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從來都是一項極難掌握的技能。

甚至就算掌握了，還會時不時地關心則之類因素的影響。

比如此次事件里的元首席。

可以理解為民除害的迫切，但有些東西尺度再大可就不禮貌了。

此次事件的質，是疑似一位二階超凡發起，為驗證鑄下大錯是否泄的試探。

茲事大下，完全可以想象如果猜測屬實，背後那雙眼睛的果決狠辣程度。

只要有任何一點不對勁兒，很可能就要進殘酷至極的清理程序。

而己方不過是因為自己未雨綢繆的一兩項布局，才能有這種稍稍從容應對的姿態。

這種況下，把試探目標定為掌握到背後就是珂琳在主導的證據？

在那麼一雙眼睛下，導對方馬腳然後又不自知？

不說本來就佔得先機，理論上對方尋找自是否馬腳的決心，怕是都比你更加強烈。

事關鍵在於對手犯蠢，那是典型的小朋友過家家邏輯，專業人士料敵從寬是基本素質。

此次鋒的主題可不是隨便定的。

「你本來就沒指證實背後是珂琳？」

元首席反應還是快的，目瞪口呆數秒，確認付前不是在開玩笑后，此時已經是領悟到什麼。

「確實……如果真的是，這個時候恰恰不能證實，否則一旦被發覺，況怕是瞬間失去控制……」

而明顯擁有一個對於領導來說的巨大優點，那就是善於自省，很快嗓門就低了下來。

「問題在於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明，萬一我不小心沒把握好尺度怎麼辦？」

當然了，這不代表不滿完全消除，自省完之後還是橫了付前一眼。

「就是擔心你把握不好尺度。」

對此付前只是眨眨眼，一臉討打的謀士之笑。

「相比告訴你全部，之前那種況我更有把握掌控住局面。」

……

付前說得已經很直白了，而對這種鄙視自己演技的行為，元姍自然是有所不忿。

不過稍一聯想平時經歷，不得不承認這方面確實是對方更勝一籌，一時也是無話可說。

「可這樣一來，這次行在這方面的意義就有限了。」

發出一聲無奈嘆息，元姍搖搖頭還是選擇了忍辱負重，關注起重點。

「但這份有限也是能夠爭取到的極限，現在我們可以盤點一下得失了。」

示意人不能太貪心，付前對元姍這份敬業也是十分欣賞，同樣秒回到正題。

「首先我們直面了一個特別的，不管造型還是能力都極特點的二階，相信無論如何這都將是一個有意義的線索。」

「這倒是，雖然我想不到它跟珂琳能有什麼關係，甚至從哪兒冒出來的。」

眉頭皺，元姍回憶著之前經歷，明顯也是一頭霧水。

「這是好事，就是因為看不出關係，才能直接明正大地提上去。」

付前對此只是含笑寬。

「直接以這個為主題捅到上面，讓議事團之類的去查，因為份量足夠，還能名正言順地時不時鞭策督促。」

「確實……而且有了這個掩護，我也可以方便跟老師做一些面對面流。」微微點頭，元姍甚至瞬間舉一反三。

聽得出來在付前的幫助下，的格局還是獲得了提升。

就算不是太願意接珂琳有問題，思考時也已經把自己放到了「一舉一都可能被監視」的前提下。

「很好，然後就是第二項收穫——在證實背後有沒有珂琳主導這方面，我們沒有收穫。」

面帶讚賞，付前又出第二手指，只是說的容如同繞口令。

「這一點將為你爭取寶貴的窗口期，暗中觀察西原，乃至其它方面的一些靜，我相信那邊的事，是肯定要有一個報告出來的。」

「明白，如果真的是珂琳在背後，這場試探相當於讓暫時打消了疑慮。」

元姍明顯也已經釋懷，知道這會兒就算真拿到證據，也只會讓對方孤注一擲。

「從這方面講，我們確實已經在尺度允許的範圍拿到了盡量多……只是你確定自己後面連續出手的況下，還是認不出你來？」

……

「出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認不出來。」

對於元姍的疑慮，付前看上去自信滿滿，並且發言討打依舊。

對方的意思很容易理解，自己雖然用藏了位階，並全程著輸出功率，但到底是連亮了不止一道底牌，部分造型更是有強烈的個人風格。

落到有心人眼裡，屬實難說不會被認出來。

從這一點上，越發能現出教宗偉力的霸道之了。

「好吧，我相信你。」

而此時過分有染力的自信下，元首席也是無奈選擇了相信。

「當然無論如何，這份信息的暴還是要算到我們的損失里，你有一位擅長力量，看似低調，實則嗜殘暴的高階超凡幫手。」

付前則是保持著客觀姿態繼續盤點。

「自我認知很到位，還有嗎？」

對於他勇於自黑的神，元姍一向是佩服的。

那是當然，可多了。

比如你的責罰神明之鞭，咱的氣息全能力，鮮征伐，甚至是紅月剛送的擁抱甲胄……

付前一時心中暗道。

當然最重要的，自己的管理員份。

如果文璃真的是執夜人用來釣「管理員」的餌，那麼自己剛才的眾多手段，乃至最後砸瓦魯多那種特殊的時空，足以讓對方生出更多懷疑了。

但沒關係，本來就是用出來讓懷疑的。

一方面沒有足夠分量的收穫，試探怎麼會輕易結束。

另一方面，自己同樣也期待珂琳閣下對此的反映。

如果執夜人部一定範圍，真的對管理員有一套明確認知，乃至應對策略，自己是完全不介意跟他們流互一下的。

點到為止，互相試探，此次行從來都是扣主題的。

「還有……你多了一位需要保護的證人。」

付前並沒有把這些說出來，而是下沖著文璃休息的方向比了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