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嗎?為什麼他的況,現在竟然是會這麼的糟糕?」
韓若青看了一眼面前的雪獅子,咬了咬牙繼續說道,「他的上除了那些外傷,還有不下三種的劇毒,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吼吼。
「是皇帝的主意。」
雪獅子緩緩開口。
「皇帝?」韓若青聽到雪獅子的話,一臉不解的抬起頭疑的看著他說道,「你的意思,難道是皇帝把厲墨寒折騰這樣的?」
雪獅子對著韓若青點了點頭,證明了的話沒有錯。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了?」
韓若青奇怪道,心裡忍不住琢磨,是不是厲千夜那邊做了什麼手腳,這才導致厲墨寒惹怒了皇帝,以至於被遷怒,這才變了現在這副模樣。
否則不管怎麼說,皇帝也都不至於這樣對厲墨寒,就算厲墨寒功高蓋主,皇帝忌憚,也不至於現在就下手吧?
雪獅子聽著韓若青的話,緩緩搖了搖頭,接著才繼續開口說道:「是那些方士們的主意。之前李家配合煉製的長生藥,皇帝覺得沒有用,再加上李家人通敵賣國的事,皇帝懷疑那些丹藥也摻了假,他不吃了,而且停下丹藥之後,他最近的子不太好,所以很是著急又找了什麼古方煉製新的長生藥。」
「那這和厲墨寒又有什麼關係?」韓若青皺眉頭。
忽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有些荒唐的念頭。
難道那皇帝,是打算讓厲墨寒給他續命不?
「皇帝最近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個新的古方,這個方子有些危險。」
雪獅子看了一眼厲墨寒,接著才繼續說道,「是要取活狼的膽,並且是要在其逞兇鬥狠最厲害的時候,取出來的效果為最佳。所以皇帝讓厲墨寒去取狼的膽,也就是在和惡狼打鬥的時候弄了一的傷。」
韓若青抿,神間對著厲墨寒上的傷勢,也是頗為心疼:「可是,他這上的毒素,又是作何解釋?」
「是藥引。」雪獅子仍舊是一副不不慢模樣的道。
韓若青聽到這話,卻是心裏面捉急了。
匆匆開口對著面前的雪獅子問道:「什麼藥引?這個皇帝到底是在做什麼?」
「還是那個古方。」雪獅子道,「那個方子上的藥引,說是讓以一個人服下幾種毒,在融合一段時間,之再將那毒引出來,混合其他藥材一同使用。」
「這種方子,皇帝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還拿厲墨寒來做這個葯人?」韓若青聽到這裡,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立刻就反應過來厲墨寒上的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心裡憤怒不已,當著雪獅子的面前,就將那老皇帝給罵了個狗淋頭。
「真是昏庸!蠢貨!弱智!這鐘方法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竟然還會相信?且還用自己的親兒子做藥引子,也不怕把兩個人都給這麼搭進去了!」
韓若青一邊罵著那個皇帝,一邊手給面前的厲墨寒開始簡單的療傷。
「我真是從沒聽說過這麼愚蠢的事,他現在竟然就這麼怕死麼,生老病死分明就是這世上不可逆轉的事。更何況,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鬼神,知道了他這篡改自己壽命的事,難道不會來懲罰他嗎?真是目短淺的東西!」
韓若青越想越是覺得生氣,簡直是恨不能立刻就去找那個皇帝拚命。
雪獅子看著韓若青這麼心疼厲墨寒的模樣,沉默了一陣,又忽然開口對著他說道:「其實他原本不會傷這個樣子的。」
韓若青原本正沉浸在對厲墨寒心疼的緒里,忽然聽到雪獅子的這番話,愣了片刻,這才又抬頭看著雪獅子說道:「什麼?」
頓了頓,接著又看著面前的獅子繼續開口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雪獅子緩緩說道,「寒王殿下的手不錯,皇帝當時雖然找來了三匹野狼與他相鬥,但我看他似乎一直遊刃有餘的模樣。」
「那他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韓若青聽到雪獅子的話,心中立刻一震,對著雪獅子立刻道,「難道是有人對他暗中下手?還是說這一切也都是皇帝的指示?」
一提及那皇帝,韓若青便忍不住的有些咬牙切齒。
之前在太廟之下害了那麼多人,已經夠變/態了,現在還要繼續!
這種人真是該死!
不,遲早是要死的很慘這才能償還那些枉死的人的命!
雪獅子聽到韓若青的問題,並沒有立刻回答,反是又看了一眼,像是沉思了片刻,接著這才緩緩地繼續開口說道:「不是有人害他。」
「那是為什麼?」韓若青驚訝,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坑害厲墨寒,以厲墨寒的手,又怎麼可能是會敗給自己遊刃有餘的對手?
韓若青心中不解,但見雪獅子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上,心裡竟然不由得冒出一詭異的想法。
難道,難道厲墨寒之所以會敗給自己遊刃有餘的對手,竟然是因為自己麼?
韓若青頗有些震驚的手指了指自己,沒想到對面的雪獅子竟然當真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一下,韓若青更是震驚。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因為我?」韓若青不解道,「我遠在韓府……難道是他們對厲墨寒說了些什麼?」
一想到極有可能是因為皇帝說了些威脅厲墨寒的話,反是讓他分神失手,韓若青心裡對那皇帝的是越發的差勁了。
這樣的皇帝,實在不像是一個明君,也不像是一個能夠治理好國家的人。
如今他這樣沉迷長生之,子還不好,隨時都有猝死的可能吧!
那不如順手幫這個狗皇帝一把?
反正這麼混蛋的皇帝也不可能造福百姓,死了對百姓才算是一個代!
用這豬腦子皇帝來祭奠亡魂應該不錯。
韓若青的腦海里逐漸浮現起一個危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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