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妹妹!警察同.志,你別把我給,否則我會被害死的!”
為首的警員剛將神鑒定報告接過,恢復了幾分理智的司思便慌張的從警車里探出頭來。
這次,是算計了緹娜,才逃出來的,如果被抓回去,緹娜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說不定再說出一些組織上讓牢記的細節后,將滅口!
為首的警員聞聲,警覺地看向緹娜。
“姐姐,你這是又被穆夜寒刺激到了?我就知道,每次你逃出來都會這樣!”
不過,沒等他開口,緹娜便皺著眉,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數落了司思一通。
“警察同.志,實不相瞞,我這姐姐小時候腦袋了重創,只記得自己喜歡穆夜寒,可惜穆夜寒……罷了,這種不彩的事,不提也罷。”
隨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從包里取出一個戶口本。
“經過這些年的治療,我姐姐的況已經好了很多,但如果再刺激,病就會反復甚至加重。
警察同.志,你看,現在竟又不認識我這個親妹妹了。”
“假的!都是假的!”
司思一把奪過緹娜手中的戶口本,當看到里面的容后,緒更加激了。
緹娜竟然連戶口本都搞好了,難道早就在算計自己了?
“這本就是偽造的!”司思瘋狂的撕扯著嶄新的戶口本。
只要無法緹娜無法證明們的關系,就有不被帶走的可能!
可惜,戶口本上的每一頁都有塑封膠封著,任憑如何撕扯,也無法撕碎。
“姐姐,你這是干什麼?”
緹娜眼疾手快,迅速將被皺的幾頁紙奪回,“你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我們上流的是一樣的,你以為撕毀了戶口本,就能抹除我們的關系嗎?”
說話間,緹娜的眼睛里還出幾滴淚來,那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
為首的警員看到緹娜手中戶主一欄的資料,不有些同。
“……對!我要做親子鑒定!”
司思把握住關鍵,激的拽住為首警員的胳膊,“警,戶口本可以作假,如果執意說是我的家人,我要求做緣鑒定!”
“姐姐,緣鑒定的結果今天剛出來,從醫學角度來看,我們就是親姐妹!”
緹娜的聲音更加委屈了,“警察同.志,您看吧,這是前兩天發病時,要求我跟做的,這不,今天我去醫院拿結果的功夫,就跑出來了……”
“神病人在發病時的行為不備主觀,若未造太大影響,可不追究其責任。”
為首的警員對比著緣報告,又仔細看了看被撕毀的戶口本,“既然你是的家屬兼監護人,可以帶回去治療。”
“謝謝警察同.志。”緹娜連連道謝。
“不過,在康復之前,你必須盡到監護室該盡的責任,如果下次再讓跑出來傷人,或造他人的損失,你也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好,我明白了。”聽著為首警員的囑咐與提醒,緹娜乖巧的點頭。
“姐姐,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待警員將司思手上的銬子取下后,緹娜便攬住的后背,拽著向不遠的車子走去。
“不!我不跟走,求求你們救救我……”
司思惶恐的求助,可在旁人看來,的行徑分明是神病人發病時的征兆,自然沒人出手幫。
“別白費力氣了。”緹娜滿意的抿,在耳邊小聲道,“現在沒人會信你,更不會幫你,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不介意和上次似的,人把你打暈。”
司思被的眼神嚇住,一時竟忘記了反抗,木訥的跟著緹娜上了車。
“穆夜寒對你什麼態度,你都看到了吧?他心里本就沒有你。”
緹娜將推進汽車后座后,挨著坐下,神淡然的盯著。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神木訥的司思,倏地變得激,猛地起一把掐住了緹娜的脖子,“你這賤人,為什麼阻止我和阿寒在一起?”
“啪!”
緹娜反手就是一掌,直接將扇開,“我只是讓你認清事實!就算我不阻止你,穆夜寒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因為他的人只有司暖暖。”
“司暖暖……是司暖暖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阿寒!”
司思捂住被打的地方,眼睛里的怒意迅速聚集。
“對,就是司暖暖
。”
緹娜輕笑一聲,近,“搶走了你的阿寒,搶走了本該屬于你的一切,難道你就不想報復,不想把你的阿寒奪回來?”
眼看著憤怒與仇恨迅速將司思吞噬,緹娜繼續道,“只要你想,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司思紅著眼問道。
……
另一邊,司暖暖已經給穆夜寒理完傷口。
“一個破傷風而已,至于打這麼多針?”穆夜寒看著面前,那明晃晃的針,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胳膊。
單單是破傷風,自然用不著這麼麻煩。
誰讓菜刀上還沾了司思的呢?
“至不至于不是你說的算。”司暖暖冷著臉道,“陳杰,按住他。”
“是!”陳杰應聲,與方才般將穆夜寒按在沙發上。
針尖的涼意令穆夜寒打了個冷,針頭還沒扎下,他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他的反應,司暖暖險些笑出聲來,調侃道。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夜寒,竟怕小小的打針。”
穆夜寒:“……”
他原是不怕打針的,可自從四年前,穆景言打針暈厥后,他便對這種扎胳膊的針頭產生了影。
這種恐懼是不控制的,而且,若是盯著針頭久了,他還會頭暈眼花,甚至暈厥。
“好了,別當頭烏了。”
直到司暖暖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將擋在面前的胳膊放下。
“該打的針打完了,這個就留給你當做紀念吧。”
司暖暖笑著將剛用過的針放在穆夜寒面前。
穆夜寒剛舒展開的眉頭霎時皺,他匆忙把頭扭到一旁,大喊著,“拿走!趕拿走!”
司暖暖卻沒有理他,而是笑著向著小包子們的房間走去。
陳杰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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