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汝并沒有注意到,指尖挲藥瓶時,已經有一滴藥被沾染在他手上,又被他在了杜玉章腰間。那個齒痕,也就當真了一塊卻不會磨滅的印記。
過了許久,杜玉章迷蒙地睜開眼睛,腦子里一片混。
“好疼……”
胳膊、右都傳來難耐的劇痛,后背也是悶悶地疼著。就連后腰都不知為何,有一塊地方約刺痛著。
杜玉章還記得自己胳膊被那群混混給打斷了。他想抬起胳膊看看,卻被人按住了肩膀。
“你這骨頭碎了三截,費了我好大力氣才接好。若是隨便,可就長不好了。”
“……”
杜玉章勉強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站在床邊。背著燭,那人的長相看不太清。杜玉章瞇著眼睛看過去,只看出那人發淺淡,眸子也比常人淡了幾分。看上去,卻有些不似大燕人。
“……是你?”
“看來你還認得我。也不枉我對你深種,心心念念了這麼久。”
蘇汝的笑容深了幾分。杜玉章卻蹙起眉頭。
“你我本不相識,哪里來的深種。還請不要說笑了。”
“本不相識?這話從何說起?”
蘇汝咧一笑,手從脖子上拽出一繩子。
“人兒,你送我的定,我可還帶著呢。”
——那繩子上拴著的翠綠玉扣……是他的玉扣?!
“這是我的東西……”
“既然你送了我,那就是我的東西了。”
“我何時說過送你?還給我!”
杜玉章急之下,手就要去搶那玉扣。卻沒想到才用了點力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從胳膊上傳過來!他嗚咽一聲,用力按住傷,依舊止不住那鉆心的疼。
“說了你別!”
蘇汝一下子沖過來,捧住他的胳膊,麻利地解開繃帶。
“才替你固定了,怎麼能隨便用力?疼不疼?”
“你想干什麼?放開……別我!”
杜玉章掙扎起來,牽傷,疼得更加鉆心。他額頭上冷汗橫流,臉更白了些。蘇汝不敢迫他,無奈地說,
“我可是才救了你的命啊。你們大燕人,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麼?”
“當真是你救了我的命?”
“我騙你不?若不是老子將你搶了回來,你早就死在那條暗巷子里了。”
杜玉章有些遲疑。但他也知道這人說的沒錯——那混混已經準備下死手了。如果不是有人救他,他是有死無生。
“既然如此,多謝你救命之恩。”
“現在,肯讓我替你置傷口了麼?”
“……”
沒等他同意,蘇汝自己就解開了繃帶。他小心翼翼地抬高杜玉章的胳膊,專注地觀察傷。
“腫得厲害。那群人莫不是瞎子?竟然能下這樣的黑手。”
“瞎子?這從何談起?”
“就看你這相貌,人一見傾心,本忘不掉。若不是瞎子,誰能忍心傷你?”蘇汝理所應當地答道,“若是我,寧愿你一刀將我捅死了,也絕不肯傷你分毫。
他說的理直氣壯,杜玉章無話可說,只好苦笑。他能覺到,蘇汝指尖上糙的老繭磨著自己的皮,又小心地將藥灑在傷。就連最后纏繞繃帶,他的作都極為輕。
“疼麼?”
“不疼。”
“不疼就好。今晚,你的苦已經夠多了。”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從煦一覺醒來,六年的記憶全沒了,好在父母、朋友全在身邊,也沒把戀人忘了 就是戀人忙於工作,一直沒來看他 提起來,身邊人隱瞞真相,含糊其辭,說:“哦,陸慎非啊,他來過了,這不是忙工作麼,太忙了。” 從煦也不在意,主動發消息給陸慎非。 陸慎非趕來醫院,從煦歡天喜地,抱抱親親 轉頭髮現,艸,他們兩人竟然已經結婚了。 再轉頭髮現,艸,半年前又離婚了? 陸慎非現在是他前夫! 徹底發現真相的從煦沉默了,沉默的時候,父母朋友都很緊張,就怕他想不開。 從煦沉默完,問的卻是:“財產分了嗎?” 朋友:“你沒要。” 從煦:“?????” * 從煦失憶一遭,就跟重生似的,心態好得不得了,不難過不傷心,努力分財產 好像從陸慎非那裡分完幾個億,還能和前夫繼續做朋友一樣 親朋好友都擔心他這是受了刺激,畢竟誰都知道,曾經的從煦愛過陸慎非,也恨過陸慎非 只有從煦自己知道,他失去了幾年的記憶,也失去了對陸慎非的所有感覺 不愛他了,也不恨他了 從煦:就是很想搞事業。 結果搞著搞著,事業有了,還把前夫順便給泡了 泡完後—— 從煦:要負責嗎?點煙.jpg 失憶梗,破鏡重圓 架空世界,同性婚姻背景 都市蘇爽風 內容標簽: 都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