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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不管如何都不會白忙一場,都能拿到賞金,被喊做老大的金大勇,也不嫌棄那船家要的高價了。
要儘快過江,徹底離開七城,穩妥起見的話那當然是離開的距離越遠越安全了。
不管這些年,傳言中是怎麼形容那七城之主的谷苼,谷夫人,谷城主的。說是另有大人幕後縱的傀儡也好,說依仗籠絡武林高手為賣命也罷,這十多年都過去了,也沒見被占了城池的哪個國,從手中收復城池。
相反的,人家從最初的三國五城,都擴到了七城了。
人家也不是用武力搶占侵占的,是那城池的百姓員配合著,就了的地盤了。
這些,就足以證明,這七城不容小覷啊。
金大勇心裡已經有了打算,做完這一票,拿到了賞金,從此金盆洗手,徹底退出江湖。
用這筆錢,找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盤兩個小鋪子,置辦個大院子,娶個小民小戶家的閨,慢慢的再納幾個妾室,以後為他多生幾個孩子,讓他們去書院讀學問,他們的後代里再出個把有出息的崽兒,他老金家不是就開始走向正途了麼!
越想,越覺得那樣的日子太有盼頭了。
「看什麼看,別磨蹭,趕上船。怎麼?怕水?老子們也怕水呢,不是還得上?」手下那個兄弟見年一直盯著江水看,小聲的警告著。
年聽他這麼說,扭頭看了看後的那個,然後抬腳跟著踩著舢板上了船。
這年正是被騙劫的如意,當日在自己房中看醫書呢,冷叔來了,低聲對說了來意。
說娘為了央歷國太子祁炆晟的事,很是焦心,說爹和大哥去婁城邊境,也是因為那祁炆晟。
冷叔就說,有個法子能徹底解決了祁炆晟,但就是有些冒險。還說,這個主意其實還是娘想出來的,並且,娘想自己親自做那個餌,出去把祁炆晟引出來,抓住除掉。
這樣,一家人就能團聚,能好好的過日子,說如意也不用再扮男裝了。
冷叔對說,他已經有了計劃,就問敢不敢替娘做這個餌。 (5,0);
立馬表示,不怕,因為一直也想為這個家做點有用的事。不想一直只做被保護的那個,但,擔心的是,這件事既然要瞞著娘和爹,過後,會原諒麼?
冷叔說,傻丫頭啊,你是他們的親生兒,寶貝著呢,抓住了祁炆晟後,你好好的也沒傷,頂多就是教訓你一通,讓你保證以後再不會瞞著爹娘擅自行了。
還有,該擔心的人不應該是冷叔我麼?瞞著他們帶你做這樣冒險的事,事後會原諒冷叔我麼?
他這樣一說,如意就覺得有道理,立馬就配合著從角門離開了。
其實在出城門的時候,就起了疑心,就算是這件事瞞著娘他們,所以才不能明正大的從城門離開,那也不至於從城牆角落挖的地道離開吧?
這些城牆都是冷叔帶著人建造的,出城除了從城門之外,還有小暗門的。
在娘親書房裡的圖紙上,看到過標註的,那是為了防備特殊況準備的,知道的人也就邊幾個人,所以衛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平時也沒安排人把守。
可,冷叔竟然不走現的小暗門,現挖了地道?
可是注意到了,那地道的土都是新鮮的。
還有讓起疑心的一點,就是,冷叔一路的神反應,都顯得很張,還有些慌,這就不太對勁兒了。
本就一直專研易容的,就想到了這位冷叔有沒有可能,就是旁人易容冷叔的呢?
這樣一想,再仔細觀察對方的臉,猜測就得到了證實,這位冷叔就是個假的。
如意很懊惱,怎麼就會上了當呢?就自己這智商,還妄想著幫娘和爹爹?這不還是自作聰明的給爹娘添?
想著怎麼自救,找不到時機前,怎麼想辦法給娘沿途留記印,但還是遲了,對方不知道是不是猜到的意圖,點了的,塞進一輛接應的馬車。
在馬車裡,都不能一下,呼救?在城才是最佳的呼救地點。
這人到底多個同夥,也不清楚了,不停的有人加,不停的有人換裝,易容,再分散開。
帶著的「冷叔」也恢復了原本的面容,不停的變換,乘馬車,步行。 (5,0);
步行的時候會給解開道,讓自己走,但是對方盯的太,想做什麼小作,也沒機會。
沒有把握的機會,也不敢用,是怕死的,不想死,爹娘和倆哥哥,還有真正的冷叔會想辦法找到,救的。
現在,自救的機會終於來了。
對方這段路上,就只有他們二人,剛剛還說了他們不會水。
可,會啊!
上船前之所以被誤會怕水磨蹭不肯上船,那是在觀察江面的況啊。
沒想到自己躲起來練的潛水,游水,今個終於是有機會要用到了。
如意此時心裡是張的,畢竟,平日練潛水多半是在家中的浴桶中。只有數時間,是余博清的那個哥們帶到附近的水潭,山澗練的。
如意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慌,要淡定。
一定要在這船靠岸前,逃。
「我想小解。」進了船艙後,如意很是拘謹的說到。
孩子麼,當然不好意思對陌生人說,路上的幾次,也是如此,所以金大勇兄弟已經習慣了。
心裡覺得娃子就是麻煩,男孩子的話就方便許多,哪裡不能方便了!
他們是圖財的,也不想太為難這小丫頭,何況這一路上來,真的聽話的。
問了船家,指著後倉布簾子擋著的小間,帶著進去了。
如意儘量讓自己淡定,別出破綻,進了小間後,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小間竟然連個窗子都沒有。
一般這種茅廁,不是應該有扇窗子,散散味的麼?
上也沒帶能撬倉板的匕首什麼的,用手扣也扣不,用腳踹,沒把握一腳就踹開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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