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掌柜所猜測的,海逵晚上并沒有留下來跟施立安喝酒。
笑話,他好不容易跑回來一趟,可不是為了陪他喝酒的。
“想去哪里?”從德福樓出來,顧昀真問海逵。
“就這樣走走。”他拉著的手,十指相扣。
顧昀真臉一紅,不過卻也沒有阻止他。
兆慶國民風開開化,商人的地位也沒有那麼低,訂婚或者結婚的男也能一起出去游玩。
雖然,拉手什麼的人很,但也不是說沒有。
這會兒天已晚,街上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始擺攤。
海逵就這樣領著顧昀真一路走走停停,這個攤位上嘗嘗,那個攤位買點東西,一路下來,卻也愜意。
“我來城這麼久,”兩人坐在河邊,顧昀真著對岸的繁華景象笑著說道,“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輕松自在的。”
說完,四周看了看。這里地方比較,并沒有多人能看到。
顧昀真抿著,做出一個大膽的舉,將頭枕在海逵的肩膀上。
從來城,每日都在忙碌著,很有這樣的機會安靜的逛一逛這城。
海逵拉著的手,孩的指頭纖細白,和他骨節修長卻有些黑的手形鮮明對比。
肩膀的沒有嗅覺來的更靈敏一些。
孩才剛一靠近他,海逵就能聞到上那子悉的、有點像水果香甜的味道,海逵子本能的一僵,隨即又怕嚇到一般,放松了下來。
孩也就靠了那麼一下,然后就趕的起坐直。
小臉蛋卻是通紅通紅的。
海逵忍不住了紅的臉蛋。
太容易害了。
他都懷疑,再這樣紅下去,會不會把自己給燒紅了?
放開的臉蛋,男子磁的笑聲傳了過來,了的頭發,立刻引起孩嗔,“再,頭發就要被你弄啦。”
子的頭發梳起來本來就麻煩,今日因為要出門見人,特意正經的梳了發型的,這樣被他了,一會兒可要怎麼見人?
“沒事,”海逵湊過去笑著說道,“天黑看不到。”
他湊過去的時候,男子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就傳了過來。
顧昀真覺得鼻尖有點的。
正想要一那,臉頰一熱,那人卻是趁著湊過來,匆忙的親了一口。
“你。”孩杏眸瞪著他,張的看著四。
“沒人的。”海逵笑容就更濃了。
沒人也不能這樣啊。
剛才是在酒樓的包廂里面,又因為他才回來,給了個大大的驚喜,然后,被他親吻的不能自已,等冷靜下來,已經紅腫的厲害。
從酒樓出來,像個鴕鳥一樣低著頭,生怕被人看出異樣。
連他和施立安說什麼,都沒聽到。
這會兒可是在外面呢,雖說不是什麼名人,可在這城,認識的人也不。
要是被人看到,以后的生意還要怎麼做?
“不要這樣看我。”海逵用手擋住漉漉的杏眸,“再這樣看我,我怕我會……”
忍不住把給吃掉。
“你還說。”顧昀真急了。
“不說,不說了。”海逵低聲笑了笑,整個人十分的愉悅,“別生氣了,好不好?”
哼!
顧昀真扭過頭。
“瞧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海逵的話音剛落,顧昀真只覺得手里一暖,手腕被他給戴了個什麼東西進去。
擋著眼睛的大掌松開,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纖細白的手腕掛著一枚上好的白玉鐲。
玉鐲一直被海逵放在前,還戴著他上的暖氣。
這會兒天已經昏暗下來,雖不能仔細打量玉鐲的質地,但戴在手上的質卻是實打實的告訴,這玉鐲質地非凡。
“這個我不能……”說著話就要將玉鐲摘下來,卻被一只戴著厚繭的手給按住了。
“不許取下來。”男子富有磁的聲音傳來過來。
聲音堅定不容反對。
有的強勢。
“可是我……”顧昀真還要反對。
“壞了我再送你。”海逵卻像是提前知道心里的想法一樣,打斷的話說道。
“這玉鐲,”許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說話語氣有些生,男子聲音了下來,“這可是我廢了好長時間才做好的這一枚,你忍心把它打冷匣子?”
“什麼冷匣子?”顧昀真嗔怪了他一眼。
了自己的手腕的玉鐲,心里暖甜的。
角也不由得向上彎了彎。
卻是再也沒有說要把鐲子給摘下來的話了。
“真的是你做的?”顧昀真有些詫異。
“嗯,”海逵說道,“偶然找到的一塊料子,做了這鐲子。”
“還有……”他笑著說道,“既然收了鐲子,小娘子是不是也要把這一套都收了才好?”
他說完,將荷包放在顧昀真的手心。
一套?
顧昀真更詫異了。
“回去再看。”海逵笑著拉著的手,“現在有我在你面前還不夠嗎?”
這人,又說胡話了!
顧昀真嗔了他一眼。
不過心里某卻是比吃了蜂還要甜。
沒有孩是不喜歡首飾的,也一樣。
更何況這還是心上人送的。
而且,還是心上人特意找的料子,親手給做的。
如何能不歡喜?
兩個人游了城的夜市,吃了些許小吃,海逵害怕積食,又拉著走了許久消食。
這一晚,顧昀真的心都特別的好。
街道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海逵將顧昀真悉心的護在懷里,免得被人給沖撞了。
“來個這個。“海逵站在一個做糖人的攤位前面,指著一個小兔子的造型說道,“多錢?”
兔子,是顧昀真的屬相。
“我不要啦。”顧昀真小聲的說道,都是大姑娘了。
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瞄著那攤位上別著的糖人。
“就當是陪我吃,好不好?”海逵笑著說道,又要了個小狗屬相的糖人。
“那好吧。”孩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眼神希冀又好奇的看著糖人。
很快,的小兔子就弄好了。
“救命啊!”
就在剛將糖人拿到手的時候,忽然,街上傳來吵鬧的聲音。
接著,顧昀真就看到一群人朝著他們這邊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