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寒擰眉,“和沈眠無關,是你的需要靜養!上班太累,到時萬一肚子里的孩子出什麼問題,那可是大事!”
溫簡聽了這話,心里甜滋滋的,一臉的笑容,“祈寒,謝謝你替我著想,可是,我要是不上班,每天呆在家里也很無聊呀,萬一抑郁了怎麼辦?”
“你可以約閨去逛街,喝下午茶,容什麼的,有人陪著總不會無聊。”江祈寒一心替溫簡著想。
“你也知道的,澤走了之后,婆婆就給了我一套房子,一輛車和一百萬。之前我在舞團的收高,還不用擔心沒錢花,可現在我懷孕,失去了舞團的工作,我要是不上班,別說約閨逛街喝下午茶,就連一件像樣的服都買不起!”說著,溫簡的眼圈兒都紅了,看起來格外傷心。
江祈寒挑了挑眉,“我找母親談談。”
江澤死后的財產分配他從來沒有關心過。
沒想到母親竟然如此過分!
溫簡一臉驚慌,“婆婆那麼要面子的人,要是讓知道我對你說的這些話,肯定會把我趕出江家!到時,我不僅要花錢請傭人,還得自己出生活費,豈不是讓我雪上加霜!”
江澤死后,和莫菲達的協議,繼續留在江家,江家大的待遇,就只有一套房一輛車和一百萬。
現在不想要錢,想要創世的份。
哪怕只有1%的創世份,每年分紅也上億。
江家那個老不死的不愿意給份,莫菲也不會給,現在唯一的希就只有江祈寒了。
所以才會在他面前哭窮。
要是江祈寒去找莫菲,這事豈不是就暴了,以后江祈寒肯定不會再相信的話!
“我知道了,吃飯。”江祈寒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溫簡地看了他一眼,猜不他心里的想法。
不過,很肯定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江祈寒肯定聽進去了。
這段時間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從江祈寒那里得到份。
*
沈眠剛掛斷電話,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以為是江祈寒打來的,有些煩躁,“江祈寒,我不用你管!你們吃好喝好就行!”
“眠眠,怎麼回事?江祈寒那個狗東西又欺負你了啊?”盛夏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沈眠的心瞬間好了許多,“小夏,吃飯了嗎?一起吃啊!”
“行啊,老地方見!”盛夏恨不得立馬弄清楚沈眠為什麼生氣,最后還是忍了。
等會兒見面再問吧。
總之敢肯定沈眠生氣和江祈寒那個狗東西不了干系!
“好,老地方見。”沈眠掛了電話,和護工叮囑了幾句,然后離開了病房。
在路上的時候,盛夏打電話說已經到了,然后把桌號告訴。
沈眠到了之后就直接上了樓。
等看到江祈寒和溫簡的時候,猛然想起之前江祈寒打電話說過他們在瓊樓吃飯,現在想走已經不可能了,只好收好緒假裝沒有看到兩人往里走。
然而,想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有人偏不放過。
“沈眠,你來啦!快過來坐下一起吃!”溫簡溫婉的聲音傳來,沈眠暗暗地吸了口氣,繼續往前邁步。
在律所的時候溫簡也是這樣故意,同樣的招用兩次,讓人膩味。
“祈寒,你看沈眠怎麼不理我呀?是不是生氣了?”溫簡一臉抱歉的著江祈寒,“要不,你去哄哄吧。”
心里卻暗暗地把沈眠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早不來遲不來,偏偏和江祈寒之間的氣氛剛剛融洽一點就來了。
甚至懷疑沈眠一直躲在門外看,找準時機進來的!
賤人!
江祈寒擰眉,放下筷子,側過臉看沈眠,低聲音道:“沈眠,趕過來!”
這人故意跑來和他置氣,想等他去哄?
稚!
沈眠腳步未停,垂在側的雙手握拳。
這兩個人真賤!
“祈寒,要不,我去向沈眠道個歉吧!”溫簡說著就站起來朝著沈眠走去。
趁機還能陷害沈眠一把。
就算不能讓兩人離婚,但只要次數多了,江祈寒對沈眠的認知就是一個惡毒的人,兩人的夫妻關系本不可能好。
“溫簡,回來!”江祈寒趕開口。
潛意識里,他總是把溫簡當當年那個心底善良的小姑娘,好像沒有他的保護,就會被人欺負。
而沈眠是京城小有名氣的離婚律師,不人慕名而來找打司,弱的溫簡在強勢的沈眠面前,肯定只有吃虧的份兒!
溫簡停下腳步看他,咬著,一臉的為難,“如果我不去向道歉,就不過來,都這個時候了,肯定了呀!祈寒,我沒關系的,不用擔心。”
沈眠聽了的話,只覺得好笑。
溫簡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向道歉?
怕不是來故意陷害吧!
江祈寒擰眉心,深邃的黑眸落在沈眠臉上,神淡淡,看不出來他的緒。
溫簡大步走向沈眠,眼里滿滿的算計。
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整沈眠的機會!
沈眠看到溫簡迎面向自己走來,只好停下腳步,同時,手機開啟錄像。
溫簡見沈眠站在那里,心里計算著步子,等下要做出被沈眠絆倒的假象。
這時,盛夏大步從邊經過,上前挽起沈眠的手臂,“親的,你可算來啦,我們可是等你好久了呢,快走吧,菜都涼了!”故意用了夾子音,又又。
沈眠歪著頭看,不由笑了,“你這樣說話,我不了!”
盛夏嘿嘿一笑,“走吧走吧,菜都涼了。”
這時,突然聽到一聲慘,“好痛!”
沈眠和盛夏同時看向坐在地上的溫簡。
兩人都被陷害過,此時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溫簡又在陷害們了。
江祈寒臉微變,大步走過來。
沈眠拉著盛夏后退一步,隨即便冷靜下來。
江祈寒彎腰將溫簡從地上抱起,冰冷的黑眸落在盛夏臉上。
不等江祈寒開口,溫簡就先開了口,“祈寒,先抱我回座位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剛才不小心摔地,不關別人的事!”
盛夏是個暴脾氣,聽了這話,立馬就炸了,“剛才我從你邊經過,可是沒有到你!別想甩鍋給我!”
上次找溫簡想替沈眠出氣,結果還沒手,溫簡就自己扇自己耳,最后把鍋甩給,這樣的狠人,不得離得遠遠的!
“你確定經過的時候沒過手?”江祈寒皺著眉,語氣冰冷,明顯的不信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