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放到床上,他更是再次小心地拉開子的拉鏈,為塗藥。
算上在醫院,已經被他過兩次了,所以儘管漲紅著臉,卻也不再掙扎。
然而他的手指蘸著微涼的藥膏到傷,的背仍是忍不住的僵了一下。
「疼?」他嗓音很輕,手立即拿開。
那肅穆的神,象是面對著價值連城的合約一樣!
的心驟然間了半拍,半晌才道:「……不疼。」
這麼點大的傷,被他這一番折騰,都怕明天流傳出去的說法是已經半不遂了!
他「嗯」了一聲,手指再次按上來,在傷周圍輕輕地畫圈,好讓藥膏儘快吸收。
他的力度拿得十分準,雲沫趴在那兒,困意漸漸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在他懷裡醒來,又鬧了個大紅臉!
——竟然趴在他上睡了一晚上!
他以著遷就的姿勢微微側躺,薄正抵在額前,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拂過的臉,線條完的臉頰近在咫尺,竟看得連呼吸都忘了。
昨晚的宴會上,那些人全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可若是沒有那場事故,如此俊逸清貴的男人,只怕他們全都爭相趕上來結,象譚雪菲那樣的人,又哪裡敢象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負他?
微微嘆了口氣,他卻似乎應到了,輕輕了一下。
雲沫趕忙躡手躡腳地退開,卻被他摟住腰一把按了回去。
他的聲線慵懶,微微帶著點鼻音:「招呼都不打就想走,過河拆橋?」
雲沫一時有點懵。
哪裡過河拆橋了?
「半邊子都給你麻了。」他睜開眼睛,無奈地睨了眼自己一直被枕著的那隻胳膊,「你說后腰疼,睡不踏實,非要趴在我上才睡得舒服。」
雲沫瞪大了眼珠!
哪有那樣的事?!
「我不了了,扶我起來,幫我換服。」他本不給辯解的機會,也自忽略了他剛剛還用那隻胳膊摟過的事實,理所當然的說著,眼神似笑非笑。
雲沫總覺得哪裡不對,但還是抱著他的頭把他扶坐起來,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睡紐扣。
——誰讓昨天了他的好來著,總不能真的過河拆橋吧?
當那極力衝擊力的出現在眼前,的臉頓時一片通紅,眼睛都快沒放了!
雖說他下半不方便,上半卻堪稱魔鬼材,比例勻稱、實,完全沒有一的贅,無意中看一眼都會讓人鼻子噴!
如果只看上半,只怕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在椅上坐了好幾年的人!
皮的也該死的好,無意中一下手指都會不由自主地發燙!
雲沫一邊虛瞇著眼睛幫他扣好襯鈕扣,一邊嘀咕:「幸好我的是左手,若是了你右手,一會兒豈不是還要給你喂飯?」
「唔,這提議不錯,那今天晚上右手借給你用。」他好整以瑕地睨著紅的臉,從善如流的介面道。
雲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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