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魔君狂嘯一聲,魔氣忽然暴漲十倍!
圍攻他的應揚,令蘇爾,天恨魔君,玄葉,太素妙廣都是神陡然一振。
他們都是縹緲天最頂尖的大修士,當然知道這代表九寒魔君已經跟天魔舍利的魔識合一,雖然這會讓九寒魔君功力暴漲,但九寒魔君必然會因此導致魔識混,卻也是必然。
五大道君急忙散開,要避讓此時的九寒魔君鋒芒。
此時的九寒魔君,隔空一喝,正在跟莊不修纏鬥的分,再也不理會這位老對手,子一晃,便自散去,法力回歸了本。
莊不修失去了對手,卻驚喜至無以復加,大道:「九寒老賊,你也有今日!」
莊不修手一,拳印化為朗朗大日,狠狠的鑿向了魔極城。
正在魔極城中的王崇,玄德,歐圖,各有不同反應。
玄德是施展無形劍遁,就直接闖出了魔極城。
道君之輩,想要毀滅魔極城,他當然不想跟這座城池同歸於盡。
歐圖劍一凝,隨時準備出手,應當這位道君的兇威。
小賊魔卻又是另外一種。
他把演天珠祭起,無數小世界生生滅滅,把莊不修這一拳轟碎的魔極城碎片,盡數收了其中。
王崇雖然得了演天珠,但功力始終比不得道君之輩,也不足以煉化這座魔極城。但莊不修肯「出力」,他也不憚收取一些魔極城的碎片。
隻要碎片收的足夠,回去縹緲天,往玄都城一扔,便是無窮的好。
演天珠駕馭了天魔舍利,它倒是一派嫻,完全是輕車路,本沒有毫滯。
也不知道演天珠是圖謀了多久天魔舍利,這才能奪舍之後,就駕馭自如。
演天珠冷冷一笑,說道:「莊不修雖然好大威風,但你放心,我護得住。」
小賊魔卻有些擔憂,隻是這會兒,卻也不去掃了演天珠的興頭,他隻是暗暗琢磨,自己煉化了這顆演天珠,奪舍了天魔舍利的演天珠,日後該如何稱呼。
「演天珠佔據了天魔舍利,還不肯改名字。難不我這粒演天珠,做演天珠本尊?」
「還是換一個稱呼罷!」
王崇一麵收取魔極城的碎片,一麵暗暗思忖,最後靈一閃,心道:「不如就它小冰冰!畢竟當初它可是凍過我無數次腦門。」
「不好不好!萬一順了,被邀月夫人問起來,誰是小冰冰,還懷疑到峨眉的那個小雲兒,可就不妥當了。」
「還是小演吧!」
「小演……小眼珠!好像也不甚好聽!」
王崇忽然心頭一震,卻是莊不修豁盡全力,轟碎了魔極城。
這位玄胎天道家唯一的化道高人,本不管魔極城裡的魔子魔孫,也不管破碎的魔極城,隻是手一抓,分開了無數魔極城的殘垣斷瓦,找出來了一祭臺。
莊不修催畢生法力,連轟了一百餘記拳腳,剛猛無侖的道家法力,生生把這座建造在魔極城的祭壇轟碎。
小賊魔在祭壇碎裂的剎那,子一輕,又復一鬆,竟爾又復渡過了天符化的真第四難。
玄德和歐圖,亦是各自過了一衰!
歐圖也就罷了,玄德早就功侯圓滿,此時立刻清喝一聲:「三千丈清愁鬢髮,五百年春夢繁華。鐵禪關砉然破裂,君子劍如玉如虹。」
王崇瞄了玄德一眼,心道:「這廝居然也道君了!」
玄德道人頭頂上的慶雲,飄飄,清純澄!
道行之純,竟似不在楊道人轉世的應揚之下。
玄德道人一指頭頂的慶雲,把自己和歐圖,小賊魔一起護住,道:「不修道友!何不共獵九寒?」
莊不修哈哈大笑,道:「同去獵殺此魔。」
玄德道人眼瞧莊不修一道玄走了,卻並沒有跟上去,一轉對歐圖和小賊魔說道:「我們先把魔極城收了,再去湊熱鬧不遲。」
歐圖吃驚不小,被玄德拉著,四收魔極城的殘垣。
但是玄德雖然見得機緣,手腳也快,更有一天,奈何比不得演天珠,自天地。
尤其是莊不修出手,打碎了魔極城,王崇把演天珠祭起,直如鯨吞四海,比玄德快了數十倍有餘。
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玄德和王崇就把整座魔極城收了。小賊魔還覺得不過癮,把魔極城原址掘地三千尺,畢竟這裡做過魔極宗的山門,魔氣侵染,連帶泥土都有些魔,留在此地,未免就暴殄天,有些可惜了。
玄德看著王崇,也有些目瞪口呆,道:「道友的行徑,卻讓我想起來一個晚輩。」
歐圖想也不想,道:「天高三尺小霹靂!」
王崇頓時有些訕訕,急忙說道:「我亦曾聽聞,白勝道友的事蹟,不勝心嚮往之,故而邯鄲學步。」
玄德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學步,那可就兩說了。」
他急忙縱起遁,又復一袖袍捲了王崇和歐圖,道:「我們先去毀了九寒魔君的所有祭壇!」
玄德這番選擇,當然是最正確的舉。
如今莊不修也趕了過去,六大道君惡鬥九寒魔君,一時間絕不會有什麼敗勢,有這個功夫,先毀去了九寒魔君為了渡劫祭煉的祭壇,纔是正經的路數。
玄德和王崇,歐圖,一道君,一太乙,一真,遊走玄胎天五湖,四海,八荒!
把九寒魔君祭煉的祭臺,一一毀去。
王崇在回去第六座祭壇的時候,就已經度過了真第六難,他的道行,自然足以晉陞,隻是小賊魔始終有些顧慮。
他都生了七條尾,若是再就太乙,還能不能摟得住,不會徹底道化,可就是兩說了。
王崇心裡沒底兒,急忙問演天珠:「我現在這個化,能夠晉陞太乙麼?」
演天珠倒是十分乾脆,道:「自然可以!你趕突破太乙罷!」
王崇聽得有些古怪,問道:「當真沒得事兒?」
演天珠說道:「反正別人家孩子死不完,你化多,道化一個兩個,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