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盈當了三年的家庭主婦,社很窄,前段時間才職溪橋影視,跟其他公司的合作沒展開,也沒有得罪的人。
不,有一個,而且得罪的狠……
華盈想到瞿盛兄妹。瞿盛原本在亞影視呼風喚雨,可自己做的局讓他名聲臟了,被迫從亞辭職。
他上次買通崔會欣想毀掉樊星城跟溪橋影視,但失敗了。
以瞿盛記仇的程度,再次對下手不是沒可能。如果那些人功了,那條視頻就會為瞿盛手里最有殺傷力的武。
華盈手一,勺子掉在了碗里。
熱粥濺在華盈白皙手背上,被燙的皺眉,裴喬年拿紙巾幫清理,又用礦泉水沖洗手背。
華盈抿了下,“你怎麼知道我被綁架,還知道我在哪?”
“你給曹特助發了個句號,電話也不通,我意識到你可能出事了。”裴喬年淡聲道,“后來跟警局朋友打電話,查監控找到了他們車子停的地方。”
“謝謝。”若不是裴喬年,就遭殃了。
說一句謝謝應該的。
裴喬年聽到了,可他裝作沒聽到靠近華盈,熱熱的呼吸落在下上,“嗯?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華盈知道他沒耳聾。
裴喬年從包里拿出華盈的手機,點亮屏幕后問,“碼多?”
“忘了。”
見華盈不想告訴自己,裴喬年打開自己手機放出一段錄音。
華盈聽到裴喬年問自己為什麼親他,又聽到自己的回答,再然后就是曖昧的親吻聲……
周圍吵鬧,裴喬年手機音量也不大,只有他們能聽到。
可就算如此,在大庭廣眾聽到這樣的錄音,華盈頭皮都要炸了,“裴喬年,你有病!”
“我也是才發現我不小心按到了錄音。”裴喬年退出音頻,隨口說,“是你親口說,上次在醫院我說的話你不跟我計較了。”
華盈冷著小臉,“我那時意識不清,當然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也是你答應了。”
裴喬年也不知道自己什麼,非要惹華盈生氣跟斗,還心很好,“我需要把自己從黑名單放出來。”
“你真的無恥。”華盈把手機打開摔他上。
裴喬年慢悠悠進了微信,找自己的時候目迅速從聊天框掃過,置頂只有游卓然跟小姐妹程妤。
剩下都是工作上的朋友,跟秦止危的聊天也
停留在前天。
發現并沒跟哪個男人聊的曖昧,裴喬年眉頭悄悄松了,不過他翻到底也沒找到自己。
裴喬年搜索自己的名字,跳出來聯系人跟相關消息。
他以為華盈給自己的備注再不濟可能就是名字而已,可看到那個備注,他有點破防,“華盈,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備注居然是:腦子有問題的狗男人。
“改備注時手,打錯了。”他拿錄音對付自己,華盈也不客氣。
“……”
裴喬年沒跟華盈計較,把備注改老公,又將自己從黑名單放出來。退出后,他想了想把游卓然的置頂扯掉,再把自己置頂。
改好后,裴喬年把手機還給,“那聲謝謝換一個置頂,永久有效。”
“你可真會做買賣。”華盈呵了聲。
被他這麼一科打諢,華盈幾乎把被綁架的事忘得差不多。吃了夜宵,兩人一塊回去。
裴喬年想起什麼,說,“你把屜打開。”
華盈拉開副駕駛前面的車載屜,里面容量很大,卻只放著兩個墨藍的珠寶盒,一大一小,像是項鏈跟戒指。
曾經也想在浪漫節日時坐裴喬年的車,拉開屜看到他為自己準備的驚喜。
可婚姻三年,從沒有收到過。
哦,去年人節收到了一條高珠項鏈,但華盈知道那是裴姑姑讓書去新加坡買的,以裴喬年的名義送給的。
見華盈只垂眸看著珠寶盒,也不拿,裴喬年道,“不打開看看?”
“裴喬年,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他心里有趙婧慈,陪著趙婧慈就行了,非要時不時假裝對好,難道姑姑還派人在暗中監視不?
裴喬年皺眉,“你不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華盈連說了兩遍,啪地一下將屜關上,“我很討厭你這樣子,太虛偽了!”
“你不如像從前那樣,整天不著家,也別理我。”
裴喬年特意飛瑞士,就為了拍到這兩件珠寶,沒想到華盈非但不喜歡,還給他擺臉,搞得他心也很差。
裴喬年臉沉了幾分,“行!”
下一秒,裴喬年電話響了,他不耐煩的接聽,“干什麼!”
“老板,你還過來嗎?”電話那邊的曹特助見裴喬年火氣大,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這幾個狗東西已經醒了。”
裴喬年沒回答,把電話掛了。
他往副駕駛瞥去,華盈側頭看車窗外的風景,似乎懶得搭理他。
裴喬年心里更煩悶,著方向盤的手狠狠收。
到淺水灣華盈下車后還沒站穩,裴喬年就將車子開走了,二十分鐘后,到了之前關著華盈的青年公寓。
只不過那房間太腥,幾個人被扔到了隔壁的房間。
幾個男人醒是醒了,但裴喬年下手太重,把他們打的手腳不同程度骨折,幾乎沒辦法走路,也省了曹特助費繩子綁他們。
見裴喬年帶著戾氣走進來,跪著的幾個男人眼里的恐懼都要溢出來。
裴喬年拿起桌上的煙盒,咬了一在上,邊打火邊問,“我老婆臉上那一掌,誰扇的。”
“他!他!”
見識了裴喬年的狠勁,幾個男人怕不說實話,全都要遭殃,就把罪魁禍首指了出來。
有人還積極地說,“你老婆咬雄子耳朵,雄子一掌扇了過去,也是雄子先撕你老婆的服,他恨不得把你老婆獨吞了……”
就算是蹲過監獄的兄弟,在生存面前,該翻臉就要翻臉。
對方話還沒說完,一臉沉的裴喬年抬腳踹到那個雄子口上,踹的狠,直接讓對方斷了幾肋骨。
裴喬年冷冷道,“你們扇他二十個掌,誰下手輕了我拿誰開刀!”
幾個男人一聽,爭先恐后的去扇雄子掌,一個個使勁全力,生怕裴喬年覺得自己放水了。
二十個掌下去,雄子臉已經腫的像個豬頭,昏倒在地上。
裴喬年走到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面前,沉沉地問,“誰指使你們去綁架我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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