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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他就是無上的帝王。
大量的奏摺堆積如山,這些林越之前已經讓琴姬代為理了。
可其他一些決定,還是要讓林越親自來定奪。
「穆青青那些人應該在睡大覺,誰能想到我還要在這裡批閱奏摺?」
林越覺得自己太苦了。
「你們先下去吧。」
林越甩了甩手,門口龍鱗、柳無痕,還有大量的婢全都欠告退。
「卯月期間,共支出一億七千萬曜銖,其中三千萬用於藥族煉丹,包括氣丹、曜氣丹、凝神丹其中五千七百萬用於弟子修煉開銷……」
我的天!
這琳瑯滿目的奏摺,巨細無地把低調宗所有的細節都列明在了上面。
可見低調宗的這些人,對於這個宗門確實是上了心。
「宗主……」
一道悄悄聲傳來。
林越微微皺眉,「不是說不用人了嗎?」
他抬頭一看,赫然是邱靈珊在殿外嚇得跪了下來。
「對不起宗主恕罪,我不知道您在忙。」
此刻的邱靈珊低著臻首,可顯然材比之前更加凹凸有致了。
「是你呀?」
招了招手,林越態度溫和了些,「進來吧。」
邱靈珊軀抖,只覺得現在的林越比以前更加威嚴了。
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帝王般的氣魄!
「找我何事?」
林越翻看奏摺,忽然有些懷念起來。
「我我只是想您了。」
邱靈珊低著頭,林越每一次回來都來去匆匆,本沒有機會和他說上幾句話。
是聽說了林越又回來了,這才忍不住來看的。
「上來。」
林越的聲音傳來,他忽然想,奏摺這些東西,也可以找人代勞嘛!
邱靈珊吐了吐香舌,心裡樂開了花,立刻跑了上來。 (5,0);
「靈珊啊,你會不會批奏……」
話還沒說完,便見邱靈珊已經跪了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嘶……」
林越有些無奈,一揮手,偌大宗主殿的大門旋即關了上去。
邱靈珊聽罷,幅度更大!
穆府。
三個時辰後,林越走出殿門,已是回到穆府。
「公子,起了嗎?」
穆青青的聲音傳來。
「起來了。」
林越打開門,寢宮外,穆青青已經準備好了早點。
「味道不錯。」
讚賞了一句,林越知道這丫頭雖然年紀只有十二歲,可從小也是苦慣了,以至於練了好廚藝。
在林越吃到一半的時候,穆戰便已經春風得意地來了。
「大師起得真早呀。」
穆戰奉承了幾句,見林越無於衷,也是了解了對方的脾氣。
直接說起正事來。
「老夫已經按大師的吩咐,把您的信給了我老丈人,他已經同意了。」
林越一笑,「你可有打開那封信自己看?」
「沒有沒有!」
穆戰立刻搖頭,「大師說過的話,老夫時刻謹記。」
「很好。」
林越點了點頭,「地榜戰的事,調查清楚了。」
「是的。」
穆戰早已做足了功夫,「這次地榜戰的高手中,比較生面孔的有兩個,一個妖風,乃是一個中年男子,據說已經得到了地榜資格。
另一個人肖艷艷,是個子,得到地榜資格之後,便是躲在一間客棧不曾出來。
老夫猜測,主司君臨定的人,就在這二人之中。」
「肖艷艷?」
林越微微皺眉,約猜到了些什麼。
「其他人都已經拿到了地榜資格,看來我也該去試試了。」 (5,0);
林越站起來。
「大師要親自去拿地榜資格,可那裡是錢大隆的地盤。」
穆戰有些皺眉起來,「其實大師不需要親自去,我可以弄到地榜的資格,大師一樣可以參加地榜戰。」
「走後門有什麼好玩的?」
林越拒絕了一句,腳步已經來到了一座奢華的賭坊前面。
「這裡可比南如紅的賭坊大得多。」
林越走了進去。
穆青青自然是毫不猶豫地跟上。
只是穆戰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上面「錢隆賭坊」四個大字,有些無奈。
但最後,還是一咬牙跟了進去。
賭坊熱鬧不斷,沒有人在意林越進來了。
可穆戰的老臉立刻被賭坊的守衛認了出來。
「去通知府主。」
「諾。」
林越徑直打量著不同桌子上的賭盤,因為數額太小,毫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只是後面的穆青青,小手微微抖,顯然是第一次來這裡。
「這不是穆府主嗎?」
賭坊,忽然讓出了一條道來,一個膘型高大的老者在幾個人的擁護下,大為排場地走了出來。
其上戴滿了寶,彩奪目,讓人有些難以直視!
「錢府主。」
穆戰尷尬拜拳。
錢大隆冷冷一笑,「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踏我這賭坊嗎?」
聽罷,穆戰老臉一黑,「老夫,老夫只是陪林大師來取個資格。」
穆青青這才聽出來,二人似乎有過節?
可的父親從未和說過這些。
倒是林越,一副平靜的模樣,著下,一直在看臺上的某個角落。
似乎那裡有更吸引他的東西。
「林大師?」
錢大隆目落在林越上,「這位就是這兩日名氣大,卻從來沒出真面目的域第一鍛造師?」 (5,0);
見林越全程沒有理會過他,錢大隆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咳,大師……」
穆戰來到林越旁邊,低聲說道:「大師,這位就是八府之首,錢府的府主。」
隨意「哦」了一聲,林越連頭都沒有回。
「好一個域第一鍛造師,果然狂妄!」
「那小子我怎麼覺得看上去覺得很年輕呀,不會才十幾歲吧?」
「十幾歲當什麼大師,居然還敢不給錢大隆面子?」
「這玄門八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敢不給錢大隆面子的人。」
對於這些話,林越無於衷般,只是向穆戰問道:「那個地榜資格怎麼拿?」
他說完,穆戰還沒開口,便已經被錢大隆打斷了。
「地榜資格,你沒有資格拿。」
穆戰老臉一,「錢大隆,地榜有曜銖就可以進,你莫不是想耍花樣?」
在下人的簇擁下,錢大隆走上前幾步,「那又如何,這裡錢某做主,老夫說不能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