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溫纏綿過后,念初依偎在霍霆琛的懷里,兩人什麼話也沒有說,但彌漫在二人之間的空氣都是甜的。
“初初,以后讓我陪在你邊,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知道,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最重要的。”霍霆琛的心里很清楚,顧子奕今天這通電話打過來,不管是出于什麼目的,他都達到了,他已然讓他想要瞞著念初的事,再也無法瞞住。
念初早晚會知道的,只要他的背后的傷抵不住特效藥了,那潰爛惡化得更快。
“你又想要做什麼?”念初聽得出來霍霆琛話里有話。
“我只想好好保護你。”霍霆琛就算是有些事模糊,忘,但對于想要保護念初的心,依舊還是一樣的。
念初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會怎麼樣,對于未來連自己都一無所知。
那個藏在背后的那個人必然是要置于死地,奪走慕家的一切,慕氏的一切。
疲累過后,念初沉沉地睡著。
霍霆琛下了床,披了睡袍,臉蒼白,走向了書房,拿出屜里的各藥片,一一服下。
如果可以,他想要一輩子守著念初,可現在,他明顯地覺到藥效的時間越來越短,怕是再過不久,這些藥也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謝辭的號碼。
沒一會兒,電話就接聽了,“琛哥。”
“嗯。”霍霆琛淡淡應了一聲,“最近藥的研發有進展嗎?”
謝辭一聽到霍霆琛這麼問,他還是很意外的,霍霆琛對于自己的狀況,向來沒有那麼在意,能忍就忍了,多喊一個痛字,都算他輸。
就連他要回國時,謝辭給他研發的藥,他都是拒絕的,后來在謝辭的堅持下,霍霆琛才將藥帶回。
而他現在竟然會主問關于藥的事,想來是他想通了。
“目前還沒有。”謝辭已經盡力了,但對于沒有毒藥樣本的他,研發起來太過于困難了,更何況,能夠研發有著這樣毒藥的人,怕也是不簡單。
畢竟,制毒的人不在乎人命,就算是往死里弄,毒怎麼厲害怎麼來,可他要想救人,研制解藥,就一點點也大意不得。
“謝辭,哪怕有一點點的進展,我也想試一下。”霍霆琛開口說道,他不想再這樣等死了,他不想以他自己僅有的一點點時間里護著念初,他想護一輩子。
“我知道了,琛哥,我會盡力的。”謝辭也聽出了霍霆琛的意思。
他也明白了,這位素未見過面的念初還是有很大的能耐的,能夠讓霍霆琛改變主意。
霍霆琛沒有多說,他就掛斷了電話,起,站在窗前,煩悶地一煙接著一煙地著。
不知多久,書房傳來的敲門聲,霍霆琛轉頭,就看到念初披著睡袍站在那里。
他馬上摁滅了手中的煙,打開了書房的門窗,讓煙味散去。
他走到了念初的面前,角一揚,“怎麼醒了?”
“那你又怎麼在這里煙?有心事?”念初是被惡夢驚醒的,一醒來,卻沒有看到霍霆琛。
原來,霍霆琛躲在書房里著煙。
“沒什麼,就是想煙了,怕影響到你。”霍霆琛笑笑。
念初靠近他,嗆人的煙味,讓不適,“煙有什麼好的?對不好。”
“戒不掉。”霍霆琛無奈。
念初也知道,霍霆琛在得知對煙味敏之后,他就已經幾乎不在的面前煙了,哪怕煙也都是躲開的。
這也才沒有讓念初有任何的起疑。
“我冷……”念初靠進他的懷里,吸了吸鼻子。
霍霆琛二話沒說,將抱起,走回了臥室,“我陪你。”
念初點頭,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做同樣的惡夢,海邊斷崖,陣陣冷風襲來,而霍霆琛卻跌懸崖,掉進海底,不管怎麼喊都沒有用。
一想到這個,的手不覺抓了他的睡袍角。
霍霆琛手握著的手,“怎麼了?”
“霍霆琛,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什麼事的話,你會選擇好好活著嗎?別為了我,放棄你自己,好嗎?”念初知道,有些事在沒有徹底解決之前,有太多的變數,只是,當一個人想要得到一切,被利熏心,急不可待的時候,那他也總該要面了。
“怎麼開始胡說八道了?不會有那樣的時候的。”霍霆琛輕拍著的背,安著不安的緒。
哪怕他的心里很清楚,可他卻也不能讓念初看出來,更不能讓擔憂。
“嗯。”在霍霆琛的陪伴下,念初才安心地睡下。
翌日,等到念初醒來時,霍霆琛已經不在了,前陣子,霍霆琛都在醫院里陪,怕是公司里也已經有很多的事等著他去理了。
念初下了樓,吳嬸便笑盈盈地端了早餐出來,“念小姐,您和先生和好了吧?”
“我和他沒有吵架。”念初說的也沒有錯,確實和霍霆琛之間沒有什麼矛盾,是單方面鬧別扭而已。
昨晚霍霆琛把心底里的擔憂也抹去了,自然就不會鬧別扭了。
“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吳嬸微笑著點頭,“夫妻倆就是這樣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先生總該是要哄哄您的。”
念初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但卻又沒有說出口。
現在如果辯解和霍霆琛早已離婚了,是不是不太好,想來昨晚兩人還睡到一起了。
唉,果然,人也抵不過一個字,意迷間,還失了自己。
早餐過后,念初就去了書房,準備畫稿,雖然說唐晚晴的禮服已經確定下來了,但云雅線下門店的新品到現在也只出了一半。
一開始畫稿,念初就顧不得時間了,直到敲門聲傳來,頭也沒抬,“進。”
“是不是我不在錦園待著,你也不打算好好休息?”霍霆琛的聲音響起,念初這才抬頭,“你怎麼回來了?”
“我就想來確認一下你有沒有聽話,好好地休息。”說話間,他已經走到的面前,“不累嗎?”
“不累。”念初想也沒想,直接應聲。
霍霆琛俯,湊近,“看來,昨晚是我不夠賣力啊!”
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掃過的耳旁,而念初也有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問的是那件事,這種事還要事后關切問候的嗎?
“霍霆琛,那種事有你這麼問的嗎?”這個男人究竟知不知道恥的。
“我是關心你,怕你累著。”霍霆琛果然臉皮是無敵厚的,“既然初初覺得不累,那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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