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出了宮就開始人去查當天張家的所有事。
不過他的人還沒有查出個所以然回來,當天就有個意想不到的人上門了。
失去了兒子,又太過於悲痛,邵峰的左眼和右眼都痛的厲害,連頭風病都犯了,待在書房裡頭,一天之接連打殺了好幾個下人。
其實按照如今的律法,隨意打殺下人那也是犯法的。
但是對於邵家這樣的人家來說,當然不會有這樣的擔憂。
只要隨意人去衙門說一聲,這些人因為盜或是想要逃而畏罪自盡,那就沒事兒了。
饒是如此,也沒能讓邵峰好過點。
府里人人自危。
直到崔徵上門。
崔徵其人,邵峰當然是知道的,他一聽說崔徵來了,便詫異的挑了挑眉,可是沒有毫遲疑的說:“請到前面花廳裡頭去,我稍後就來!”
管家馬上就鬆了口氣。
老天保佑啊,國丈爺總算是正常了。
正常了就好,正常了就好,否則他真的是恨不得要去上吊了。
邵峰到的時候,正好下人上了茶水,崔徵立即便起先跟邵峰行禮。
世家大族到底就是世家大族,底蘊不同,雖然國公府也富貴,更是皇后的孃家,但是跟崔徵比起來,卻好像還是了些什麼東西。
看著崔徵行雲流水的一套喝茶的作,邵峰瞇了瞇眼,淡淡的問:“崔大人深夜上門,不知道是有什麼要事?”
他們兩家素來沒什麼。
雖然說崔徵在崔家已經屬於是旁支,跟崔明樓不同了,但是對於別的人家來說,那還不是一樣是姓崔的?
現在崔徵自己找上門,邵峰便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崔徵先嘆了聲氣:“晚輩這次上門,有兩件事,頭一件事,當然是請國丈爺您節哀,國舅爺壯年橫死,讓您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在是太過突然,連晚輩們都想不到。”
說起這件事,邵峰強撐悲痛笑了笑:“崔大人真是有心了,既然這是第一件事,那第二件事呢?”
剛失去兒子,現在邵峰也實在是沒神強撐著跟人打機鋒拐來拐去的。
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他反正是已經煩了。
這樣明顯的提示,崔徵這種聰明人當然不會不知道,他輕聲說:“國丈爺,張家出事當天,其實在場的還有一個您意想不到的人。”
意想不到的人?
邵峰立即就知道崔徵的來意了。
他當然知道崔徵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送線索。
但是,也是線索,不是嗎?
誰殺了他的兒子,都要付出代價!
所以現在,就算是崔徵是帶著目的來的,那他也能給的出崔徵要的價碼!
邵峰立即便問:“是什麼人?直說吧!”
崔徵輕笑了一聲,並沒有直接說,反而是拐著彎兒的提醒邵峰:“國丈爺,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最近一樁大喜事呢?馮堯,也就是這位前紅人,他跟您的前孫媳就了一段好姻緣,只差親了吧?”
提起這件事,邵峰的臉頓時更臭了。
他真的很懷疑崔徵是故意來給自己添堵的。
【本書已完結】全心全意助太子成帝,卻遭遇最親最愛之人的背叛。被逼食子肉,喝兒血,含恨慘死。重生回十幾歲,女主褪去稚嫩浮躁,一心隻為報仇。
魔女變成三歲半小團子被迫找爹,可是沒想到便宜老爹一家都是寵女狂魔。從此,小團子開始放飛自我,徹底把改造系統逼成了享樂系統,鬧得整個江湖雞飛狗跳。小團子名言:哥哥在手,天下我有。什麼?有人找上門算帳?關門,放爹!
徐靜書天生一個大寫的慫。 讀書時怕被人知自己寄居在信王府,每日披星戴月出入京郊書院;考卷從來隻答半張,怕學業出眾要遭人排擠,掐算著同窗的水準力爭中游; 出仕後御前彈劾百官有理有據,下朝時卻恨不能團成個球滾得瘋快;上官強調八百遍「沒人敢打御史臺的人」,她休沐時還是不敢獨自出門。 她最膽大包天的瞬間,大概就是十五歲那年,以猛兔撲虎之姿親上了眼盲的信王世子趙澈……還死不認帳。 徐靜書:不是我,我沒親,你瞎說! 趙澈:表妹休得狡辯,當初的口感,與此刻分明是一樣的。 史上最慫「官員風紀糾察員」X眼盲心明嗜甜王府世子,1V1,HE,慫甜味小甜餅。女主大事不慫,男主眼睛會好。 其他作品:《公子病》、《金玉為糖,拐個醋王》、《一枝紅杏紙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