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寧在外婆家住了兩天,這兩天手機一直關機,也不上網。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
外婆沒有暗示讓早點回去,但就跟拖延癥似的,就是不想回去。
外婆隻能搖搖頭,也拿這個外甥沒辦法。
小姑娘跟媽媽一樣倔脾氣,外婆算是深有會。
沈莞寧每天在田裏拔草特別歡樂,甚至都想著不回去讀書了,以後靠種田為生也是好的。
周日下午外婆已經說得很明顯了,讓趕回西城,明天就是周一了,不能再曠課,不然就不良學生了。
沈莞寧繼續不聽,穿戴整齊後繼續去拔草。
結果剛拔完沒幾棵就看到一雙嶄新的運鞋。
季斯揚看到是的時候,笑得差點岔氣。
“怎麽回事,不好好回學校讀書,居然跑到田裏來拔草。書記看了是不是還得謝你。”
他笑的很不客氣,沈莞寧卻隻到他背後那個人的氣場。
居然兩個人都來了?
沈莞寧眼睛不敢看他,然後再看看季斯揚笑那樣,抓起一把土就往他上伺候去:“有什麽好笑的?沒見過農民伯伯啊?”
“見過是見過,但沒見過你這樣的。又不專業,人家你拔草,你萬一把苗給拔了那還得了。”
沈莞寧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們是來看笑話的,還是來把行李還給的?
“這是你外婆家?好的。”站在後麵的男孩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沈莞寧拍了拍手:“沒錯,我都舍不得回去。”
“那不行,你必須回去。”
“為什麽?”
季斯揚笑道:“哪有什麽為什麽?你難道不想回去讀書了嗎?”
“是不想,我覺得這裏好的,也不會有那麽多流言蜚語,耳子清淨了,人也輕鬆多了。”
季斯帆跳了下來,名貴的鞋子瞬間染上泥土,沈莞寧看了一眼都心疼得不行。
“你怎麽回事,下來看什麽,又不用你幹活。還有你們兩個怎麽找到我外婆家的?”
“就我們這能力,想找到你還不容易。”季斯揚朝眨了眨眼。
季斯帆站在麵前,手掉臉的泥土:“抱歉,讓你遭遇那麽多事。不過都已經解決了,我們是來接你回去的。”
什麽況?為什麽季斯帆要跟道歉?
“放心吧,事我哥已經解決了。不過你有沒有猜到是誰幹的?”季斯帆笑著問,下男孩的臉特別幹淨好看。
搖了搖頭,什麽都不知道。
“你最近都不上網不開機的嗎?”
再次搖了搖頭,這兩天什麽也不想去管。輿論要發酵什麽樣都不想管了。
等回去的時候什麽樣就是什麽樣。其他的無所謂。
對於那些不相信的人,做再多的解釋也沒有用。
可是沒想到的是信任的人。這麽快就找過來了。
沈莞寧現在本無法形容自己的心。
到頭來還是他們兩個,真好。
“哭喪著臉做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了呢。”季斯揚話又多又,季斯帆輕輕一拉,就將他帶了下來:“我的鞋,啊,季斯帆,你賠我新鞋,我今天第一天穿。”
“不賠,下來一起拔草。”
然後沈莞寧就看見,兩位尊貴的世家子弟穿著名貴西裝。蹲在地上拔草。可惜沒有帶手機,不然這一幕肯定要記錄下來的。
季斯揚便拔草邊話癆:“季斯帆不說我來說吧,這件事其實早有預謀。跟前麵那件事一樣,都是一個人搞的鬼。人家為什麽要這樣做呢?當然是因為嫉妒啦。因為嫉妒你可以跟季斯帆一起生活坐同桌關係還那麽好。哎呀媽呀,好累啊。”
沈莞寧走過去:“然後呢?你倒是說清楚呀。”
“你讓我口氣行不行?我第一次幹這種活,不行,你得讓季斯帆賠我鞋子。”
沈莞寧被氣死,話能不能一次說完啊。
用鏟子鏟了一勺泥土往他鞋子撒上去:“說不說?不說另一隻腳也來。”
“靠,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我早知道就不來了。”季斯揚看到沙子又運了過來,馬上妥協:“好,我說我說。真是怕了你們了。”
“快說。”
“那你先猜一猜,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猜對有獎哦。”
沈莞寧皺著眉頭想了一秒鍾,最後說出了一個名字。
“沒錯,就是。自從來了之後,你上就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其實這都是幹的。為了得到季斯帆,還真是用盡了手段。還好我哥一直站在你這一邊,但凡他有一次不相信你,你們這段關係就掰了。”
沈莞寧深吸了口氣,原來事竟是這樣的。
回頭看了一眼季斯帆:“所以,這一切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遭這些莫名的指責跟謾罵咯。”
“不是因為我,是因為我們。”
沈莞寧不明白:“什麽意思?”
“如果我們隻是普通同學的關係,那許媛媛不可不會這麽張。就因為我們不止是同學的關係,才會對付你。”
沈莞寧臉紅了,雖然季斯帆已經夠含蓄了。
“那邊還有草,我去那邊拔。”
外婆才知道家裏來了客人,還是兩位份不凡的貴客。雖然年紀看上去不大,但上那氣質是絕無僅有的。外婆也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誰對外孫有意思。
跟這樣份的人扯上關係,如果對方一心一意那還好,如果對方三心二意,以後有得傷心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都是姑娘自己的事了。他們當長輩的,也不好過,多去幹預。
這兩個小男孩看著比爸靠譜多了,應該不會欺負的孫。
而且這麽大老遠的專門跑過來,可見沈莞寧在他們心中是有一定分量的。
“吃了飯再走吧,菜都是自家種的,很新鮮。”
“謝謝外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沈莞寧白了季斯揚一眼:“誰是你外婆!”
“我都拔了半個小時的草了,還不能一聲外婆啊。太過分了吧你。”
“在這邊坐著,不要跑,我去廚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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