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寂修的這句話多帶有些警告的意味。
時歡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啊什麽啊,和小叔子保持點距離不應該嗎?”
小叔子……
這家夥又在吃飛醋了。
時歡撲哧一聲笑出來:“九哥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這麽喜歡吃醋,明天吃餃子好不好?”
“胳膊都傷了,除了你誰還會包餃子。”
“也是哦,那就吃螃蟹。”
閔寂修一臉無奈,拉過時歡摟在懷裏:“傷了,不能吃海鮮。”
“那就……”
“不想吃醋了,想吃你。”
“九哥想傷口裂開嗎?”時歡掙出他的懷抱,“快點洗澡睡覺了。”
想做的事不能做,唯有接吻以表心意。
的抱在懷裏,越親越上頭。
閔寂修想起第一次和時歡相擁而眠,他也是有這樣的覺。
像水一樣的,以及纏繞在他手腕佛珠上的長發,發梢落在手臂的皮,的,讓人心得記憶猶新。
第一次心,是時歡以為譚錦是他的白月,落寞轉時掉下的眼淚。
那他們第一次纏綿後的相擁,便是他第一次有了想對一個人負責的決心。
他不知該如何放下這段,明知道背叛了他們的,卻從未想過拿怎麽樣。
竟下意識地害怕會發現,怕有了想逃的心思。
閔寂修低頭在看著懷裏已經睡的時歡,忍不住在臉上落下一吻。
或許人都是那麽矯,越是得不到,就越想拚命攥在手裏。
轉天,閔寂修沒什麽事可做,本想疤瘌過來給時歡包餃子吃,卻不想齊樂風主送上門。
“時歡胳膊傷不能做飯,我想著過來問問想吃什麽,我做飯時順便給做一點……”
齊樂風進來,見客廳裏坐著閔寂修,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
“沒想到我今天沒出去吧。”閔寂修一針見,臉不慎分明。
這樣的反問,任誰都聽出他的怪氣了。
齊樂風連忙擺手:“你在園區也一樣,你又不會做飯。”
得到了閔寂修一聲冷哼:“時歡說想吃餃子,你會包?”
“當然。”
時歡是看不懂閔寂修到底在什麽風,先前明明對和齊樂風的友沒有多過解讀。
可昨天看到和齊樂風一起回來之後,嫉妒的心就怎麽都製不住了。
齊樂風又沒能了解閔寂修的心境,好像要跟他卯上勁一般,非要給時歡包餃子吃。
攔都攔不住。
避免產生更大的誤會,時歡借口去洗服,跑進樓上臥室。
不過是把髒服扔進洗機,時歡卻在閔寂修上來查看時,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對樂風沒什麽想法。”閔寂修拉住時歡,把按在椅子上。
時歡鬆了口氣:“那九哥還總一副我要吃醋了,所有人請原地炸的姿態。”
“原地炸?”閔寂修笑起來,“你和樂風嗎?”
一個是親弟弟,一個是在心尖尖上的人,他能讓誰原地炸。
時歡一時語塞:“反正九哥不許再懷疑我和樂風了,如果九哥再撿綠帽戴,我就,我就……”
鼻子被閔寂修輕輕住:“你就怎麽樣?”
“我就真出軌癩哥,給九哥的綠帽做實。”
明顯是小人的撒,閔寂修自然不會放在心裏。
如果說出軌疤瘌,都不如說出軌山貓,至山貓長得不賴。
“行了,快下去等著吃餃子,疤瘌已經來打下手了,等會就能吃了。”
果然,疤瘌和齊樂風都在廚房裏忙碌。
疤瘌不會包餃子,也隻是打打下手,和麵切菜他完全能勝任,最多再學著搟搟皮,倒是能幫得上忙。
隻是到了吃飯時,三個人圍桌而坐,氣氛又尷尬起來。
閔寂修又卯上了勁,不停地給時歡夾菜,齊樂風隻是無言地坐在對麵,味同嚼蠟。
時歡並不覺得真如閔寂修所知到齊樂風喜歡自己,更多的是他知道時歡並不是真心喜歡閔寂修,覺得傷罷了。
畢竟是心的神,對陌生人尚且能幫就幫,對朝夕相幾個月的時歡,肯定更心生憐憫。
“我吃飽了,還有點事要做,先出去了。”齊樂風沒吃幾口,用紙巾起離開。
閔寂修也不再裝了,這才坐好子,不急不慢地吃著碗裏的食:“忙活了一中午,才吃這麽兩口,看來他是不。”
“不是九哥故意讓他走的麽。”看著碗裏都快堆小山的菜,時歡挑眉。
“有嗎?”
“這麽明晃晃地秀恩,你讓一個單狗如何自。”
閔寂修剛想反駁,電話突然想起來。
他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時歡隨意一瞥,看見是瘋狗打來的。
閔寂修接了電話,和他平時接電話的習慣一樣,不會主去問,等著對方向他匯報。
“狗場再關幾天,把人和東西都安頓好……如果有政府軍的人過去,把人留住送去夜總會,我等會過去。”
閔寂修說完掛了電話,臉不怎麽好看。
看來政府軍又去狗場找麻煩了。
“怎麽了九哥?”
閔寂修冷笑一聲:“看來,政府軍是真看不得我賺錢。”
“他們不怕九哥和他們撕破臉嗎?”
“這不是還沒撕破臉麽。”閔寂修揚起角,看他的樣子已經有了打算,“想試探我的底線,再一再二我就當給他們兩次機會。”
時歡並未看出他有多著急,隻腕上的佛珠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拿在手裏。
夾了一個餃子放進裏:“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該警告的時候還是要警告一下。”
閔寂修並沒有急著離開,他給蒼狼打了個電話組織軍隊,又把山貓從T國調過來另有安排。
到下午兩點,園區外停了十多輛車,閔寂修換了件黑暗花襯,從臥室下來下樓梯出門,已經表出危險的氣勢。
政府軍一直咬著九魍集團不放,看來是真想這塊蛋糕了。
時歡覺得要真打起來,應該不像閔寂修所說隻有五五開。
他這個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實力輕易展現給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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