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軼的笑聲里,葭筠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leo,你不是人才,你是禍害,全民公敵。」
於是薄軼的笑聲更大了。
他滿不在乎地說,「沒什麼,反正我不甘平凡,要麼流芒百世,要麼臭萬年,做不到流芳百世,所以我就只能臭萬年了。」
薄筠很認真地看著他,像是在教育一個走了歧途的失足者,「大叔,我學過一段歷史,不知你有沒有聽過。
話說兩千年前,我們柘蘭帝國有個人才,但是他不走正途,就像你一樣,抱著不能流芒百世,就要臭萬年的想法,利用自己的才能無惡不做。
最後他被府抓捕了,砍了頭,還誅了九族。
但事件並沒有因為他的死而停息,百姓為了發泄對他的怨恨,不給他塑了一尊長跪於地的石像,放在荒郊野外,承風吹雨打。
於是他這麼一跪,就跪了兩千年啊,那尊石像現在還存在呢,哪怕到了兩千年後的今天,他如願貴臭萬年了,但是你覺得,跪這兩千年滋味真的好嗎?」
薄軼若有所思地看著孩的臉,此刻特別像個諄諄教誨學生的老師,而他就是那個令頭疼的學生。
他笑了笑,看著道,「你的意思是勸我從良?」
葭筠點了點頭,「嗯,你雖做江洋大盜了,這種事太損德了,我怕你死後也要跪上兩千年啊。」
薄軼,「哪有那麼誇張,現在誰還興塑石像這種事,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跪兩千年的,我只會被寫一些機資料里。」
葭筠忽而沉下了臉,「誰說沒有人塑石像,我告訴你,你不改邪歸正,你死後我一定會給你塑一尊跪地石像的,把你的石像沉大海,除非地殼變遷,滄海變桑田,否則你永遠都不見天日,還要跪不知幾個兩千年。」
薄軼好笑地看著孩,訥訥地道,「好好的姑娘怎麼這麼惡毒?」
葭筠,「哼。」
薄軼重新戴上眼鏡,拿起書又看起來,但沒有停止與鬥調侃,「你說你,我又沒你家的寶,你用得著對我這麼大敵意嗎?」
葭筠,「這大我。」
薄軼好笑地點頭,「嗯,真不愧是柘蘭首富和前任王的孩子,這神境界實在高尚。」
明明是一句誇讚的話,可是葭筠不願意聽,不願意在這個異國他鄉總被提起家庭背影,只想做個簡簡單單的孩子,任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於是抓起一支筆丟了過去。
薄軼手了得,頭都沒抬,甚至眼睛都沒有一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飛來的笑。
他一邊看著書,一邊問,「今天想做什麼?」
葭筠已經習慣了他的好脾氣,於是起走到他邊坐下來,笑嘻嘻的,「你帶我去那個什麼蓮花小區一帶轉轉唄?」
薄軼,「還想找他?」
葭筠,「嗯。」
薄軼,「不去。」
葭筠,「為什麼?」
薄軼的視線都落在書上,看也不看,「都說了,你的行為荒唐,我不能助長你的荒唐。」。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