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決定,還是等一等。
反正他不著急提升功力,等有機會回去縹緲天,在道魔太乙的護持下,又有無數法寶傍,纔想辦法讓這化證就太乙。
那樣才最安全。
「什麼化多?老子也一共就四個,能夠突破太乙境的化好嗎?天符化晉陞,我甚至就連一個真境的化也沒了,就隻剩下一堆金丹境的化了。」
小賊魔吐槽了一句,演天珠回呸了一句,兩人都沒得話好說。
玄德和歐圖,把九寒魔君設下的祭壇盡數毀去,玄德道人就叮囑了歐圖一聲,前去參戰了。
歐圖和王崇,一個太乙,一個真,本沒資格參與圍剿道君的戰鬥。
至於玄德為什麼不叮囑小賊魔一句,那是因為小賊魔正在把忙著收取祭壇,順帶掘地三尺。
王崇把最後一祭壇也給掘了,收了演天珠,笑嗬嗬的飛至歐圖邊,道:「道友!我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坐觀此戰如何?」
歐圖想了一想,答道:「也好!」
反正兩人也沒法參戰,找個地方觀戰,自然是甚好。
王崇立刻就提議:「不如去一真教如何?」
歐圖嚇了一跳,道:「莊不修也算是同盟,如何就要打劫去?」
王崇抱屈起來,說道:「隻是尋個地方觀戰而已,如何歐道兄,就覺得我會去打劫?」
歐圖猶豫良久,說道:「我有個師弟,就是這個脾氣。我們有一次,跟太乙宗衝突,他就把太乙宗上下打劫了一個爽。」
王崇心道:「是老子不假,但我哪裡有打劫一個爽?明明就撿了一些不要錢的破爛,還被掛了個拖油瓶,如今還要傳授道法。」
他想起素琴仙子,這個徒弟真心不是自己想要,隻是如今素琴跟司徒威眉來眼去,小賊魔也沒奈何。
王崇想了一想,連提了幾個地方,歐圖都是一臉的「你真要去打劫他們?」的表,弄個小賊魔也沒了緒。
隻能說道:「我們去最近的騰勒裡峰如何?那一沒有人煙,不怕打劫!」
歐圖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那裡不錯。」
兩人駕馭了遁,不過數日,就越了小半個玄胎天,在騰勒裡峰按下遁。此是附近百萬餘裡之,最高的一座山峰。
從山峰上去,遠的戰場一覽無。
王崇嫌棄大道青樓晦氣,上次取用,引來無數戰鬥,隨手取了一座青鸞鬥闕,放在峰頂,招呼歐圖一起來坐。
兩人進來青鸞鬥闕,王崇居然發現,這座天宮,還有當年令蘇爾存下的數十壇酒,當即開了一壇,跟歐圖憑風暢飲。
歐圖和王崇,各自施展了一道鏡,兩道鏡高懸,照映出來戰場。
隻是這戰場,乃是道君在惡戰,兩人的道行都不夠,故而照映出來的戰場,總有許多無法觀瞧之。
但饒是如此,卻也足以讓兩人知道戰鬥的況了。
九寒魔君跟天魔舍利的魔識合一,又收了所有的化,此時已經半瘋癲,上的道化之兆,越來越是明顯。
隻是越發接近道化,也就越發的實力強橫。
應揚,玄葉,玄德,令蘇爾,天恨,太素妙廣,莊不修七位道君,都不敢輕攖其鋒,各自施展獨門道,隻把九寒魔君圍困起來。
想要拖過此人道化的一刻。
九寒魔君乃是渡過九劫,修行萬載的魔門巨擘,就算七位道君聯手,也未必一定能夠誅殺。
但隻要拖過時限,九寒魔君自然道化,誰也知道,該如何著手。
七大道君之中,應揚,玄葉,玄德三人,頭頂上都是一團慶雲,最為引人矚目。
定休飛升之後,峨眉大衰,甚至最弱的時候,隻有三位真,而且玄葉還不在峨眉本山。
但如今隨著應揚恢復了楊道人的本來麵目,玄葉和玄德化道君,峨眉中興之勢,已經大。
便是令蘇爾,都忍不住暗暗道:「姑父恢復了功力記憶,必然會重新執掌峨眉。」
「玄葉和玄德,就隻好在玄胎天了。」
「隻是玄胎天姑母又要,峨眉今後,再也不是定休的峨眉,是楊家的峨眉了。」
天恨魔君楊琊,倒是沒什麼閑雜念頭,他就是可惜,剛才見到的兩件天魔至寶,如今又都不見了。
尤其是天魔舍利,若是落在他手裡,天恨自忖最多再有百年,他就能再渡一劫,為四劫的魔君。
太素妙廣和莊不修,兩人出不同,太素妙廣真君也就罷了,畢竟是縹緲天的修士,此番又復抱住了楊祖一脈的大,自忖這家事兒過後,自己還能再渡一劫,又有幫忙的誼,道極宗必然可以在縹緲天和玄胎天都安然無恙。
但莊不修卻心頭震驚無限。
「三個頭頂有慶雲的,不消說肯定是一夥!那個道果十分複雜的,那個什麼楊道人好幾次姑父了,必然也跟他們一夥。」
「那個天恨魔君,怎麼好像也跟他們一夥?」
莊不修瞧了一眼太素妙廣真君,心下十肯定,這貨也跟那群一夥。
他不由得就悲傷起來,暗暗忖道:「本來以為滅了九寒魔君,玄胎天便是我一真教的天下。誰料到會出來這門多別的道君。他們這是究竟要幹什麼?」
「難不要侵玄胎天,還賴著不走麼?」
「可憐我玄胎天,怎麼就這般被賊惦記。」
莊不修有心留下些法力,以備後用,但是他才稍稍留力,就發現有幾法力激,把他到了最前麵。
連試了幾次,莊不修也隻能拚盡了老命,跟九寒魔君打的崩塌天地,饒是他還是遊鬥,也是損耗極大。
玄德是最遲證就道君,此時一麵催頭頂的慶雲,一麵暗暗忖道:「也不知道,九寒魔君還能支撐多久。可惜我如今做了道君,又是峨眉臉麵,不要做些別的事。剛纔要是空,去把一真教打劫了,豈不是甚好?也不知道歐圖能不能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