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本不敢讓自己過多的去想這件事。
因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那頭兇。
想把白西月囚的念頭,會越來越強烈。
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說服自己,讓自己接這個“心里想著別人只把他當替”的白西月。
是抱著“別的不重要只要在我邊就好”的想法。
只要在我邊就好。
已經如此卑微。
可陸西樓似乎還是無不在。
盯著他的臉發呆的時候,他會控制不住地想,是不是過他,在想陸西樓。
臥室里的都是陸西樓的照片。
手機屏保也是那個男人。記住網址
還和他見面。
兩個人會聊什麼?白西月也會用那麼深的目去看陸西樓嗎?
他真的不能想。
再想下去,他不止想囚白西月,甚至想殺了陸西樓。
雖說白西月現在臉皮厚了,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害怕他這張冰冷無波的臉。
但到底,還是更喜歡對著笑,對耍流氓的季連城。
眼前這個,一臉肅容的男人,說起來還是會讓白西月心里唏噓。
歸結底,在他面前,還是有點慫。
說不清是為什麼。
白西月自己總結,應該是得深的那一個,總是會患得患失,胡思想。
比如說。
講真的,每每看見季連城那張冰冷無波的臉,總是覺得對方一點兒也不自己——不,他那個樣子,就真的好像了七六、無無求的神仙,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不止不自己,他是不任何人。
喜歡上這樣一個人,可真是……有樂也有苦。
送白西月回家的這段路程,季連城已經很好地收拾了自己的緒,再一次功地把那頭兇制了下去。
是的,只要白西月在他邊,他已經滿足了。
其他的,慢慢來吧。
總是還有一輩子的路,要一起走。
到了樓下,他沒,白西月也就沒下車。
扯了扯他的袖,小心翼翼開口:“我走了。你能不能……笑一笑?”
是了,喜歡的陸西樓,是的,溫暖的,笑的。
而他,整天板著一張臉。
季連城突然傾過來,隔著一束花把抱在懷里。
白西月驚呼一聲:“花,到了。”
季連城手把花拿開,放在了后座,又去吻的。
怎麼辦,不想和分開。
哪怕只是被當做替,也想分分秒秒都和在一起。
白西月說不清為什麼,竟然從這個吻里品出了幾分莫名其妙的悲哀。
手把人抱住,下意識想用自己的懷抱溫暖他。
季連城停下這個吻。
白西月像只吃的小老鼠,湊過去,一下一下啄他的角。
“月月。”他著的發,深邃的目里有人沉溺的深:“不想和你分開。”
白西月一顆心又化了,總覺得這下凡的神仙能看上自己,寵若驚。
“我會盡快和我媽商量,你再等等。”
“不想等。”男人像個孩子一樣撒,把臉窩在的頸間:“不想。”
他的大長委屈地曲著,白西月都替他難。
好笑地拍拍他的后背,低頭親在他的額頭:“我知道了,我保證很快。”
又哄了好久,男人才從上離開。
白西月下車的時候,跟他抱怨:“阿松要看我們的笑話了。”
季連城牽著的手,把往樓里送:“他不敢。”
“阿松說,上次我們去海豚館,你把照片要去了?”
季連城沉沉地嗯了一聲。
白西月心里滋滋的:“那以后我們多拍一些。”
多拍一些,可以替換你現在的屏保照片嗎?
季連城當然不會問出口。
他只會說:“好。”
目和口吻,都是寵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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