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延珵并未理會他的自言自語的得意,但草莓去拿了,拿到了廚房去清洗。
余音下午已經備菜好,現在就只要下鍋炒就行,穿著的圍的,正在廚房里忙碌著,但那一方小小的空間里,卻滿是游刃有余。
他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這才走進去。
聽到聲響的余音,轉頭。
男人高大的影,手里捧著一些草莓,忙不迭找了盤子過去接,“哪有用手捧的。”
兩人配合默契。
溫延珵將草莓放在水池里,打開水龍頭,水從上而下,流淌到了他修長的手指上,沒了艷滴的草莓上。
余音的視線遲遲無法移開,仿佛看他洗,都是一種。
溫延珵又反復沖洗了一遍,他左手關掉了水龍頭,右手已經轉向著,草莓遞到了余音的邊,“知道你想吃了。”
“我哪有!”余音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為自己直勾勾的眼神辯駁,可不是在看草莓,是欣賞那洗草莓的手。
“張。”溫延珵將手了,兩人離得近,他只要抬手,就能湊到的邊。
余音面前的炒鍋,蒸汽在不斷地冒上來。
張口,草莓就塞了的口中。
春季的草莓,已經沒有一點的酸味了,水沁舌之間,再口中盤旋而下,丹東的草莓果然是全國聞名,不是徒有虛名。
溫延珵手指拭了一下的角。
那雙好看的手指
,就這樣劃過的角,的心了一下。
熱氣沸騰往上冒。
“水燒干了。”溫延珵提醒道。
余音想都沒有想,立馬就去拿鍋蓋。
金屬的鍋蓋到的手,一下覺到疼痛,“啊!”失聲驚。
溫延珵放下了手里的草莓,上前去,接過了手里的鍋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閉了煤氣,把人拉到了水池邊上,水龍頭打開,的手被他的手拽過來,放在涼水里沖著。
“燙壞沒有?”他沖了一會兒,再拿到自己眼前,細細檢查一遍。
“沒事,已經好了。”
“好什麼好,都已經紅了。”溫延珵的反應比余音想象中的嚴重得多。
而此時沖過來的周景,看到兩人執手相,便聳了聳肩,“我好像多此一舉了。”他剛聽到聲,以為發生什麼事,游戲打了一半,跑過來。
結果人夫
妻是你儂我儂。
他像是被塞了一杯檸檬 。
余音立馬撥開了溫延珵的手,將自己的手藏在了后,“阿景,你別誤會啊,不是你看到這樣的。”
這要是他誤會了該怎麼好。
周景蹙眉,“你們夫妻,我不用誤會,懂的懂的。”
余音推了一把溫延珵,“你出去好好陪阿景,別來這兒搗,我都發揮不好了。”
這道菜經常做,溫延珵杵在這里,讓走神了,菜都沒有燒好,手還被燙到了,還真是一點都不劃算
。
“你看看你,還幫倒忙了,嫂子,誰都不敢這麼嫌棄他,只有你敢,厲害。”周景翹起了大拇指。
溫延珵的視線還停留在余音的手上,“真沒事?”
“沒事。”余音把他推出去,順手收拾了放在一邊的草莓,又遞了過去,“好了,你們去客廳吧,我好了喊你們。”
周景抱了草莓盤,已經塞了一口,“確實好吃的,你也吃一個。”他順手就拿了一顆,往溫延珵的邊湊過去。
余音背過去,不再看他們兩個人。
是蒸汽刺激到了眼睛嗎,的眼睛有那麼一發酸,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將菜翻炒了兩下,又加了水,還好把這盤菜給拯救回來了。
忙碌,讓原本刺痛的手都已經不痛了。
后面的一些菜,不知道自己怎麼完的,可能就像是一個按部就班的機一般,按照菜譜上面的步驟,一步一步走完。
將餛飩煮好,倒老鴨砂鍋里,菜就都齊全上桌了。
余音關掉了煤氣,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朝著客廳的方向看了過去,剛要張說話,可看到溫延珵用抱枕打了打周景的腦袋,周景在嬉笑著在回應他,兩人扭打到了一起,客廳里一片和諧。
甚至都沒有辦法去打破這片和諧。
事實都在告訴,才是這個地方格格不的那個人。
“溫延珵,你稚不稚,我要告訴
嫂子,讓嫂子給我討回公道,讓晚上都不給你到床上睡。”周景打不過便過過癮也好。
畢竟別人家的地盤,他要收斂自己。
余音間滾了滾,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努力整理好了自己的緒,朝著他們那邊微微一笑,“你們可以過來吃飯了。”
兩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隨即,周景先朝著余音的方向小跑過來,溫
延珵似乎想要搶先,也快步走過來。
和溫延珵相這麼長的時間,余音似乎覺得他任何的時候都端著,在周景的面前,他才難得自在和舒坦。
和不就是有這樣大的差別。
“嫂子,你要給我做主啊,你老公欺負我。”周景果然踐行了他要告狀的小子。
溫延珵晚了一步,沒有阻止功,他站在那邊正了正,“你這飯還要不要吃?”
“吃,當然要吃。”周景嬉皮笑臉。
他看了一眼餐桌,“哇,嫂子,你是全能的嗎,這麼多菜都是你自己做的啊,到底是什麼運氣,讓他這種人到嫂子這種神仙太太!”
論彩虹屁這件事,余音想,唐若喃可能有了對手,余音被夸到懷疑人生。
溫延珵咳嗽兩聲。
“要說話就說話,哪兒那麼多小作的。”周景擺了擺手,又補充了一句,“如果經常能來嫂子這邊吃飯就好了?”
余音這時候覺得兩人有時候的腔調還像的,都很茶。
果然是喝
了綠茶的男人,分分鐘進階綠茶2.0版本。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開火,你可以隨時來。”余音斟酌了一下,回答了他的話語。
溫延珵立馬接話,“我不同意。”
“誰要你同意了。”周景白了他一眼,“嫂子這麼好的菜,當然要配好酒了,我帶了紅酒過來的,我去拿。”
想得還周到。
余音倒是沒有想到還要喝酒。
溫延珵腹誹:這人到底什麼時候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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