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死,都給我去死!」
「韓若青你給我等著,有一天我定要讓你死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今日之辱我永不忘記,韓若青你打了我的計劃,若是我被主子責罰我一定會加倍的夾在你的上。」
「……」
知道厲墨寒肯定是不會返回了,乾脆在屋子裡發瘋摔了所有的東西,把所有的紅包都撕碎裡一直怒罵著韓若青這才解恨。
可是這一切已經離開的厲墨寒是不知道了,他出了婚房以後就一個閃溜到了一條小路上,從小路在府上繞了一圈溜到了韓若青的房間。
「哎,無聊!」
韓若青這會兒正趴在床上揪著自己的頭髮裡喊著無聊,被送回這裡以後就一直趴在床上,也不知道厲墨寒那邊怎麼樣了,但是霍雷霆的那個樣子顯然下定決心了要讓厲墨寒和上夢圓房。
嘖嘖嘖……
突然窗戶被風吹開一個影翻了進來,韓若青下意識的想要起,可是看到那個影是誰以後卻一不的繼續趴著。
「哼,不要理我,你剛剛打我了我現在生氣的很!」
韓若青撅著歪著頭不去看厲墨寒,彷彿在生氣一樣。
厲墨寒一見到韓若青臉上這才有了笑容:「本王哪裡打你了,明明是我的兩個侍衛打的你怎麼這一會兒賴在本王上了,若不是本王讓兩個侍衛放水你恐怕不會這麼清醒吧。」
好在讓兩個侍衛放了水,否則這個小丫頭哪還有力氣在這裡生氣,恐怕真的要養一段時間才能起了。
「我不管,你的人打我那也算你打的,你欺負人!」韓若青像耍賴皮一樣,樣子可極了。
厲墨寒笑了笑慢慢的走進韓若青的邊:「既然你說本王打了你,那麼就讓本王看看你傷在哪兒了,不看到傷口本王是不會認的,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準備要去韓若青的服,眼神中的戲布滿雙眼。
韓若青臉一紅,這傷的是屁他怎麼可以……
當下憤的轉過來兩手朝著厲墨寒而去就在厲墨寒的上撓起起來了:「讓你笑話我,看我不撓你懲罰你!」
厲墨寒臉笑容加深,看著韓若青過來的手也同樣出手去撓韓若青的。
兩個人一瞬間打鬧在一團,並且雙雙倒在床上玩鬧起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麼嚴肅的氣氛。
這在外人面前水火不容的兩個人此時哪有在人前的劍拔弩張,這會兒像極了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在打打鬧鬧。
「好啊你竟然敢欺負我,看我不了你以正示威。」
韓若青玩得正上頭怪一聲就準備去拽厲墨寒的裳。
厲墨寒也不甘示弱,男子的力氣本就大於子,兩手一用力就把韓若青的手架在了的頭頂之上。
「你又欺負人!」韓若青被牽制住,顯然玩輸了不開心。
厲墨寒笑了笑:「蒼天可鑒,這回可不是我欺負的你,明明是你主找上門來的我只是還手而已。」
「你……」
兩人的眼神在這一瞬間雙雙定格,並且是以一個非常曖.昧的男上下的姿勢用眼神看著對方,韓若青分明能夠從厲墨寒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這曖.昧的近距離讓兩個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阿青……」厲墨寒不自覺的低喃了一句,接著那極線條的慢慢的接近韓若青,不自……
韓若青臉上爬上一抹紅暈已然沒有了剛才的張牙舞爪,這會兒才像極了一個孩子該有的矜持,隨著厲墨寒慢慢的靠近不自覺的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那一個即將到來的吻。
可就在兩個人不自準備擁吻之時,厲墨寒臉忽然一變迅速轉頭看向窗外,在同一時間韓若青也猛的睜開了眼睛坐起來同樣盯著窗外看去。
「有人!」厲墨寒低沉的說了一句迅速的從韓若青的針灸包里出了一銀針隨手甩出了窗外。
「啊……」
窗外頓時傳來一個男人傷的聲音,兩人忙整理襟一溜煙躥了出去查看到底是何人竟敢在此窺。
「竟然是你!」厲墨寒眼底閃過一的驚訝。
這不就是霍雷霆邊的下人嗎,為何此時會在這裡?
「王爺恕罪!」
厲墨寒眼神沉了沉怒斥道:「你為何在這裡?要做什麼?」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卻出現在了這裡,想也是在做什麼不正當的勾當。
那個下人被厲墨寒扎了一針這會兒還有些沒有力氣,又見到厲墨寒如此生氣當時嚇得渾發抖,只能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是霍叔讓奴才來這裡跟著王爺的。」
「義父?義父為何這麼做?」雖然厲墨寒心裡多有了答案,但是他還是要親耳聽聽。
「霍叔只是讓奴才跟著王爺,看看王爺是不是來找王妃來了,僅此而已。」
那個下人低下頭不敢看厲墨寒的眼睛。
韓若青冷笑一聲:「僅此而已?大半夜的不睡覺跟著王爺,說白了你這不就是在監視王爺嗎,一個奴才也敢監視主子,傳出去也是不要命了,這樣你也說僅此而已嘛?」
這裡可是王府,厲墨寒這個王爺才是最大的,卻沒想到有人大著膽子還敢監視王爺真是活膩歪了吧。
下人一聽嚇得連忙磕頭:「王爺恕罪,奴才也只是聽命行事罷了,這並不是奴才的意思是霍叔的意思,王爺您……額……」
這人話都沒說完就突然被厲墨寒打暈在地倒了下去。
韓若青眼神里沒有一溫度,看著昏迷的這個人問了厲墨寒:「這人打算怎麼辦,不可能放他回去的否則一切都會暴。」
眼下這人已經見到兩人私下關係頗好,若是讓這人回去告訴霍雷霆,恐怕之前一切的戲都白演了。
既然這樣……
厲墨寒眼神一瞇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暗衛跪在面前:「王爺。」
他指了指:「這人裝麻袋裡運出王府不要讓他人看到,要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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