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又不死的,平白耽擱活計,下地的人都回來等著了,你還要去看那個躺,昧了良心的婆娘,這是要老婆子來伺候人?老二家的你去給我拉回來。」楊氏連吼帶罵,並指使張氏手。
「汐兒姐,二伯娘又要打娘了。」小六帶著哭腔道,握著白汐的小手都抖起來。
「別哭,我出去幫忙。」白汐撐著疼痛的子下了炕,覺像被碾了一般,就是撞個頭,怎麼全都疼,小六也大著膽子跟了出去。
「四嬸,咱娘發了話,你可別讓我難做。」張氏與蘇氏僵持著,白芷拉著蘇氏發抖,不該不聽汐兒的話,悄悄的告訴了娘。
二伯娘經常得了的話,打娘,還有二伯有時也幫著打,爹又不在,只能由著他們二房欺負了,都怪。
「二伯娘,我就是去看看汐兒,又耽擱不了灶上的活計,大家都是做娘的人,你諒一下。」蘇氏伏低做小的央求道。
「四嬸,你這話跟我說不著,我也是按著娘的話做事。」張氏拿著當令箭。
「蘇氏,你別給臉不要臉,你這是對咱娘不孝,就是四弟在屋也得打你,不要我們手。」白家老二白世才惡狠狠的說道。
一般人家妯娌間有什麼矛盾,再怎麼鬧,男人都不會出言,還莫說是要手了,但白家老二是個混賬玩意,他才不管那些,還有楊氏縱容著。
白老爺子信的是男主外主的那套,屋裡的事都由楊氏做主,一般他是不參言的。
那邊嚷嚷著,都沒有注意到白汐從那裡走過,和小六進了廚房了一把砍柴用的柴刀和一把菜刀出來,那張氏還沒有手。
想來那個尖臉猴腮吊眼皮,水桶腰,圓規腳的老婆子就是楊氏了,裡不斷的冒出髒話,下上一直吊著一滴口水,罵人那麼厲害,還能保持那滴口水不掉下來。
直嚷著張氏手,楊氏罵媳婦兒從來不手打人,都是讓張氏手,這樣理論起來會說是妯娌間不合,可不是在磋磨兒媳婦,十里林堤哪家媳婦兒不被老子娘罵幾句。
張氏的了令,就想撲上去,白汐一下就把子了蘇氏拉到後,溫聲細語道:「二伯娘,我這柴刀可不長眼,你要是敢撲過來,我就讓這程瓦亮的刀子喝人!」
張氏居然聽出森森的覺,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白世才指指點點吼道:「傻丫頭片子這是跟我們耍狠呢,你砍得贏幾個?」
白世才說得兇,還是不敢上前。
「你們二房一家子欺負我爹不在屋,喊打喊殺的,我死過一次的人了,撿回來的命個,砍死一個就賺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楊氏主導,但楊氏是那一輩的,白汐不好直接對上,人家還有幾個兒子在,孝道大過天,只能拿二房這個打手開刀。
「五郎,你是男子漢就給我站出來,去把左鄰右舍還有里正來,就說白家二房的欺負人,要把我們四房的打殺了煮了吃。」耍混哪個不會,白汐就看面子白老子還坐得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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