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過來。”夏婉兒將他們帶回到一開始被關押的房間。
聽到了夏婉兒的聲音,冉沁剛將門一打開,就被一道影撞開。
好在夏婉兒及時拉住,這才沒有摔倒。
“阿嶼!”
門一開,南風直接奔著南嶼衝過去,跪在他的麵前將他扶起,見他無論怎麽都沒反應,心急如焚。
“說是中了什麽特調的藥,要明天中午才能醒。”夏婉兒見南風急得眼睛都紅了,連忙解釋。
冉沁也回憶了下,提議道:“要是和我一樣的話就有可能麻醉,要不試一下人工呼吸?”
話音剛落,便見南風將南嶼輕輕放在地上,解開他口的扣子。
夏婉兒瞪大了眸子,沒等看到最重要的一幕,一隻大掌直接罩住了的眼睛,將直接往後一帶,耳邊隻剩下了喬明鄴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等掙紮出來時,南嶼已經輕咳出聲,悠然轉醒,眨著迷蒙的眼睛:“風哥,我們這是在哪?誒,老板和夏姐姐也在。”
“我們現在在一艘遊上,”南風激的將他抱進懷裏,解釋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我視線!”
“哦。”南嶼乖巧點頭。
好家夥,這麽寶貴的一幕,卻隻能看到一片漆黑。
反觀側看得津津有味合不攏麵紅耳赤的冉沁,夏婉兒抬頭瞥了喬明鄴一眼,神幽怨。
沒想到喬明鄴卻將在了的額上,低聲說:“從今天開始,你也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看著他好看的墨瞳滿是紅,原本的下竟然也冒出了點點胡茬,紮的自己額頭發,夏婉兒心疼的回抱住他,帶著哭腔回應道:“嗯。”
經過這件事,也有些後怕。
若是喬明鄴沒有帶人及時趕到,本就不敢想象後果。
甚至說,要不是喬明鄴給準備的發簪,連反抗的機會說不定都沒有。
唯有在他懷裏,這幾天攥得的心才能安定下來。
想到這,夏婉兒吸了吸鼻子,抬起憤怒又委屈的眸子,告狀道:“聽他們說老大榮。抓了我們六個人,明天中午要拍賣,我懷疑是上榮。”
“我已經為他安排好生不如死的結局了。”喬明鄴低頭凝著,輕輕幫拭去眼角的淚花,嗓音極度溫。
沒想到真的是慕容橋,夏婉兒的眸子中又多了幾分恨意。
“嗯,不能輕易放過他!”
說著,又想起了如今不是大周,是法治社會,連忙拉住喬明鄴的手,勸說道:“但是法治社會,還是不能做過火了。”
“放心,”喬明鄴了的頭,“我會注意好分寸的。”
南嶼醒了過來,南風心頭的大石終於放下,他不忘回過頭來,向被嚇懵的冉沁道歉和道謝。
看著屋也還於昏迷的三個孩子,喬明鄴冷聲吩咐:“先把人轉移到我們的房間,和警方報備,聯係我們的船先來接。”
“是!”南風拉著南嶼起來,指著被夏婉兒們控製住的荷花和野男人,“這兩個怎麽理?”
喬明鄴斂眸,不帶任何溫度道:“問完話,警方。”
“等一下。”
夏婉兒說完,本想上前跟南風說荷花之前拿著毒藥威脅自己要注給南嶼的事,但是又擔心南風氣昏了頭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
再三斟酌,還是自己上前往荷花上踹了兩腳,才解了氣,抬手道,“可以了,帶走吧。”
看著這番報複的行為,喬明鄴眼裏閃過一殺意,周溫度頓時猛降:“欺負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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