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中餐館,顧書桐把餐牌遞給薑雲霆,示意讓他來點菜。
薑雲霆打趣的說道:“你知道我很挑的,你還讓我來點菜,就不怕等會沒錢結賬嗎?”
顧書桐想了想,頓時後悔把菜牌給他的這個舉,可又拉不下麵子,十分氣的說了一句:“怕什麽,隻是一頓飯而已,姐忍一忍還是能付的。”
可是下一秒,又怯生生的小聲道:“不,不過你還是盡可能的給我留下一點麵子,一點點就好了,拜托了。”
薑雲霆覺十分好笑,“算了這頓還是我請你吧,你想要請我還是留著等你發工資再說。”
對此顧書桐卻是不同意了,“不行,說了是我請你就是我請你,這頓飯說什麽都不能跟我搶。”
既然都這樣說,薑雲霆也不好搶著買單,就算是默認了。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狠狠的宰一刀,隻是象征的點了兩個小菜一道清湯就算夠了。
吃飯的時候,薑雲霆提了一,“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按照約定要去看你爸爸了,需不需要買的什麽去嗎?”
顧書桐夾了一塊放進裏,細細品嚐,“我爸是個農村漢子,不用那麽多規矩的,你能去他就很開心了。”
可是薑雲霆卻不想空著手去,“這樣吧,晚上我下班會早一點,到時候你在家裏等我,我們一起買點補品過去吧,畢竟我是第一次見你爸,總不能空著手去,這樣留下來的印象也不好。”
顧書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我們兩人的約定就隻有一年時間,時間一到就各自分開,留不留印象好像問題也不大吧?”
薑雲霆沒有說話,一直在低頭吃菜。
飯後兩人分開,顧書桐趁著這個時間去了一趟醫院,順便把自己通過麵試的消息告知了顧建國。
顧建國聽後十分開心,現在顧書桐不僅了家,又找到了如意工作,眼看著好日子就要來臨,他做父親的當然為兒高興。
至於程香茹們母兩人,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看來們也怕顧書桐找們母兩人墊醫藥費。
經過這件事,顧建國也是逐漸看清了程香茹那醜陋的麵容,自他和程香茹結婚後,程香茹就沒有上過一天班。
每天都是沉迷在牌桌裏麵。
現在他病倒了,居然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他已經計劃好了,等出院了就搬出去住,把那個家留給們母兩人吧。
至於以後他的工資也不會繼續上給程香茹,他要存起來。
不然那天他的小外孫出生了,他這個做外公的連一件禮都拿不出來,這不是讓顧書桐的婆家笑話了嗎?
“好了,書桐,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記得明天帶著雲霆來見我。”
薑氏集團,薑雲霆飯後回到了他的總裁辦公室,發現周銳已經離開了,他想了想,打電話讓書來他的辦公室。
書推門而進,“總裁,你找我?”
薑雲霆頷首,“李書,你幫我去買一些禮品回來。”
“總裁是要送人嗎?”
薑雲霆點頭。
“那請問總裁,送禮的對象是誰呢?我也好投其所好。”
“一位男長輩。”
“好的。”李書轉離去,突然他又問道:“對了,總裁,禮品的價格方麵是否有上限?”
薑雲霆沉默了好一會,“控製在一萬之吧。”
他暫時不想暴份,所以將禮品的價格控製在一萬之是比較保守的。
也幸虧李書這個時候多問了一句,不然以他往常的慣例,肯定會以為薑雲霆是要準備去探一位德高重的老前輩,那他要買的禮品價格肯定就是十幾萬往上了。
同時李書也到好奇,這段時間總裁的行蹤老是奇奇怪怪的,每天都是開著一輛10來萬的小轎車上下班。
現在又是準備一萬元左右的禮品去探一位前輩,兩者莫非是有什麽聯係嗎?
帶著疑,李書離開了總裁辦公室,開始去準備禮品了。
晚上,薑雲霆回到家裏,顧書桐已經做好了一桌飯菜等他回來了,“回來了?趕吃飯吧。”
吃過飯後,薑雲霆想要起幫忙收拾碗筷,卻被顧書桐阻止,“這些事給我來就好了,不用你來做。”
“為什麽?你是覺得我不會做嗎?”
顧書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怕你把碗打爛,要知道這些碗都是貴的,打爛了不就浪費了嗎?”
這時薑雲霆的好勝心來了,他自就被當作是集團的繼承人來培養,像洗碗這種工作他雖然沒有看過,但也不認為會完不了。
在他的眼裏,那麽龐大的薑氏集團他能夠牢牢的掌控在手上,就區區這幾個碗難道他會從手中出去不?
“顧書桐,你別小看人了,我今天就洗給你看。”
薑雲霆放出狠話,然後不由分說的把碗端進廚房。
顧書桐則是角含笑,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等著,心裏開始默念,“1、2、3、4、5、6、7、8、9、10!”
下一秒,廚房裏頓時傳來了碗被打碎的清脆聲。
“砰!”
“怎樣?薑大爺,我就說你洗不了碗吧,你非不信,非要和我搶。”
此時薑雲霆尷尬的蹲在地上,想要把打碎在地上的瓷片撿起來。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些碗加了洗潔後,一個個溜的像是魚一樣,越是用力抓它們,它們越要在手裏出去。
最後一個不注意就打碎了。
顧書桐看到薑雲霆想要用手去撿起那些打碎在地上的瓷片,立馬把他做:“你別手,會被劃傷手的。”
可惜,顧書桐的話還是慢了一步,薑雲霆剛想起一片瓷片,鋒利的瓷片立馬在他手上割出一道傷痕。
鮮紅的頓時浸滿了他那修長的手指。
顧書桐見此有些著急,馬上走過把他的傷口,減流出,然後牽著薑雲霆的手來到客廳,準備進行下一步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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