們抬著一隻箱子,放在了厲墨寒與韓若青二人的面前。
韓若青聽著侍衛語氣鄭重,心中不由奇怪。
這李首輔家裡是發現了什麼,怎麼這群侍衛竟然是這麼如臨大敵的模樣?
韓若青上前一步,隨意的打開箱子,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
然而不過匆匆一眼掃吧,韓若青的臉就變了。
「厲墨寒,你快來看!」韓若青了一聲後的男人,臉極為嚴肅道,「你看這些東西,這李首輔竟是當真與那敵國有所來往。」
這李家之前被發現的反詩,可是厲墨寒派朱二丟過去的,是以今日這一遭過來,韓若青以為其實僅只是走個過場,再說了李家其餘的黨羽,聽說也都認定李家是被人陷害,正不斷上書請命皇帝徹查此事。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李首輔在私底下竟然是當真與敵國之人互通有無!
韓若青觀察了厲墨寒片刻,發現他卻一點都不意外,看來是早就心裡有底了,這樣一來也不算白白栽贓了李家。
「只是一些信件還說明不了什麼。」韓若青又拿起一份自己先前看到的地圖與厲墨寒道,「你看這,這才是最要命的東西。」
厲墨寒循著韓若青的作轉移視線,待到他瞧清楚了韓若青手中的地圖上究竟是記載著什麼東西時,臉也不由一變。
他一把抓過韓若青手中的地圖,仔細瞧吧后,立刻冷笑道:「這是邊關戰防圖,以及一些機文件。李首輔他可真是好樣的!」
「那我們現在……」韓若青略有遲疑的開口道,「還要繼續查下去?」
「鐵證如山的事,還需要再查麼?」厲墨寒冷笑連連,轉道,「走吧,與我一同去宮裡一趟,將此事親自上報給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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