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來還真的必須要把這口氣咽下去,沒有辦法去找他的麻煩真是窩火。
只是事不過三,要是霍雷霆敢再找事,可管不了他是誰的爹!
反正現在呆在房間里樂得自在,不用在前廳招呼客人也好的。
此時的前廳婚宴已經臨近尾聲,上夢被送到了房間,皇上和皇后一早就離開,唯有厲墨寒被眾人在灌酒,但無論怎麼喝他的眼神里依舊充滿著清明。
「寒王殿下酒量還真是好啊。」
「大家不要再灌了,咱們的寒王一會兒還要房呢,灌多了可耽誤大事兒呢!」
「哈哈哈哈,如此說來我們還真的不要誤事,否則房間里的娘可是要怪罪我們了。」
「……」
這些賓客們顯然也喝得比較盡興,說話也沒有那麼拘謹了。
厲墨寒從頭至尾對這些賓客都算禮待有加,這會兒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他也順勢說下去:「那各位吃好喝好,本王就先回房了。」
「那我等也就不打擾了,我們一大家一起走吧。」
賓客中一位還算年長的大人提議,其他人當然紛紛附和了。
「管家替本王送送各位大人。」
等這些人都離開以後厲墨寒剛剛還有一笑容的神這會兒瞬間冷了下來,拂袖而去。
等到他來到書房時,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那間房,一點也沒有猶豫的轉進去了,並沒有理會旁邊那間房裡是不是有娘在等待著他。
書房旁邊這間就是上夢現在所呆之,被送進房以後就一直坐在床上等著厲墨寒的到來。
心知寒王恐怕還會有一會才會來,稍稍放鬆了一下思緒就飄走了。
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方才在前廳自己被他人質疑之時,厲千夜從天而降解救了自己,在所有人都懷疑自己得了花柳病之時,是厲千夜親自帶了大夫幫佐證沒有得花柳病。
若是沒有厲千夜恐怕今天上夢還不知是何下場。
「厲千夜……」上夢不自知的輕輕低喃了出來,可是下一瞬又有些悵然若失。
今天厲千夜解救了,上夢抑的心又浮躁了起來,也無數次想要和厲千夜道個謝,可是從頭至尾厲千夜都有看一眼,臨走之時都沒有想過要和自己講一句話,彷彿兩人是非常陌生的陌生人一樣,這讓燃起的心火瞬間被熄滅了。
現在多有些難過……
就在上夢恍神之際,突然空氣中一陣破風聲傳來,緩過神來連忙掀起頭蓋,就見到面前迎面來一支箭,但是上夢毫沒有躲避。
鏘!
這支箭直直的到了上夢的床邊上,上面赫然著一張紙條。
上夢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窗戶,這才把紙條打開來,上面寫著:別忘了你的任務還沒有完!
吸——
上夢看到了這句話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是有任務還沒有完。
當下就在房中跪了下來,對著空氣戰戰兢兢的說道:「主人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一定謹記任務儘快完任務。」
沒有任何的回應。
上夢急急的起把那支箭理掉了,又把那張紙條扔進了燈燭里燃燒掉,只有這樣才不會留下把柄。
可是上夢不知道的是,有一雙眼睛已經把這全程的一幕都看進了眼裡。
就在上夢與旁邊的厲墨寒屋子中間的那堵牆上,早早的就被厲墨寒打通了一個小孔,這個小孔之極不仔細檢查本發現不了。
厲墨寒通過這個小孔把剛才的事可是看得是一清二楚,他揮了揮手。
劉淑快步進來了。
厲墨寒低聲在劉淑耳邊說了幾句,劉淑立即點頭飛快的奔了出去。
有人在寒王府公然的給上夢送信,也就是說寒王府里有人是上夢的應,這鬼要是找不出來,怕是還有的折騰。
厲墨寒那雙犀利的眼睛沉了沉。
半柱香的時辰。
劉淑再次返回到房中。
厲墨寒眼神一瞇看了過去。
劉淑低著頭回復道:「附近什麼都沒有收到,就連可疑之人也沒有出現過,屬下追出去的時候外面什麼異樣都沒有,並且屬下還在側妃的房門外守了一會兒,本就沒有人出現,莫不是……那人逃了?」
「不可能!」厲墨寒當口就搖頭,找不到人這個結果他完全不意外,若是那人沒有一點本事,怎麼潛伏在寒王府不被發現,「寒王府不小,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能逃出府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人一定還在府中。」
厲墨寒直覺這個人就是府中的鬼,從頭至尾都藏在府中背地裡行事。
「那屬下加派人手去搜查此人?」
「慢著!」
厲墨寒背著手搖了搖頭,「此事沒有確鑿的證據,更不知這人到底是誰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你們就當不知此事,後面的事本王想辦法。不要張揚,免得打草驚蛇。」
「是!」
劉淑應聲快步離開。
厲墨寒眉心了,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頭那一高掛的彎月,手指擱在窗臺上不輕不重的敲擊著,那個人能在府里送完了紙條以後就迅速的消失在劉淑的眼前,那麼這個人定然對府里的形式非常的悉,難不還是老人不?
旁邊那間房裡的上夢本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事都已經被厲墨寒看到了。
此時調整好了自己的心重新坐到了床上蓋上了蓋頭慢慢的等待厲墨寒的到來。
天兒逐漸的晚了,但是厲墨寒依舊沒有來,不過上夢只是認為寒王定然是在前廳與他人飲酒才沒有辦法及時過來陪自己。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這個房裡仍舊那麼安靜的可怕,厲墨寒一直沒有踏足到這裡來,就連讓下人傳個話都沒有。
上夢實在是等不住了,等的時間也太長了,今晚可是房花燭夜,要是這一晚厲墨寒都沒有來,那傳出去還像話嗎,還能繼續往後的任務嗎?
深呼吸了一口氣,上夢沒了耐心隔著房門了守門的婢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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