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薇知道崔明樓跟周王之間的關係很好,也知道他是以為自己連帶著周王一道懷疑了,便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周王殿下若真是幕後主使,這些年不會這麼對待你,更不會放心讓你出來追蹤白使臣。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不能讓周王殿下來捅破。”
兩人都不是什麼喜歡賣關子,說話雲遮霧繞的人。
崔明樓一聽就明白過來,陸明薇是提醒他,現在周王跟魯王本來就敵對,這兩人的不和幾乎已經鬧到了明面上,加上現在永昌帝本來就對他們都有芥,若是這件事讓周王捅破,永昌帝當然還是會查這件事,但是也容易被魯王摻和進來攪合,到時候事又會起變故。
他點了點頭,很容易便聽取了陸明薇的意見:“是我想當然了。”
沉默片刻,崔明樓呼了口氣:“我有些失了分寸,對不住,陸二姑娘。”
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失了分寸的,更沒有必要跟自己賠不是,陸明薇怔了怔,下意識看了崔明樓一眼,意識到崔明樓此時的心只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便奇異的沉默下來。
這些年崔明樓看似風,但是一直揹負著查明父母死因的責任,加上還有那麼多平江王舊部含冤,他的日子其實過的也是不容易的。
尤其是,陸明薇之前還曾經聽說,平江王有個十分信任的部下,他陪著平江王戰死,但是朝中卻有大臣彈劾那個部下是貪功冒進,才會導致平江王錯判形勢,貽誤戰機。
當年的事,證人幾乎死絕了,那個大臣說的言之鑿鑿的,加上並沒有人可以證明當時場景,那個部下最終被認定是導致平江王貽誤戰機的罪魁禍首,他的家人都被流放到了嶺南。
臨走之際,崔明樓去送那些人,部下已經年邁的父母立在他跟前泣不聲:“我兒子為了殿下殫竭慮,衝鋒陷陣,到頭來卻要說我兒子是延誤戰機,貪功冒進,是罪人,小殿下,小王爺,您別來送我們了,我們不起啊!”
家裡男丁大多都是跟著平江王去打仗,最後戰死沙場的,那對年邁的老人是帶著守寡了的兒媳婦們和孩子們走的。
老的老小的小,那一幕給了崔明樓極大的衝擊。
陸明薇設地的想一想,都要替崔明樓難,搖了搖頭:“都是人之常罷了,殿下對自己太苛刻了。”
說完這句,也不再糾結這件事不放,畢竟其實也不大擅長安人,何況如今有更加急的事在等著。
“殿下,其實這件事,還有一個人,真正是絕佳的人選。”笑了笑,提醒崔明樓:“前些時候,蕭正楠才死在這座賭坊裡。”
崔明樓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他看了看對面的賭坊。
此時此刻,賭坊仍舊是熱鬧的,毫沒有到影響。
頓了頓,他又搖了搖頭:“蕭文俊那個人我知道,他若是得知背後的人是陸子謙,未必會跟陸子謙徹底決裂。”
這一點,陸明薇也知道、
“這是自然,我也沒有想過蕭文俊能夠在得知這個之後便去衝鋒陷陣,告發陸子謙等人。”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字,抬頭跟崔明樓對視:“蕭文俊來了之後,撞到陸子謙,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會有一段時間的僵持,我只是想,利用蕭文俊,先絆住陸子謙,給陸子謙一點兒麻煩。”
崔明樓笑了起來:“真是好主意。”
他一掃之前的沉,又了之前那個自信的小王爺,沉聲說:“我會令人送信去京城,現在,便該是去找找那位香玉姑娘的時候了。”
香玉正在樓裡彈琵琶。
這是的好,別的姑娘得閒了總是免不了研究些胭脂水,或是喜歡看戲飲茶,可香玉卻是個異類,從來不跟樓裡其他的姑娘來往,每天除了吃和睡,便是在彈的琵琶。
如此與眾不同,偏偏保定府的達貴人們都很吃這一套,的下之臣只增不減。
老鴇笑瞇瞇的推開門,等到一曲十面埋伏彈完了,這才笑著拍了拍手:“香玉姑娘這一手琵琶絕技,放在咱們這兒,可真是屈才了,你哪怕是在教坊司,也是能有座位的人哪!”
香玉譏誚的扯了扯角,面無表的放下了琵琶:“媽媽,可是有事?”
老鴇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一些,殷勤的上前幫把琵琶放在一邊,順勢坐在了香玉邊上:“我知道香玉姑娘您不一般,誠爺再三代過我們,您呢,是跟其他姑娘都不同的,不能著您做您不願意做的事兒。只是......”
笑了笑:“您也知道,開門做生意嘛,講究一個和氣生財。來了個財主,非得要見您一面,說是,說是您的舊相識,在江南就見過您呢,仰慕您的風采,到了這裡聽說了您的名號,這才過來了。真是誠心的很......”
陸子謙看重香玉,老鴇是心裡門兒清的。
但是這看重吧,也有限。
男人最現實了。
他們跟青樓裡的姑娘打的再火熱,也不可能娶回家去做正經的夫人,所以說什麼深義重,那都是騙騙不懂事的小姑娘的。
老鴇現在對香玉客氣,那是因為陸子謙現在還對香玉熱誠,可也清楚的很,這熱誠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既如此,能抓住的賺錢的機會,傻子才不抓住。
那人給的可真是不,兩千兩銀子,就只為見香玉一面。
京城那些紈絝們,能給青樓的姑娘們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老鴇說到這裡,笑著等香玉的回話。
香玉低頭,出一截玉白的脖頸,半響才澹澹的說:“既如此,媽媽就領進來吧。”
聽見答應,老鴇頓時喜出外,忙笑著站起來說著好聽話:“就知道香玉姑娘最是冰雪聰明的,您放心,我一定把規矩都跟客人說窮,絕不會讓您了委屈,那您收拾收拾,我這就讓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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