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卓霏將視線從那兩隻小鬼頭刮來刮去的影上收回，低聲對戰霖昊道，「你的命中兩子要瘋了。」

戰霖昊看不見，但又特別好奇，於是問道，「怎麼個瘋法？」

謝卓霏終於有機會問出先前特別想問的那句話了，「你見過鬼是怎麼運的嗎？」

戰霖更有想了想曾經看過的無數鬼片，那些鬼都太森可怖了，他不願意把他的兒子想象那樣子，於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謝卓霏來了講述的興緻，於是笑了，「我告訴你，他們是這樣運的，」用手比劃著，「就這樣，『嗖』一下飛到牆那邊，再『嗖』一下飛到牆這邊，沒有形狀，只見一縷青煙。」

戰霖昊認真地聽著，在商場里環視了一周，除了正常人什麼都看不見，於是心裡更了，天知道他又有多想想兩個兒子是什麼模樣。

於是他又忍不住問，「霏霏，你之前說他們很醜，真的丑得不能看嗎？你真就因為他們丑，所以不願意做我媳婦，不願意做他們的媽咪？」

謝卓霏「噗嗤」一下笑了，「騙你的啦，他們可好看了。」

他們可好看了。

這句話是戰霖昊聽過的最聽的話，天下哪個父親不願意聽到自己的孩子好看呢。

於是，他有點飄。

在椅里調整了下坐姿，還扯了扯襟，神怡然，「霏霏，你給我描述一下。」

描述一下……

謝卓霏在腦海里搜索辭彙，而後這樣說，「北方有佳孩，絕世而兩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孩難再得。」

第一秒，戰霖昊慚慚的，第二秒，「哈哈哈……」

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特別的描述，謝卓霏這一番描述，只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以後想起來就會如此刻這般，笑到眼淚流下來。

看到戰霖昊笑了帕金森患者，謝卓霏的臉迅速紅了，不停地拍打他，「你笑什麼，你笑什麼？不許笑！」

可是戰霖昊本止不住，直笑得兩頰緋紅，髮都了幾分。

實在被笑得沒面子，謝卓霏直想用暴力制止他，但是這大廳廣眾的，不好揍他，畢竟這種事是很有可能被人拍直來放到網上宣傳譴責的。

於是，暗暗地擰了他一把，然後推起椅向前走。

那兩個小鬼頭終於飛回來了，落在的面前，興地喊著，「媽咪，媽咪，媽咪！」

謝卓霏翻白眼，「你們不飛來飛去了，玩夠了？」

奇奇，「沒有哦，我太開心了，恨不能飛上一整天，只不過想媽咪了，就回來看看，如果媽咪還想看我們飛，那我就再去飛一會。」

妙妙，「附議。」

謝卓霏一把揪住妙妙紅肚兜上的小細帶，「附議個鬼！」

妙當我又眨了眨大眼睛，心想我就是在附議鬼啊，我大哥確確實實是鬼，但他聰明地不說。

謝卓霏鄭重下達命令，「誰都不許再飛，你們飛得我頭暈知道嗎？」

奇奇和妙妙瞪大大眼睛點頭，「哦。」

奇怪呢，他們這麼賣力表演，媽咪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