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反對,眼下便先混過去吧,那些陣盤易有則最好,沒有也無傷大雅,隻是付出一些丹藥而已,這買賣倒也不虧。
“此事好說,既是季宗主需要,靈符宮自然願意做這筆易。”笑盈盈的回道。
“隻是不知,季宗主拿什麽類型的陣盤來換?我可先說好,若是些不值錢的偏門陣盤,可換不了多丹藥。”
“此事好說,隨後我便讓人擬一份清單出來,定然讓南宮宗主滿意。”
季雨禪臉上一鬆,心頓時好了許多,經過此番商議,四宗已然將目標達一致,就算紫霄劍宗真像之前那般突然打過來,他們聯手之下,也能與劍宗對峙。
還好當初師父力排眾議,讓出兩收獲,把掌控東海域口的信,留在了淩天宗。
東海事關重大,其的妖修資源,是五宗一個極大的進項,每過上千年,就要去收割一部分,添作門進項。
口隻要在淩天宗手裏一天,淩天宗就能決定什麽時候打開東海域,也就能一直以此拿其他宗門。
當然,劍宗那群不要命的不算,那群莽夫,隻顧眼前通,從不管什麽持續發展,要不是有他們四宗在前麵頂著,這修仙界早就套了。
今日最重要的事終於有了結果,季雨禪終於可以分出心神,關心一下其他事。
目隨意自下方掃過,卻是突然皺起了眉。
嗯?酒宴已到了尾聲,林玄怎麽還沒回來?
神識微,向下方幾個徒兒傳音問道:“林玄人呢?馬上要去賞花,他怎麽還沒回來?”
墨秋霜猶豫著回道:“方才小玄有些醉酒,先回去歇息了。”
“醉酒了?”季雨禪隻覺得頭疼,兩杯果酒就能讓他喝醉,他怎麽就這麽氣。
“去把他來,等下賞花之時,他要借機與其他三宗的天驕結一番,順便代我商議一下與三宗的易細節,此事事關重大,萬不能讓他缺席。”
百花宴亦是各宗天驕互相結識的好機會,若能與其中一二人好,就是各自未來的人脈。
而且讓他負責與三宗的易,此乃是他將功補過的一大機會,隻要做好了這事,這些易得來的資源,足以堵住本宗長老的。
墨秋霜自然明白師父的意思,於是急忙領命前去尋人。
……
“怎麽還開著陣法,莫非是睡過頭了?”墨秋霜停在府上空,眼中閃過不滿之意。
們在外邊忙的腳不沾地,他倒好,竟然借著那點微不足道的酒勁,躺在府睡大覺?
林玄的府被一道青盾籠罩,這等簡單的防護陣法,自然攔不住墨秋霜。
先是傳音探陣法,見無人回應,於是指尖輕點虛空,腰間玉佩隨之自行飄起,懸在前,隨著幾道印訣打出之後,玉佩便急速出一道青沒罩之。
下一刻,護盾便出了一個可供一人通行的缺口。
可等進府一看,裏麵竟然空無一人。
“人呢??”墨秋霜臉一沉,“他怎麽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馬上就要去百花園賞花了,師父還給他安排了那麽好的機會,他人竟然不見了?!”
不耐之迅速爬滿臉頰,越發煩了這個小師弟,整天就他惹的事多,淩天宗這些日子的倒黴事,九都是他招來的。
而且這小子犯了事隻知道躲起來,從來就沒想過要怎麽解決問題,全靠師父和以及幾位師妹替他屁,簡直就像個寄生蟲一樣!
這一刻,墨秋霜不懷疑,把那麽關鍵的事在林玄上,真的有用嗎?
就算把他真的推起來了,就他這脆弱不堪的心,就這遇事隻會逃避的子,他真有資格和江寒鬥?
怕不是還沒打,他就自己先崩潰了吧?
“看來,還是得做兩手準備,林玄這邊暗中扶持,江寒那邊也不能放,萬一林玄鬥不過,我還能有個退路。”
墨秋霜深吸一口氣,這段時間被林玄迷,以為隻要靠他就能獲得江寒的諒解,故此有些忽略了後者,和後者的聯係了許多。
但眼下看來,還是得想法子維持一下關係,不然若是那僅有的一分分淡去,再想與江寒做些什麽,難度可就大了。
住心底不耐,放開神識往四尋去。
一個時辰之後,墨秋霜沉著臉回到了百花天。
季雨禪一看獨自歸來,頓時心生不妙。
“林玄呢?”耐著子問道。
“小玄不知去了何,我找遍了宗各都沒有找到他,傳音玉簡他也沒有回複……”墨秋霜傳音回道。
“沒用的東西,不過一點小事而已,他還真準備躲起來不見人了?”
季雨禪覺得今日這風實在太大,吹得腦袋疼,就連對林玄的好,也被這風吹散了許多。
以前怎麽從未發現,林玄竟然還有這等本事,藏起來之後,竟然連在宗生活數百年的墨秋霜都找不到。
早知如此,就不該讓林玄持這麽大的盛會,這下好了,不但名氣沒掙著,還把全宗上下的臉麵給丟了個幹淨,最後更是把他自己給弄到自閉不敢見人了!
這一刻,一句話突然湧上心頭:
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
“可還有哪裏沒找的?實在不行,讓執法堂些手段把他尋來,但莫要弄出太大靜擾了客人。”
若是讓旁人知道的徒弟躲起來不敢見人……
不行,丟不起這個人!
墨秋霜想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百花園還沒去找,他會不會是怕靈植出問題,提前到百花園檢查花卉去了?”
“嗯?這倒是有可能。”季雨禪覺頭疼輕了不,林玄若是還知道做事,那就還有救。
想到此,抬頭看了眼天,吩咐蕭長老道:“時辰差不多了,準備去百花園賞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