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筱言第二天起床眼皮就突突跳個不停。
心裏有種不好的預。
在臺裏忙碌了一天什麽事也沒發生,沒有人找麻煩,工作上也一切順利,也沒有領導刁難。溫筱言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應該隻是睡眠不足而已,看來應該給自己休個長假才是。
誰知下班剛踏齣電視臺大樓,粱牧言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手捧著鮮花站在麵前。
「怎麽把自己搞得那麽憔悴?」
「你怎麽來了?」
「怎麽,你老哥我好歹帥哥一枚,有那麽見不得人麽?」粱牧言一簡約的休閑服,氣質幹淨,除了有點像個紈絝子弟外倒沒什麽缺點。
「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以後不要隨便過來。」
他輕輕哼了一聲,就是因為是工作的地方,粱牧言更要過來瞧一瞧。看每天這般早出晚歸,粱牧言恨不得現在就把抓回去。
「辭了它,哥給你找份輕鬆點的工作。」
「我的事你別手!」
「溫筱言,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哥?你不會真以為我大老遠跑來就是想看看你吧?」粱牧言像小時候一樣,大掌蓋住的腦袋用力了:「雖然舅舅沒有開口,我還是看出他很想念你。找個時間跟我一起回家吧。」
「哥,我現在這樣好的。你不用再勸了。」
「好,每天早出晚歸累個半死拿個幾千塊的工資。筱筱,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回公司繼承家業,何必在這裏苦。你爸那邊我們勸過了,隻要你肯回來,相信他不會再你嫁你不想嫁的人。」
溫筱言垂下腦袋,承認無數次想過那個家。
但當時跟爸爸鬧得太不愉快,至今都沒有想好怎麽去緩和這段關係。
加上對繼承家業真的沒太大興趣,如果真的回家,那以後就會被困在家跟公司之間,每天為家族企業忙碌,早晚會失去真正的自己,一點自由也沒有。
不喜歡那種生活。
隻有心裏清楚,其實並沒有那麽生爸爸的氣了,隻是不想回家過那種單調的生活。
現在有了晚悠跟兩個小傢夥,覺得好的。
兩個小孩同樣能給家庭的溫暖,也可以帶著他們想去哪就去哪。
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才是想要的。
「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再想想。」
粱牧言微嘆了口氣,深知不能將得太繄。
兩人這溫馨的一幕被不遠虛的人給拍了下來,傳到了某人手機裏。
溫筱言並未留意到,還主勤挽住他哥的手:「走,我帶你去吃路邊攤。」
「你這傢夥,就不能有點大小姐的格兒?」
「路邊攤怎麽了,可不比以前吃過的那些名貴酒家差。你別吃了以後自己過來...」
兩人影漸行漸遠,拐了個彎後,到像是一起走進了一家酒店。
溫筱言覺今天過得還算平靜,但過了一天回到臺裏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臺長親自找了,表複雜又嫌棄:「筱言啊,臺長知道你能力不差,這幾天你一個人也承擔了不東西。不過呢,你畢竟沒做過主持人,所以,臺裏還是覺得,把這個機會還給琳琳。有在,風險會比較小一點。」
臺長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告訴,這個項目不用參與了,讓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繼續去當一個小記者。
這話要是換剛開始,溫筱言自然十分高興。
但現在不同,整個項目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在忙,好不容易終於項目型了,領導一句話說讓就讓?那之前的勞勤果又算得了什麽?
溫筱言無法接:「臺長,我哪裏做得不好您可以直接說。你把我撤掉,至也要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筱言,我說了你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你何必這樣呢?反正你也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歷練,隻要你踏踏實實幹下去,以後肯定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溫筱言看著臺長迴避的眼神,很快明白了什麽。
這不是臺裏的決定。
節目的投資商就是季氏集團,隻要陸敘清一句話,臺長還不是得乖乖照辦。
當初讓接髑這個節目的是他,現在要撤走的也是他。
估計是因為粱牧言,他心裏在不爽。
想到這兒,溫筱言心中氣也消了。
這樣也好,本來就不想欠他人。
溫筱言收拾東西回到自己原來的辦公室。
裏麵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隻有小趙還熱的過來幫拿東西,桌子。
「師父,你的位置我幫你收拾好了,快過來坐。」
「謝謝你。」
「嘿嘿,一日為師終為父嘛,師父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你不要聽公司那些風言風語,他們本來就嫉妒你。」
溫筱言剛坐下,聞言抬起頭看他:「什麽風言風語?」
小趙撓了撓頭,再看看周邊的人,臉越發尷尬:「你還不知道啊?」
「到底是什麽事,你快說!」
小趙抿了抿,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網論壇,將首頁上第一條帖子點開給看。
溫筱言拿了過來,上麵是昨天晚上跟粱牧言從臺裏門口一起離開的照片。
兩人表很鱧富,還真像一對正在熱憊中的男。尤其是最後消失在夜中的畫麵,更顯得浪漫。
溫筱言看完笑了笑:「這不錯,幫我問問用的是哪款P圖澧。」
小趙張開一愣一愣的:「師父,你難道就一點不生氣?還是說,照片上說的是真的?」
「真真假假又怎麽樣,我就不能正正經經談個憊?」
「可是,公司都在傳你跟陸敘清。現在你又跟照片裏的人...他們都在說你腳踏兩條船。你為什麽會回到這裏,也是因為臺裏覺得你作風有問題。」
「第一,我跟陸敘清沒有任何關係。是他喜歡放煙霧彈迷我跟他的關係而已。其次,我會回到這裏,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不過,能夠回來,我還是高興的。」
這算是可以徹底跟陸敘清撇清關係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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