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南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拈著一杯紅酒自飲自酌。
他這種男人,上班時一襲白大褂金框眼鏡,治病救人,就是所謂的白天使,下了班他換上花襯衫,再配上這副玩世不恭的表,就是十足的風流闊,紈絝子弟。
一雙桃花眸懶懶地斜睨過來,當看到戰墨驍手中的袋子時,他倏地一下就坐直了,滿目驚奇的芒,「深夜跑出去給小媳婦買衛生棉,這怎麼看都不像驍爺你的作風啊,哈哈,好違和啊。」
戰墨驍本來就因為做這種事很不好意思,此時被秦傾南調侃,臉更郁了,說話也沒有好語氣,「你來幹什麼?」
秦傾南好笑地抹了抹鼻尖,「我這不是聽說小瀾瀾重獲自由,就趕過來恭喜一下嘛,李旦說你和小媳婦在飛機上過二人世界,我就坐在這裡自飲自酌嘍。」
說著,他不懷意地乾笑兩聲,「不過看這樣子,驍爺你不太開心啊。」
戰墨驍簡直要惱怒了,「沒事就給我滾!」
秦傾南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更濃郁了,「作為兄弟,我深知驍爺你這種男人,絕對不知道衛生棉怎麼用,要不要我從醫學專業角度幫你解說解說?」
「滾!」戰墨驍冷冷吐出一個字,拎著衛生棉上樓。
秦傾南在背後大聲解說,「驍爺,這衛生棉對人來說就像生命夥伴,選什麼樣的衛生棉對人至關生要,選錯了後果很嚴重,輕者過敏,重者得婦科疾病。」
戰墨驍本來覺得又又惱,本不想聽秦傾南瘋言瘋語,但聞此言,他倏爾頓住了,看著手中的衛生棉,糾結地擰起了俊眉,這種東西還有那麼多講究?
儘管覺得分外沒面子,他還是又退了回來,將一包衛生棉丟到茶幾上,冷聲命令,「說!」
秦傾南撇撇,「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嘛。」
「砰」地一下,一隻沙發抱枕丟到了秦傾南的臉上,他立刻就換了一種態度,「好好好,我說我說。」
戰墨驍冷冷睨他一眼,「賤骨頭!」
秦傾南鬱結難消地了臉,他真是深夜跑這來找氣來了,「人呢,衛生棉最好選用棉面的,對,就是這種的,這種比較舒服,氣也很好,像這種網面的就很容易過敏。」
說著,秦傾南分別抓起兩包,左右展示,「看到了嗎,衛生棉分日用和夜用的,日用的薄且短,夜用的加長加厚,日用和夜用最好選用同一個牌子……」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覽群書,對很多高深行業領域都能研究的驍爺,在認識人的衛生棉種類這種事上,頭疼地了太。
秦傾南好笑地笑出了聲音,「沒聽明白?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
「不用!」戰墨驍一把奪過衛生棉,重新包好,再次上樓,同時不忘下逐客令,「沒事就趕滾吧。」
秦傾南不滿地扯了扯,「過河拆橋麼這不是。」
……
回到房間,戰墨驍迅速準備了歐瀾換洗的服,又據秦傾南所傳授的,仔細辨別了下這一包衛生棉,最後選了幾片他認為滿意的。
再下樓時,秦傾南還在,而且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驍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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