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鶯看見車子終於開走了,才鬆了口氣。
如今看見前夫和小三就噁心想吐。
年輕的時候怎麼會看上時政林這樣的混蛋呢?
「媽,他們走了,我們回家。」
時晚夏丟掉掃把,攬著沈鶯的肩膀,轉走進客廳。
秦硯丞關上別墅大門。
回來之後,他提議:「媽,晚夏,這樣不行,必須安排保鏢過來,防止他們以後再過來惹媽生氣。」
時晚夏點頭同意,「老公說的對,我們請一位保鏢過來。」
沈鶯剛才使出渾力氣去打小三,現在累的坐在沙發上直氣。
畢竟上了年紀,有些力不從心。
但當時揮舞掃把的時候,覺真爽!
擺擺手,「不需要,別花那冤枉錢。」
「夫人,還是需要的。」
正在整理沙發的張阿姨氣呼呼的告狀,「晚夏,秦醫生,你們都不知道剛才他們有多張狂,我不讓他們進來,他們罵罵咧咧闖了進來。還跟主人似的坐在沙發的主位上,使喚我端茶倒水。這個家的主人是夫人,不是他們!」
「請一個保鏢,一定要請,這錢必須花。」
時晚夏出得起這個錢。
媽媽剛從療養院回來,不能讓那些討厭的人打擾平靜的生活。
秦硯丞表態,「這事我來安排,我認識安保公司的人,保證找的人很靠譜。」
他想得比較遠,他擔心以後有人來這個地方蹲他和晚夏。流量為王的時代,什麼人都有,不能影響岳母的正常生活。
「好噠,那就謝謝老公了。」
時晚夏在秦硯丞的臉上親了一口,去幫張阿姨清理沙發。
秦硯丞了一下被老婆親過的地方,抿笑起來。
他見老婆在忙,也走過去幫忙拭沙發。
時晚夏靠近張阿姨,激的說道:「我看見你在路上扔石頭了,謝謝你。我們一家人齊心協力趕跑了時政林和李麗茹,他們狼狽逃跑了,我們勝利了!耶!」
張阿姨呵呵笑起來,「不用謝,我早就想替夫人出口惡氣了。看見他們摔跟頭,我可高興了。」
「嗯,我也高興,樂死我了。」
時晚夏用胳膊肘了一下秦硯丞,「老公,你開心嗎?」
秦硯丞低頭在時晚夏的頭髮上親了一下,「嗯,覺還不錯。」
沈鶯看見兒和婿如此恩,也就不生氣了。
才不信網上那些新聞呢,一個人好不好,看得出來。
張阿姨知道沈鶯有話要說,清理好沙發就離開了客廳。
沈鶯招手讓小夫妻倆過來,「小秦,晚夏,過來坐。」
等小夫妻倆坐下,問:「下午你們倆突然了網路紅人,到底咋回事?」
「媽,沒事的,這一切都是盛雲岐那貨搞的鬼,他就見不得我幸福,就想來搗,別理他。」
時晚夏是真的想去扇盛雲岐耳,那貨太賤了!
「媽,放寬心,這事我會理,不會讓晚夏委屈。」
秦硯丞拉著時晚夏的手,「老婆,待會兒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今晚上就不在家吃晚飯了。」
「去哪兒?」
「我一個朋友的直播間。」
時晚夏好奇的目著秦硯丞,「去那兒做什麼?」
「澄清事實,碎盛雲岐的謊言。」
「好,一起去。」
時晚夏已經大概知道老公的想法了,也十分贊同這種做法。
發視頻發小作文和盛雲岐互撕,還不如直播吸引大批人過來圍觀,然後再解釋清楚事的來龍去脈。
秦硯丞決定去好朋友的直播間做客,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宣時晚夏是他秦硯丞的妻子。
沈鶯語重心長的說道:「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只要你們小夫妻倆互相信任,你們倆好好過日子,其他的都是浮雲。」
通過這件事,沈鶯算是徹底看清楚了盛雲岐的臉。
非常慶幸自己的兒在快要結婚的時候看清楚了那個人。
否則真要是跟那樣心狹隘的男人結了婚,也不會幸福。
晚夏微笑,「嗯呢,媽媽說的沒錯,都是浮雲。」
「媽,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秦硯丞拿著手機走到外面院子給文悅打電話,「媽,麻煩您派幾名保鏢過來,要強力壯的,很能打的那種。」
文悅馬上答應,「好好,要幾個?十個夠不夠?」
作為母親,文悅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兒子。
無論兒子提什麼要求,都會儘力滿足,甚至都不問原因。
「要不了那麼多,六個差不多夠了,讓他們趕出發來龍城。」
秦硯丞心裡想著,岳母這邊安排兩個,他住的小區門口安排兩個,晚夏水果店也得安排上。
文悅一有機會就勸說兒子回蘇城,「硯丞,保鏢我可以給你,但我還是不放心,你帶著晚夏回家住,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媽,您別著急,以後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你這個臭小子,你想急死我!我跟你說,你哥已經在幫你理網上的輿論了,你有空最好主跟你哥聯繫一下。不管發生過什麼,你們始終是親兄弟。」
「好,我知道了。」
秦硯丞掛了電話,深呼吸一口氣。
他現在還沒有勇氣面對大哥。
這兩年深深的愧疚一直折磨著他,有的時候得他不過氣。
他看見大哥,就會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
秦硯丞永遠都忘了大哥在得知準大嫂去世時,那悲傷和無助的眼神。
令人心疼。
時晚夏跑向秦硯丞,「老公,不好了,有人圍堵我的水果店,我讓店裡的員工趕關門,今天早一點打樣不做生意了。」
「別擔心,我安排的保鏢馬上就過來了,明天可以正常營業。」
「哇,老公威武霸氣。我媽這邊需要保鏢,店鋪也需要,老公你安排了多個保鏢呀?」
秦硯丞出手指,「六個。」
「啊!六個?!那得付多工資呀?」
秦硯丞輕笑,「老婆捨不得花錢了嗎?」
「也不是,就是覺得賺錢不容易,現在因為盛雲岐搗,一下子要花出去很多錢,有點氣!」
「沒事,盛雲岐做的這一切,都會反噬到他自己上。我們多花一點錢而已,他卻喪失了做人寶貴的品德。」
「老公說的對,讓他使勁作。」
「雇保鏢的錢我已經付了,老婆不用擔心。」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時晚夏覺得是自己連累了秦硯丞,現在還讓他出錢,有點過意不去。
一直很獨立,沒有依靠男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