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覺得這姑娘說話實在難聽,從而也能看出來,陛下的脾氣若是真的不好,怎麼可能把這樣的一個人留在邊?
李鉞還想嘆一番,孟弗覺得再讓這位陛下自由發揮下去,說不定他真能把自己頭頂的帷帽給摘了,便出聲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董一聽這話如同聽了赦令一般,他以為今日被陛下抓了個正著,不死也得層皮了,沒想到陛下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們,謝天謝地,還不快跑。
李鉞當然是不想這麼放過他們的,不過因為孟弗開了口,他到底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出了云兮樓,孟瑜對謝文釗道:“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當今圣上。”
謝文釗點點頭,心不在焉地回說:“是啊。”
孟瑜轉頭向他問道:“圣上怎麼會云兮樓?和圣上在一起的那姑娘是什麼人?”
“不知道。”
謝文釗的態度有些敷衍,孟瑜卻好似沒有察覺,繼續說:“我常聽人說,陛下的脾氣不大好,今日看來,傳言好像并不可信。”
“陛下的事不是我等可以隨意議論的。”謝文釗道。
孟瑜便不再說了,總覺得今日在云兮樓中,皇上看的眼神較看別人的有所不同。
的年紀不小了,早就到了該出嫁的年紀,早些年為了能嫁給那位風霽月的先太子殿下沒忙活,最后結果卻不太理想,后來年紀大了,孟家也不比從前,曾經看不上的人家現在看不上了,孟瑜也忍不了嫁給那些小門小戶,所以的婚事就一直拖到現在,今日在云兮樓倒是讓看到了一新的希。
第26章
眾人都退下后,孟弗來小二將剛才李鉞點的幾道菜又重新點了一份,打包好,讓李鉞帶了回去。
臨到傍晚時孟弗才與李鉞分開,一個人回了皇宮。
一直藏在暗的暗衛們覺得這一天實在是太刺激了,尤其后來在云兮樓里的那一幕,如果不是他們肚子里沒什麼墨水,他們都想為這一幕出一本書,這是巧媽給巧開門,巧到家了。
謝文釗跟自己的小姨子到外面閑逛,帝都里那麼多可以吃飯的地方他不去,非要來到陛下的眼皮底下,也是倒霉催的,他能站著走出那間雅間都出乎暗衛們的預料。
謝文釗那個傻子,恐怕還不知道跟在陛下邊的那位姑娘是誰。
真想看看以后謝文釗得知自己的夫人與陛下牽扯在一起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
孟弗回了宮,在紫宸殿中理剩下的奏折,因下午的時候在云兮樓中與李鉞討論了一些,現在孟弗理起這些奏折更加輕松了些。
只是不知道明日早朝大臣們會不會提出新的棘手的問題。
外面的天越來越暗,孟弗有些困頓,都說當皇帝是世上最快活的事,可只有自己做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才能會,當皇帝固然可以快活,但是想要當好一個皇帝,就很難快活了。
打了哈欠,起向外走去,案上還有一堆的奏折沒有閱完,想去花園里走一走,讓自己再清醒寫。
晚風攜著花香徐徐出來,孟弗在河畔走了一會兒,稍微神了些就轉過打算回紫宸殿去理剩下的奏折,剛走出沒兩步,看到遠有一群太醫抱著箱子往后宮走去。
李鉞沒有妃嬪和子嗣,能請得這麼多的太醫極有可能是太后和九皇子二人中的一個出了事,不管是哪個,孟弗見到了都不可能忽視過去。
孟弗走過去,住一位老太醫問道:“這是怎麼了?誰生病了?”
“回皇上,是九王爺。”太醫答道。
“九王爺怎麼了?”孟弗問,昨日還見過那位小王爺,看起來健康的。
太醫道:“微臣也不知道,是慈寧宮派人微臣去瞧瞧的。”
“那我去看看吧,”孟弗對側的高喜道,“擺駕慈寧宮。”
明月高懸,銀白的月華灑落在腳下的卵石路上,像是落了一層薄薄的霜雪,輦隨太醫一起來到慈寧宮的外面。
九王爺被接到了太后這邊,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太后守在旁邊,微微蹙著眉頭,一臉擔憂。
這個孩子從出生的那日起就沒讓心,為了他,太后當年在宮里沒吃苦頭,后來李鉞登基,和九王爺的況才好了許多。
聽到宮人報太醫來了,太后忙道:“快讓太醫進來給小九看看。”
宮人小聲道:“皇上也來了。”
太后有些吃驚,問:“皇上怎麼也來了?他今日不是出宮去了?”
問完太后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讓宮人趕將皇上請進來,今日為九王爺的病忙得太厲害,竟也沒注意皇上回沒回來。
孟弗與太醫從外面進來,太醫們趕上前為小王爺診脈,孟弗站在一邊,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小王爺,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太后,來在太后邊服侍的陳姑姑,問了兩句,便讓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太醫收回手,孟弗問道:“怎麼樣了?”
太醫轉過,拱手道:“回皇上、太后,殿下應該是著了涼,染了風寒。”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松了一口氣,九王爺出生不久時就發過一次高燒,燒了兩天兩夜,太后覺得他一直不會說話就是與那次發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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