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到車上,我再講給你聽。”喬明鄴道。
夏婉兒看得出來他眼裏有沉痛之,心裏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經過。
幾乎是跑著上了車的,南風和南嶼也剛上車,見慌慌張張的,多看了幾眼。
南風似乎有話要說,沒想到夏婉兒直接俯。
想到自己要問的是他們的往事,夏婉兒連忙將隔板升起,又小聲的喊了兩句“阿嶼”,生怕他們聽得到。
喬明鄴正好來到車邊,看到了的小作,寵溺的笑了笑,不聲的跟南風比劃了個手勢。
南風暗暗翻了個白眼,下車拉開另一邊的車門,了南嶼的頭,讓他去坐副駕駛位去玩遊戲。
害,自從那天夏婉兒上了老板的車,老板的眼裏就隻剩下夏婉兒了,他倆都快孤兒了。
車子緩慢行駛,夏婉兒連忙轉向喬明鄴,焦急的提醒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送沒送回去?”
喬明鄴幫將袋子放好,這才緩緩說來:“自然是送了的。”
“為什麽?”夏婉兒瞪了他一眼,怪不得南風要將南嶼藏得這麽深,原來喬明鄴一發現,就把人給送回去了。
可是不對啊,喬明鄴把人送回去,那為什麽南嶼現在還是跟在南風邊呢?
本以為會得到完整的解釋,沒想到喬明鄴反問:“為什麽不送?”
“南風可是在酒吧後巷撿到阿嶼的,如果阿嶼的家人珍視他。為什麽會讓年僅十歲的他一個人出現在那種地方?而且你都說是撿了,要不是南風,阿嶼哪能平平安安站在這?”夏婉兒柳眉蹙。
喬明鄴聞言,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
“可是你還是送了啊。”夏婉兒鼓著臉看他,盡管知道現在的南風南嶼過的都不錯,但還是覺得心頭有團火在燒。
“婉婉,如今是法治社會,他這個將人藏在家裏的行為,是不合法的。”喬明鄴往後靠了靠,意有所指道。
一句話,瞬間將夏婉兒的火焰熄滅了。
是啊,在自己看來是沒錯的,但是在現代的法律來看,已然是行不通的。喬明鄴也是為了保護南風,才將南嶼送回去的。
夏婉兒接了這個事實,顯然有些蔫了,繼續問道:“那然後呢?他家人什麽態度?”
“看著被養的細皮的阿嶼,他家人十分開心。”將夏婉兒的緒波看在眼裏,喬明鄴話鋒一轉,含笑了的頭,語調輕鬆不已,“結束了。”
“就這樣?”夏婉兒盯著他,隻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看他樣子,又不像是說假的。
喬明鄴躺在椅背上,微微瞇上眼,頭微微朝著夏婉兒的肩膀靠攏,輕聲道:“嗯,瞇一會。”
夏婉兒本想繼續追問,但看他這疲憊的神,又不大忍心。
希喬明鄴這番話不是單單說來安自己的,阿嶼之所以出現在那個酒吧後巷隻是一個意外,他家的人對他也都很好。
罷了,等再找機會,問清楚喬明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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