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連串的質問弄得有些不悅,墨封訣卻沒有表現出來。
眼下看霍雨辰這幅樣子,今夜這霍家的門,應該是進不去了,思及此,他也不浪費時間,直接轉離開。
霍雨辰見他二話不說就走,頓時更加氣不打一來,誤以為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姐姐,只不過是過來裝模作樣的而已,最終憤憤然的關上了門。
殊不知,墨封訣本就沒走,他直接繞到了後院,看著二樓霍雨眠還亮著的燈,又掃了一眼一側有二層樓高的大樹。
觀察了一下路線,計算完距離和方向,他直接手矯健的幾下爬上了樹,想著通過樹,爬上二樓,最終抵達霍雨眠房間的臺上。
爬的過程中,他不由苦笑一笑。
從前他沒做這樣的事,可那是因為在特種部隊訓練,他必須要做的,而如今,他已經是北城乃至X國最年輕有為的總裁,卻在這夜半三更的時候爬人家的樹,翻人家的臺。
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還不知道會引發怎樣的轟……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最終功跳到臺里。
此時此刻,霍雨眠正躺在的床上,開著床頭一盞暖黃的燈,獃獃的著天花板,腦子裡仍舊控制不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迴響著在辦公室門口聽到的一切。
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明明不該想,卻控制不住,明明不能心痛,卻心痛到無以復加,渾的都彷彿要凝固了一般。
就在無法控制的陷痛苦深淵的時候,從臺突然傳來一聲悶重的響聲,那麼清晰,把嚇了一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翻下床。
當著腳小心翼翼的走到臺邊上的時候,看著站在臺上的人時,頓時驚呆了,清澈的雙眸睜的大大的,又驚又怒。
「你瘋了麼?!這是二層啊!你難道不知道從這裡爬進來有多危險嗎?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一急,關心也就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墨封訣看著喋喋不休的樣子,心裡竟默默的覺得暖了起來,一顆焦躁不安的心也落回了膛。
片刻后,他終是有些無奈的開口,聲音低緩,帶著一抹不自覺的縱容。
「有人說什麼也不願意見我,把我拒之門外,那我就只好以這種方式見了。」
霍雨眠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生氣,頓時別開眼,冷哼一聲後向房間里走去。
「你來幹什麼?」
的聲音有些僵,墨封訣聽出來了,卻不知道為何,只當是因為懷孕緒忽好忽壞,溫聲安著。
「來接你回家啊,大晚上的,一回家,妻子竟然不在,這怎麼說得過去?」
妻子……
這兩個字頓時讓霍雨眠心裡一刺,猛然轉,目陡然變得犀利,一眨不眨的盯著墨封訣,話中也帶著刺。
「你覺得說不過去?我看倒未必吧!我不在家,你難道不應該很歡喜麼?這樣的話你才不用的,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陪別人啊!哦不對,甚至可以帶回家!沒我,就再也沒有人會礙你的眼了!」
對於突如其來的憤怒和攻擊,墨封訣覺得莫名其妙,微擰著眉,低聲反問。
「除了你,我還能陪誰?還能帶誰回家?你為什麼會礙眼?」
自己的問題被原封不的丟回來,霍雨眠咬著,這樣的舉在看來無異於逃避,不想回答而已,心裡一直抑的怒火頓時更盛。
「你在這裡跟我裝傻充楞了!我管你陪誰!你要帶誰回家才和我沒關係!不管還葉敬媛,還是其他的什麼媛,你儘管去陪,你想怎樣都沒關係!就是到我面前來裝模作樣!我還不是傻子!」
不知道的是,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說話就酸了起來,尤其是在提到葉敬媛之後,話里的酸意直線上升。
一說到這個人,現在滿腦子都是辦公室門口聽到的和呢喃,臉陡然變得蒼白,像是了不小的打擊一樣。
墨封訣越聽越不對勁,看著霍雨眠有些發紅的眼睛和蒼白的瓣,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哪裡有問題。
「怎麼回事?葉敬媛到底跟你說了什麼?還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你為什麼會這樣生氣,誤會我?」
「誤會?」
霍雨眠看著眉頭微蹙的男人,不由一陣冷笑,「你問我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你問我有什麼用呢!難道你不應該是比我更清楚的人麼?」
正在氣頭上,說什麼話都是沖沖的,墨封訣更是一頭霧水,立即盤問。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知道!」
見他竟然能厚著臉皮問,還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一樣,霍雨眠只覺得一陣發涼,心控制不住的微微痛。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呢?
讓怎麼說聽到的那一切?那對於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般,本就不想提及!
見綳著臉倔強的不肯說,墨封訣微微有些急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瞇了瞇,出幾分危險的氣息,半著聲音威脅道。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也可以,那我現在就在這辦了你!不過若是靜太大,待會把你隔壁睡著的媽媽給引了過來,發現了我們,我可不管。」
這一招用在霍雨眠上簡直是百試不爽,果不其然,霍雨眠徹底被激怒了,一臉驚愕的看著他,目幾乎帶著幾分咬牙啟齒的意味。
終於,擔心他真的會說到做到,霍雨眠只覺得噁心,立即冷下臉來,直接挑明了。
「你想的!剛過葉敬媛的,你難道不覺得噁心麼?呵,墨封訣,在我面前你表現的很累吧,明明對人家的要死,卻還是裝模作樣的保持著距離,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墨封訣聞言也被驚住了,一雙眸子里滿是不可置信。
「我什麼時候過葉敬媛?」
霍雨眠咬,心幾乎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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