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三個小時後。
蘇傾慕與秦朗洗完澡,換了套新服。
兩人開車去蘇家老宅。
在蘇家老宅,秦朗見到了自己的兒子灝灝以及兒淼淼。
兩個小傢伙都長的很茁壯,尤其是兒子灝灝壯的像個小牛犢子一樣,雖然只有不到三歲,卻已經有近一米高,超過了三十斤重。
小拳頭打人都非常疼。
而兒淼淼完繼承了媽媽的基因,長的非常靈漂亮,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人坯子。
兒淼淼的高也不矮了,只比灝灝矮了半個拳頭,瘦了七八斤的樣子。
兩個孩子的營養都是不缺的,他們的父母都不是一般人,再加上蘇家的親戚,秦家的人,時不時都給兩個孩子各種各樣的補品和營養。
甚至秦家還拿出紫枸杞草浸泡過的靈,來給兩個孩子洗澡。
所以才能如此健康,茁壯長。
但這樣的兩個孩子,看到秦朗的時候,明顯帶著陌生。
小小的人,臉上全都是錯愕之。
尤其是兒子灝灝,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
他盯著秦朗直接發呆,還是蘇傾慕提醒他喊爸爸。
他這才不不願的喊了一聲爸爸。
秦朗心裡酸酸的,自己為了國家奉獻這麼多年,最終換來的卻是兒對自己的不悉,陌生。
不過他不後悔,這是自己選的一條路。
不管有多麼艱難,他也會走到。
哪怕已經快到盡頭,他也要有一個圓滿的績。
「灝灝,我是爸爸,之前陪你玩很多很多遊戲,你忘了嗎?」
「比如騎大馬?比如玩手槍擊?還有搶氣球?逗小狗,你都忘了嗎?」
秦朗一把將灝灝抱在懷裡面,然後開口問他。
灝灝有些掙扎,想要從秦朗的懷裡面逃出去。
但他的這點力氣,又怎麼可能是秦朗的對手? (5,0);
他最後無奈的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個爸爸的懷抱,只能認命一般的嘆了口氣。
小小的人,滿臉都是無奈和鬱悶。
倒是惹了很多蘇家人開懷大笑。
秦朗也跟著笑,自己兒子還真的萌。
這小傢伙,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不省心的。
從灝灝靈的眼睛裡面,就可以看到,這小東西一肚子壞水。
蘇傾慕此刻也笑著開口,跟他告了不灝灝的狀。
這小小年紀,竟然就敢出去打架了。
在一些三四歲孩子裡面,他都是孩子王。
誰要是不給他東西,他就搶奪,自己搶不過的話,他就要求其他小夥伴幫他搶,誰搶到了之後就給誰錢。
蘇傾慕是當玩笑來說的。
然而秦朗聽了之後,臉徹底垮了下去。
這樣的孩子玩笑之舉,真的很有意思嗎?
同樣的行為如果放在年人的上,這是不是就是仗勢欺人?這是不是就是利用手中金錢和權力來欺負別人?
小小年紀就敢搶東西,喜歡什麼就搶什麼,還許諾利益來搶。
這樣的觀念一旦養的話,以後還得了?
秦朗這一刻才是真的意識到家長教育到底有多麼重要。
如果再讓小灝灝這麼長下去,早晚都會長歪了。
一旦灝灝長歪了,那就會為秦朗最痛恨的二世祖,而且是那種無惡不作的二世祖。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朗意識到了危機,這麼小的孩子就敢這麼做,若是再大幾歲的話,只怕都敢殺人放火。
只因為沒有人敢惹灝灝,也沒有人敢得罪他。
因為他在東江市,就是絕對意義的孩子王。
甚至在整個龍國都是如此。
他的媽媽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富可敵省。
他的爸爸更是龍國朝堂頂層,秦王,權力直達中樞。 (5,0);
這樣的份和世,讓他本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很容易走歪。
更不要說他邊一堆阿諛奉承的人,乃至蘇家的親戚們都不敢得罪灝灝,從頭到晚慣著這個孩子。
時間長了,灝灝還能要嗎?
秦朗板著臉,將灝灝放了下去。
「傾慕,我決定了,把灝灝帶在邊。」
「不管我去哪,我都要帶著他。」
「從今天開始,你們蘇家的任何人,都不要再慣著他!」
秦朗心裡有了決定,便直接和蘇傾慕說了。
蘇傾慕聽了皺起眉頭,倒是沒有直接拒絕。
但蘇芳和蘇艷聽了秦朗的話之後,卻立馬拒絕。
「這不行啊,這麼小的孩子,咋能跟著你走南闖北啊?」
「是啊,秦朗,你不能這麼做啊。」
「這麼小的孩子,哪裡能吃這麼多苦啊?」
蘇芳和蘇艷就是蘇傾慕的大姑和二姑,以前是要多壞有多壞。
但是自從蘇哲死了之後,們就徹底改邪歸正,再也不敢得罪蘇傾慕,更不敢得罪秦朗。
也因此,倒是多了幾分親戚間的溫。
如此們才會帶孩子,帶著灝灝和淼淼。
蘇傾慕上班工作忙,這兩個孩子基本上就在蘇家老宅,偶爾也會去秦家。
可不管是蘇家,還是秦家,對待這兩個孩子只有一個宗旨,寵溺。
爺爺秦橋也是如此,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這兩個重孫子和重孫。
這是不對的。
「你們不必說了,我意下已決。」
秦朗乾脆利落的擺手,制止了蘇芳和蘇艷的勸。
自己這個做爸爸的如果不能發揮作用,不能讓孩子樹立正確的三觀,那麼就是他這個做父親的錯。
子不教父之過。
他秦朗不能給國家添麻煩,不能給老百姓添麻煩,生出來一個無惡不作的傢伙。 (5,0);
那是他最大的污點,也是最大的失敗。
虎父犬子的事,太多了。
也因此秦朗絕對不能讓其發生在自己上,自己兒子上。
「傾慕,孩子的格培養,這個年紀最重要,不能忽視。」
秦朗看向蘇傾慕,他知道妻子沉默因為不贊同自己的做法,所以他要勸蘇傾慕,讓蘇傾慕同意。
蘇傾慕瞥了眼秦朗,淡淡開口:「那是誰的錯?」
「又是誰常年不在家?孩子想見你都見不到?」
「灝灝常年喊爸爸怎麼還不回來的時候,你在哪?」
「灝灝被外面的孩子欺負的哇哇大哭的時候,你又在哪?」
「灝灝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說別人家孩子都有爸爸接放學,而他沒有,問我是不是爸爸死了,那個時候你又在哪?」
「你的心裡只有國家,只有老百姓,何時有過他?有過兒?有過我?有過這個家?」
「現在你是質問我?教育無方嗎?」
「你有什麼資格?」
蘇傾慕冷笑的,眼圈泛紅,眼淚垂下。
著秦朗問。
秦朗頓時啞口無言,一個字都說不出。
因為他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