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顧別人是怎樣疑的目,以及對面那三位的關切詢問,謝卓霏只是張地盯著天花板。
那兩隻小鬼還在威脅。
奇奇,「媽咪,我們這麼小,若是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會摔餅的。」
妙妙,「是的哦,我們從前就是這麼死的。」
謝卓霏急得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天花板大聲斥責,「混蛋,你們居然敢威脅我!嫁誰是我的自由,憑什麼要被你們挾持左右?」
倔強的孩子大概都是這樣,總是口是心非,其實謝卓霏的心裡話是:太好了,你們終於回來找我了,別鬧了,什麼都依你們,不就是嫁給戰霖昊嗎,只要你們不生氣了,還願意做我的孩子,我就認命了,嫁就嫁,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倔強的謝卓霏真的很不服氣奇奇和妙妙威脅,是那種彈簧屬的孩,遇強愈強的那種。
奇奇和妙妙也罵得驚訝地張大了,不明白媽咪怎麼是這種反應。
妙妙不解地看向奇奇,「哥哥,不都說媽咪自己的小孩如同自己的生命嘛,怎麼我們的媽咪不是?我們都要跳樓了,不應該急得直接妥協,什麼都依著我們嗎?」
奇奇搖頭嘆息,「謝小霏的心是石頭做的。」
妙妙委屈地撇撇小,「那怎麼辦?」
奇奇,「再等等。」
雖然兩個小傢伙的聲音很小,但是謝卓霏還是聽到了,於是又坐回原位,這兩個孩子明顯就是在故意威脅,還偏不服了。
端正態度,繼續相親。
可是這一次,對面那三位,還有看熱鬧的所有人,全都不淡定了,全部用一種驚恐的目看著。
這姑娘有神分裂癥?
京城四之一曲承毅,本來也想像顧景森和林墨寒一樣,與謝卓霏回憶一下往昔的兒時友好歲月,拉近一下,此刻一個字都想不起來怎麼說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出幾個字,「霏霏,你這些年在國外,都經歷了什麼?」
他覺得大概這姑娘一個人在國外漂泊那麼多年,歷經莫大坎坷,以至於神不正常了。
然而謝卓霏說,「沒經歷什麼啊,除了正常完學業,拿到士學位之外,還拿了一次國際賽車冠軍,和國際武散打冠軍。」
這姑娘就輝煌,不像個有神分裂癥的人能夠做到的,所以眾人又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姑娘剛才那怪異的舉怎麼解釋?
於是,林墨寒小心翼翼地問,「霏霏,剛才你……」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燈,「在跟誰說話?」
謝卓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被人認作神病患者了,連忙笑著圓這場荒唐,「沒什麼,你們可別介意,我這些年搞賽車,練散打什麼的,子特別潑,我剛才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向你們展示一下我的真實一面,你們若是哪位介意,現在就退出。」
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也算合理。
於是所有人都瞭然地點了點頭,又開始議論紛紛,大概就是這姑娘有個之類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