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舜借男人力氣大的優勢,進來把薛迎甩沙發里。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薛迎從沙發里爬起來,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砸韓舜腦袋上,再抬起腳狠狠踹他下。
“啊……”韓舜雙手捂著部,臉痛苦的跪坐了下去。
其他青年沒想到薛迎看著漂亮弱,攻擊力這麼猛,一時愣住了,而薛迎又從桌上拿了一瓶啤酒,指著他們。
“報警,說你們朋友被我拿酒瓶打破了腦袋。”
溫婷啊了一聲,提醒薛迎,“你說反了,該報警的是我們。”
“沒說反,我就是打人了,該去警局。”薛迎把酒瓶狠狠丟出去,砸一個青年腳邊,“再不報警,下一個酒瓶我往你腦袋上砸!”
“……”
一小時前電話被薛迎掛了后,裴喬年想到離補習機構不遠有個酒吧一條街。
薛迎湊熱鬧應該會去那。
這會十點多,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每個酒吧都滿客人。
裴喬年挨個酒吧問,問到第六家時,有個服務生想了想說:“你說的這孩跟另一個孩來過我們酒吧,幾分鐘前們被警察帶走了。”
“什麼原因?”
“不知道啊,今天服務私人包間的不是我。不止們被帶走,還有幾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子也被帶走了。”
酒吧私人包間,幾個男孩子……
裴喬年猜測薛迎可能跟著那些男孩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臉一下就沉了。
這時他手機有電話打來。
“這里是海市警局,請問你認識薛迎士嗎?”打來電話的是一個警員,“如果認識,麻煩你過來一趟。”
“我不認識!”裴喬年惱火地把電話掛了。
裴喬年把車子開出這條街,本來想不管薛迎,可腦海浮現那天在病房,薛迎哭的委屈又可憐的樣子。
他深深嘆氣,把車調頭。
到警局辦公廳后,裴喬年稍稍環視就看到薛迎坐在靠墻的那排座椅上,旁邊還坐著個年輕人,兩人頭靠一起說著什麼。
裴喬年走向一個警員,“薛迎能保釋嗎?”
“你是哥哥?”警員往薛迎那邊看了眼,皺眉道,“干的事很嚴重啊。”
“年紀小,不懂事。”
警員道,“拿酒瓶把人腦袋砸破,還往對方下踹一腳,導致對方昏迷去醫院,這還不懂事啊?”
“只是砸破對方腦袋?”裴喬年以為薛迎被騙,吃了不該吃的。
警員角了下,“先生,對方腦袋流不止,的可不是輕傷,你妹妹涉嫌故意傷人,可能會被判刑。”
裴喬年先打了個電話給律師,然后朝薛迎走去。
溫婷先看到裴喬年,詫異了幾秒,確定裴喬年就是來們這后,趕忙站起來。
“裴總。”
“怎麼回事?”裴喬年低頭詢問薛迎。
丸子頭松松垮垮的,右手臂不知道怎麼弄了一條傷口,已經干的黏在皮上。
薛迎好像很委屈,眼睛一下就紅了,“我跟溫婷要回去包間路上遇到幾個流氓,那些人欺負我倆,還把我們拉去了他們的包間……”
“我很害怕,拿酒瓶砸了他,又踹了他一腳。”
完的演技把溫婷驚到了,暗暗道:姐妹,你可不是驚慌之下拿酒瓶砸他,你明明是故意的。
“你看,我手都被他們弄傷了。”薛迎舉起了右手臂。
溫婷想到剛剛在包間,薛迎那幾個青年報警后,又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自己手臂上劃了道口子。
嚯,怪不得吃不上演員這碗飯。
裴喬年看到薛迎委屈的樣子,心里作痛,可看清薛迎的穿著后,那點心疼都變了惱火。
穿著一件彩小吊帶,布料很,腰都了出來。
十五分鐘后,律師過來。
因為是韓舜企圖侵犯薛迎在先,薛迎下手重了點,也屬于正當防衛,就算韓舜打司,也打不贏裴喬年的律師。
律師很快理好一切,幾萬塊罰款就能把薛迎保釋了。
裴喬年沒急著讓律師錢,按了按跳的眉心,沉聲跟薛迎說,“你跟我保證,以后在外面不會這麼穿。”
薛迎是跟溫婷打賭輸了,不得不換上這小吊帶,平時穿風格不是這樣。
裴喬年的話,讓薛迎發現他的占有,心里暗喜,偏偏皺著眉氣憤地說,“憑什麼,你在干涉我的穿自由!”
“你想出這個警局,就要答應我。”
“我不。”薛迎看向邊的溫婷,“小婷姐,你找人來幫忙!”
被點到的溫婷渾一哆嗦。
開始還奇怪裴喬年怎麼會來這,好像跟薛迎很,現在明白,薛迎口里的“裴老師”就是裴喬年。
見裴喬年臉不虞,溫婷訕笑,“我上哪找去啊,我沒律師朋友。”
打人的是薛迎,溫婷是陪來警局的,這會也不想蹚渾水,說家里的狗生病了,然后麻溜地跑了。
薛迎又看向裴喬年,裴喬年也垂眸看著。
“你是覺得我穿的太暴,他們會盯上我,才不允許我這麼穿……”薛迎問他,“還是為什麼?”
裴喬年道,“你喜歡這服,在家穿就行了,外面不行。”
“就是因為服好看,我才會穿出去讓大家都看到,你為什麼不讓?”薛迎朝男人那走了兩步,揚起眉表很挑釁。
“你不說清為什麼,以后我一天換一款,什麼肚兜款,抹款都試試。”
“我吃醋。”他希穿這樣的服,只有他能看到,不希那些惡心的目落在薛迎上,為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
薛迎終于他說出理由,心好極了。
“行,我跟你保證,以后不在外面穿這種小吊帶了。”低聲音又悄悄道,“只穿給你看看。”
裴喬年察覺被套路了,好笑又無奈,了一把薛迎的臉蛋。
從警局出來,律師先離開,裴喬年找到最近的藥店,買了藥跟紗布,回到車上給薛迎的傷口消毒。
“你不是很猛嗎,一酒瓶能打別人的頭,怎麼會把自己弄傷?”
“哪有,我是個弱的孩。”薛迎狡辯道,“我是害怕之下突然有了幾分力氣,拿酒瓶砸到了他,后來我沒站穩,摔倒了。”
裴喬年笑了聲。
忽然他看到什麼,把薛迎手抓起來,在車頂燈的映照下,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割痕,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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