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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兩人絕對是過命的,葉辰回到江都 ,怎麼也應該拜訪一下這個往日的老友。
可是,葉辰回到江都,卻從未想過主要去見他。因為,無意中葉辰得知了當年三龍堂打傷孤兒院老院長的幕後指使者,就是江遠寒。
這個消息,對葉辰來說,無意是晴天霹靂。一直都視為兄弟的人,最終卻出賣了自己,打擊實在是太大。
也正因為三龍堂的那件事,葉辰無奈遠渡重洋,選擇離去。
葉辰雖然不說,但是不代表他心中不知道。江遠寒想做掉自己,最大的原因無非就是擔心威脅到了他的地位。
可是,葉辰又曾何時想過與其爭奪過權力和地位?
可笑,實在是可笑。
數十年的的兄弟,最後卻因為權力和地位要做掉自己。
縱使葉辰傷了心,也未曾找他理論或者是報仇。
可是,有些人,終究還是要見。
車隊緩緩的駛進一豪宅,為首的西裝男子率先下車,為葉辰拉開了車門,態度恭敬非常,可謂是給足了葉辰的面子。
在西裝男的帶領下,葉辰緩緩的向別墅走去。
別墅里配置著豪華的浴池,穿著比基尼的不時來回嬉戲,幾隊穿著西裝,腰間別著槍的保衛人員,叉巡邏。
「今非昔比!」
這是葉辰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詞,曾經的江遠寒,住著貧民區,拿著政府低保,過著最底層的生活。現在看來,可謂是真正的走上了人生巔峰,功的鹹魚翻。
剛走到客廳 ,一個披著黑風的男子迎了出來,一把攬住了葉辰的肩膀。
「辰哥,三年了!咱們有三年沒見了!」
披風男子摟著葉辰一陣端詳,然後手握拳,在葉辰的膛狠狠的錘了幾拳,笑道:「你丫的,這麼多年跑來里去了?竟然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這個披風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葉辰曾經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江遠寒!
熱的笑容,心的話語,仿佛對葉辰的從來都沒有變過,就連葉辰都生出一種微微的錯覺,難道三龍的堂的那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他還是曾經的那個有著過命的兄弟?
幾句簡單卻熱的話語,了兩人三年來第一次見面的開場白,旁邊的一個個小弟皆是面面相覷,臉上布滿了震驚之,一向高高在上,手中掌握著近千個小弟的老大,今天怎麼會如此熱豪放?
讓眾人更好奇的是,眼前的陌生男子又是誰?竟然值得老大如此尊敬?
「還愣著幹什麼 ?」
江遠寒一聲厲喝,沖四周的小弟道:「忘記我吩咐你們辦的事了嘛?還不趕快把那個不長眼的那王八蛋給拖來?」
話音落下,幾個小弟渾一,連忙匆匆的走了下去辦事。
瞧著臉上充滿了敬意和驚恐的小弟,葉辰不得不再次嘆,現在的江遠寒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三年前,也不過才名聲鵲起,手中掌握著二十多個小弟,而現在,住頂級別墅,開百萬豪車,就連小弟的座駕都是大奔起步,上更是穿著名牌定製西裝,儼然一副上流人士的裝扮。
這三年中,變化實在是太大,不僅改變了葉辰的人生軌跡,就連江遠寒的人生也走向了另外一個軌道,令人嘖嘖稱嘆。
三年前,江遠寒憑藉著響亮的名聲,得到了吳東熊賞識,走上了康莊大道。就在所有大佬以為江遠寒會一心一意為吳東熊賣命時,卻不想,不到一年時間,江遠寒便籠絡了一批亡命之徒,收為自己的麾下,一舉反叛吳東熊,改名東幫,與吳東熊形二虎之勢,分庭抗禮。
拍了拍江遠寒的肩膀,葉辰眼中充滿了複雜。面對曾經出賣過自己的兄弟,葉辰心中百集,竟有種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覺。
「寒哥,人帶來了。」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群西裝男大步走了進來,手中拖著一個渾跡的中年人,不時間響起中年人一聲聲慘。
葉辰眉頭微皺,好奇的了過去,心中暗忖這中年人是誰?
可是,目落到中年人的上,葉辰頓時一怔,臉上多了幾分詫異,心生震撼。
這渾跡的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幫的第三把手,崔興虎。也就是昨天剛剛被葉辰送進了監獄的人。
若是這崔興虎被江遠寒想辦法救了出去,葉辰倒是一點也不驚訝,畢竟這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如今的崔興虎,遍鱗傷、渾跡 ,明顯一副剛剛遭過折磨的樣子,就不得不使葉辰震撼了。
嘭!
為首冷酷的青年揮了揮手,後的幾個屬下立馬將崔興虎扔到了葉辰的前,崔興虎蜷在地上,臉上布滿了傷痕,因為劇烈的疼痛,使其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兄弟,這傢伙竟然敢背著我打你的主意,簡直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
江遠寒隨手點了支雪茄,一腳將崔興虎踹翻,隨後看向葉辰,說道:「無論如何我都得給你一個代,你想怎麼理就這麼理,我絕對不會阻擋,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 (5,0);
說完,他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塞到葉辰的手中。
瞧著江遠寒義薄雲天的模樣,葉辰心中不僅沒有毫的激,反而微微的心寒起來。
崔興虎,東幫的第三大把手,在幫會裡的地位何其的重要,能夠站在這種位置的人,必定是一路追隨江遠寒,鞍前馬後,立下無數的功勞。可是現在僅僅為了一件小事,說置就置,無疑有些無冷漠。
「算了,過去了就算了吧。」
沉默了幾秒,葉辰擺了擺手,將槍退回給江遠寒,笑道:「我葉辰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畢竟他也是你的手下,我怎麼好意思找他的麻煩呢。」
「你是我的兄弟,當年你還救過我,別說殺一人,就算是與天下為敵,那又如何?」
江遠寒神嚴肅的說著,忽然抬起槍,將黑的槍口對準了崔興虎的太,瞬間扣下了扳機。
嘭!
伴隨著一聲悶哼,崔興虎的腦袋暴裂開來,紅白相間的噴濺而出,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