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稍頓,“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線索嗎?”
“有,你看五年前那條視頻應該也能看出來,跟我很像,是一比一模仿的那種像。”
像的不僅是臉,就連作,神態,習慣,說話的語氣都很像。
這一點,沈寧苒在那棟別墅裏偽裝那人,沒被裏麵的保鏢管家認出來,就有察覺。
“包括我當時懷孕快八個月的孕肚,也複刻得一模一樣,說明這個人當時恐怕就在我們邊,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
沈寧苒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邊有一個時時刻刻觀察你,監視你,模仿你,想要暗算你的人,那種未知的危險讓人心中不由泛起陣陣膽寒。
沈寧苒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的作沒停下,“隻是我真的想不到我得罪了誰。”
這一點很令人頭疼。
還有腦海裏那個穿著鬥篷的人再一次出現,依舊是找不到麵容,也找不到何時何地見過。
沈寧苒說得一比一模仿,薄瑾在看視頻時也發現了,若不是當時找不到沈寧苒這樣做的理由,沒人會認為裏麵那個是假的沈寧苒。
“會不會是沈家的仇人?”
“沈家的仇人?”沈寧苒喃喃著重複薄瑾的話,“不會,按照沈家幾人的格,最喜歡的就是窩裏橫和跟我搶我母親留下的財產,本不敢去外麵樹敵……”
沈寧苒話音頓了頓,眼睛突然瞇起,“我母親留下來的財產,財產!”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
薄瑾回頭看,“想起什麽了?”
“沈家的人最惦記的是我母親留下來的財產,那個人眼紅我富可敵國?”沈寧苒看著薄瑾喃喃,腦海裏思緒翻湧。
薄瑾眸深了深,“你母親給你留了一筆不菲的財產?”
沈寧苒搖搖頭,“再不菲也達不到富可敵國的地步。”
雖然不知道多,但最起碼富可敵國達不到。
而且母親留給那些都在沈榮德手上,那個人真眼紅這筆錢,也該跟沈榮德去爭去搶,而不是花那麽多年又是整容又是模仿,來跟鬥。
這不合理,想得到的跟的付出也達不到正比。
“沒聽你說過你的母親。”薄瑾了兩張紙,細致地給手心裏殘留的藥膏。
沈寧苒苦一笑,“說實話,我並不了解,一直……很神,是那種你跟生活在一起,卻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做什麽的神,我記得我小時候問過,我母親不告訴我,說是為了保護我。”
沈寧苒小時候就覺自己不夠了解自己的母親。
在沈家,父親母親,還有,看起來很和諧,像家人,但你仔細去,本覺不到,不像是一個家。
等母親走後,沈榮德馬不停蹄地接那對母進沈家,他們是一家人,而好像從來都不是。
想到這些,沈寧苒的眸暗了暗,“所以我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做什麽,不知道為什麽失蹤,也不知道目前是否還活著。”
薄瑾察覺到了沈寧苒眼底的緒波,眸深了深,更多了些心疼。
沈寧苒從小麵臨的事比同齡人麻煩得多,邊充滿未知和算計,雖然薄瑾也是這樣過來的,他的父親死後,薄家的其他人都蠢蠢,想來爭奪薄家當家人的位置。
隻是當時被老爺子以一己之力了下來,並且把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都趕出了薄家,為的是保護當時還年的他。
他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很大一部分是靠自己拚出來,也不了薄老爺子的保駕護航。
他和沈寧苒都不是幸運的人,薄瑾不在乎自己如何,卻心疼沈寧苒,心疼遭遇的一切。
他將人拉到自己懷裏,坐到自己上,“還在找你的母親嗎?”
“找,但沒有頭緒,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一個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是否還在這世上的人,真的很難找。
“等回去了,我幫你找,你既說你母親神,又給你留了一筆不菲的財產,而那個人想要的是你富可敵國的財富,這恐怕跟你母親也有一定的關係。”
沈寧苒眸閃了閃,薄瑾說得沒錯。
自己賺的那點錢,本到不了招人眼紅嫉妒的程度,但母親很有本事,所以那個人想得到的,恐怕是母親留下的某些東西。
隻是還未發現。
“很晚了,先去休息吧。”薄瑾抬手理了理額頭的碎發。
沈寧苒垂眸看了眼他和自己之間的坐姿,猛地站起,拉開距離。
薄瑾看的表,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沈寧苒輕咳了一聲,“你今晚不會想睡我這吧?”
“不然我去外麵睡,明天早上給你展示一下凍冰雕?”
沈寧苒拉了拉上外套,“……你去跟周臣睡。”
薄瑾臉變了幾分,“苒苒,我不彎。”
沈寧苒,“……”
沒辦法,沈寧苒隻能留薄瑾待在房間,房間裏就一張床,一床被子,他要睡,隻有跟睡一起。
沈寧苒咬了咬,躺在床上,甚至連外套都沒,裹得的,顯然並不舒服。
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纖細的子隻占了床沿一小塊地方,其餘的都留給了薄瑾。
薄瑾等塗的藥藥效過了些,才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潔白的大床上,人著床沿睡著。
薄瑾墨眉挑了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進去,遒勁有力的手臂攬住馬上要掉下去的人,輕得不行,他輕而易舉地將攬到了中間。
閉著眼睛裝睡的沈寧苒沒忍住睜開眼睛,轉過頭瞪了薄瑾一眼。
“晚上想睡地板直說。”薄瑾攬著腰,沒有放開,也沒有過分的舉。
沈寧苒咬了咬瓣,深吸一口氣,“你先放開我。”
薄瑾收回手,沈寧苒的子往旁邊挪了挪。
薄瑾失笑,“穿著外套睡覺不會不舒服嗎?”
沈寧苒想到自己裏麵穿著的睡,寧願不舒服。
“我覺得舒服的。”沈寧苒的聲音悶悶的,扯上被子,睡覺。
薄瑾看著背對自己而眠的人,無聲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靠近,沒有到,默默地說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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