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他抬手,輕扣住了一只手腕,不讓繼續。
沈初被他抓住左手,便用右手繼續替他解扣子,顯然沒打算停下。
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程佑拿下,免得夜長夢多,患得患失。
和程佑兩人年紀都不小了,都不是什麼純小朋友了,也并沒有為誰繼續守如玉的理由。
談了將近五年都沒有實質發展的,沈初反正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即便程佑是真的怕疼,他們兩人也早晚要過這一步。
“你聽我說。”程佑見的不行,便來的,微微皺起眉頭朝低聲道。
“嗯,你說,我聽著。”沈初認真點了點頭,一邊扯開了他的領帶。
既然他們彼此都對對方的有興趣,那為什麼還要忍著?
一邊說話一邊繼續,不妨礙什麼。
晚風從開了一條的落地窗外緩緩吹進來,帶著些許的涼意,卻又是剛剛好舒服的溫度。
就像是程佑這個人一直以來給沈初的覺,令人安心而又舒服。
要把自己給這個男人,本不用腦子去考慮,他將來會不會對不好的問題,因為完全信賴他。
低頭,近他,輕輕啄了一下他的。
雖然他已經兩天沒有換服沒有洗澡了,但是沈初并不嫌棄他上淡淡的汗味,相反,覺得他上的味道,和他此刻有些重的呼吸一樣,有一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程佑著那只手腕的力道,猛地收了些。隨即一個翻,將在了下。
他的小初兒,就像是妖一般,總是讓他忍不住失控。
“以后不要再推開我了,好不好?”沈初滿意地看著他此刻眼底微紅的樣子,另一只手,輕輕地沿著他臉上一道幾乎已經看不出痕跡的疤,從他的鬢角,輕輕劃過他的下。
“無論你怎樣,我都喜歡。”盯著他的傷痕,近乎耳語的聲音,朝他呢喃。
“對不起。”就在這時,程佑眼神忽然比方才清醒了些,盯住了的眸,低聲道。
“沒關系,下回不要再對我說那樣的話就好了。”沈初小聲回道:“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
程佑當然知道有多難過,正是因為明白什麼樣的話會刺激到,所以他才說了那些話去激怒。
他沉默了會兒,忽然松開沈初的手,將一旁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上,起下床,退開了幾步。
沈初甚至沒來得及抓住他,愣了下,隨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了?”
“今天我約你過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程佑的表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著,低聲道。
就在剛才他推開的一瞬間,沈初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在床上說的?非要分得這麼清楚?
“我今天不想聽!”沉默了幾秒,索撒潑耍無賴,蠻橫地回道。
“但是我不得不說。”程佑垂眸盯著,認真回道。
說話間,打開了室的燈,將沈初費盡心思布置得曖昧的一切,都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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