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抱著韓若青上了馬,勒轉韁繩向著寒王府的方向走去,留著閻天吉一個人還在原地愣神。
「這,就走了?」閻天吉撓撓頭,忍不住就要追上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忽然又從周圍冒出了幾人,將閻天吉給攔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閻天吉看著面前阻攔自己的二人道,「你們攔著我做什麼?」
侍衛淡淡的道:「寒王殿下說了,你既然醒來了就該自己回去自己家裡不要在王府叨擾。」
另一個侍衛也點點頭道:「寒王殿下還說,為了你的安全,你若是不想回自己家裡,那麼我家寒王殿下也可以給你安排另外的住,任君選擇。」
閻天吉噎了下,臉都黑了。
*
寒王府。
厲墨寒把醉醺醺的韓若青帶了回來,剛進門上夢迎面而來。
「王妃是怎麼了?這是喝醉了嗎?還是讓我來幫忙吧,我和都是人,互相照顧起來,也方便一些。」上夢說著,上前一步,想要手接過韓若青。
沒想到這手剛一出去,就被厲墨寒給抓住了,頓時,上夢是覺手腕一痛。
「寒王殿下這是要做什麼?」上夢痛呼了一聲。
厲墨寒看了上夢一眼,那眼神冰冷,令上夢心中不由一。
臉沉了沉:「寒王殿下……」
「離遠些。」厲墨寒冷冰冰道,「這裡有本王在,還用不到你。」
話落,厲墨寒不再看上夢,直接繞過進了屋子裡。
韓若青在那回來的路上早就睡著了,這個時候本不曉得上夢與厲墨寒之間的鋒。
厲墨寒給韓若青將被子蓋好,才要吩咐人去煮醒酒湯,霍雷霆拄著拐杖進來了,厲墨寒看了韓若青一眼,邁步迎了出去:「義父。」
「墨寒,你何時娶上夢?」
霍雷霆站在門口,嫌棄的看了裡頭睡著的韓若青一眼,深深皺著自己的眉頭「狗皇帝說是讓你娶,你既然已經是應下了,還讓人住到了這家裡,就不能不管了吧?」
霍雷霆看著厲墨寒似乎滿眼都是韓家兒的樣子,心中一陣哽氣。
「墨寒!你聽到沒有。上夢是來你這王府上當你側妃的,你連韓家的兒都能娶了,還有什麼人不能娶?」霍雷霆死死的盯著他。
厲墨寒嘆口氣的道:「義父,韓若青也是皇帝指給本王的,本王也是推拒不得,眼下上夢也是皇帝指派的,本王讓進府也是推拒不得。不過……」
話鋒一轉,厲墨寒蹙了蹙眉:「只是為何義父對上夢這麼看重?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什麼不過是個人?」霍雷霆狠狠的瞪了一眼厲墨寒道,「上夢是烈親王的外孫,烈親王一脈可算的上是我們霍家的恩人!狗皇帝其心險惡,非一般人能夠比。
當年害的我們霍家家破人亡,之後我被狗皇帝關起來,霍家的骨都是烈親王一脈的人幫忙掩埋的,不至於我們霍家的人為無主孤魂。
狗皇帝將韓家的兒指給你,自然就是為了噁心你,現在突然將我放了出來,還將上夢指給你,一個仇人的兒,一個恩人的兒,這是著你在取捨!是在警告你,不要妄圖跟他對著干,因為咱們霍家掌握在夠皇帝的手裡,只是,就烈親王那一脈對我們霍家這一份恩來說,你也不能讓上夢委屈。
至於韓若青,我這些日子也去了解了,本就是韓家丟過來的一個棄子,從小就擱在鄉間養大的村姑,你本就不喜歡,如今雖然不能休,可冷落便是。我們雷家,萬萬是沒有讓仇人進了家門福的道理!」
霍雷霆說著,暗恨的了拳頭,
他看著那被自己兒子護在後的人,心中一陣痛恨不已。
厲墨寒抿了抿薄:「此事容后再談。」
「還要拖到何時?剛才我說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霍雷霆見厲墨寒只顧著韓若青,似乎半點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的樣子,心裡不由是來了火氣。
厲墨寒擰了擰眉,揮手朝劉淑道:「將義父送回去休息。」
劉淑上前:「霍叔,我先送你……」
話還沒說完,霍雷霆就冷哼了聲,轉頭走了出去,劉淑噎了下趕跟在後。
*
韓若青醒過來的時候,腦殼瑟瑟的疼,艱難的側了側頭,對上厲墨寒的俊臉,
是厲墨寒在照顧自己嗎?
韓若青只覺得自己心中一。
厲墨寒怎麼就在這裡睡著了?
韓若青看著厲墨寒,又看了看四周,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男人看著好像是在這裡照顧了自己一夜,而且是親自照顧的,這讓韓若青心裡更是覺得一陣暖流涌過。
「厲墨寒?」韓若青角勾起一抹笑,手輕輕喚醒了厲墨寒道。
厲墨寒這為了照顧韓若青,竟然是就在這床榻邊兒直接的睡了。
「你……醒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厲墨寒睜開眼,還有幾分睡眼惺忪,看起來完全沒有平日的殺氣,還添了幾分平和可。
真難得。
「我沒事……」
韓若青倒是記得自己去喝酒,好像還喝醉了。
一時間,韓若青有些囧。
厲墨寒勾了勾。
韓若青肚子咕嚕的響了聲,厲墨寒睨一眼:「了?」
「有點。」
韓若青低了頭,很是不好意思。
厲墨寒正要吩咐人送吃的進來,卻是有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著急的道:「寒王妃,寒王殿下,大事不好了,藍月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又開始發瘋了。現在正在房間里鬧呢!你們快去看看吧!」
「什麼?怎麼又是瘋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韓若青聽著下人的消息,當下也是震驚不已的開口道,「不是都已經安過,很久沒有再瘋過了麼?」
「奴才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下人一臉的為難。
韓若青也知道這是問不出來什麼,和厲墨寒互看了一眼,匆匆的趕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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