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人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承認,也絕對不說話了。
蘇南看出來這點后也不慌不忙,更是沒有生氣。
對付的人,以前也不是沒有對付過,而對付這種人,有大把的手段能夠讓他們開口。
首先,他們不是很喜歡布陣害人嗎?那麼就先讓他們嘗一嘗,這種滋味好了。
只見蘇南從上掏出了幾張符紙,接著往上一拋,符紙很‘聽話’的落在了這些人的周圍,下一刻,開始掐手決布陣。
這些被抓起來的黑人都是陣法師,這會自然也看出了蘇南想做什麼。
若是他們沒有被點住道的話,這會兒他們絕對會立刻反擊,只可惜他們做不了任何反擊的舉,反而因為蘇南的舉,心里正在不安。
這個陣法讓他們覺到了不妙。
盡管還不知道蘇南究竟要布什麼陣法,但他們已經明白了,這個陣法絕對是會對他們不利的。
于是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次換蘇南不說話了,繼續掐手決布陣。
那人見蘇南不說話著急了起來。
“你說啊,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何將我們給抓起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何要這樣對我們?”
聽到這話的蘇南差點笑了。
無冤無仇?
都上門來干要人命的事兒了,還能說的出無冤無仇這幾個字。
還真無恥的。
對于這種無恥之人,蘇南給的反應便是不理會他們。
既然不老實不好好說話,那麼就不給眼神。
很快,蘇南的陣法了。
而此時于陣法中的陣法師們才開始察覺到了痛苦。
這居然是一個殺陣。
他們看蘇南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驚恐。
要知道陣法一般只能夠讓人迷失,控人心卻無法傷害到人的。
想要布下一個人傷到人的陣法必須是要很強很厲害的陣法是才能做得到的,至在場的這些陣法師里也就那麼一兩個個勉強能夠做到這個程度,就是那種布了也不一定能功的勉強。
可是蘇南隨便鋪下的一個陣法,居然也能夠有這樣的能力?
這會于陣法中的他們只覺也一直有一力,時不時的重重擊打在他們的上,讓他們覺痛苦不已。
終于有人不住開始求饒了。
“饒命饒命啊。”
可蘇南不為所,還繼續朝著陣法增加一張符紙,這張符紙一出來,陣法里的攻擊又變得猛烈了起來,有更多的人支撐不住了。
“饒命啊,饒命啊,蘇大夫,你想要我說什麼?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然而蘇南還是不理會。
這下陣法里的人終于會到之前蘇南問他們話時候他們不說話的那種覺了。
不過他們比那會兒要更慘吧,因為這個陣法真的很令人痛苦啊。
“蘇大夫,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愿意放過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今晚我們不該來寂王府的,我們不該來的。”
說一句知道錯了,就想讓放過他們?
簡直可笑。
黑人們看著蘇南這不為所的模樣,心里也大概明白,蘇南應該是想要知道什麼,但那些事他們是絕對不能夠說的呀。
說出來他們怕是也活不了了呀。
于是他們只能夠繼續求饒,在你心里奢著,多求饒或許能讓蘇南心。
如果蘇南知道這些人心里的想法的話,大概會笑出聲吧。
不過這會兒沒笑出聲,只是又一次朝著陣法扔了符紙,陣法的力量又變得更強了,有一名黑人已經被折磨到吐出來了。
看著同伴這模樣,有人開始心思了。
說出來的話,宗門那邊不會放過他們,但他們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去見到宗門的人,不如先讓自己活下來?
抱著這個心思,有人沖著蘇南開口。
“我們都只是被指使過來的,本沒有得選擇,所以求求你就放了我們吧,蘇大夫,您真正要算賬的人應該是我們背后的人,而不是我們呀。”
他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蘇南應該就會繼續問下去了吧,然而沒想到蘇南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依然沒說話。
那黑人等了半天沒等到蘇南說點什麼,終于他忍不住了。
他大聲道:“今晚其實我們過來的人就是三皇子,所以你如果想報仇的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吧!”
聽到黑人說起三皇子,蘇南笑了。
那黑人還以為是蘇南終于知道答案,高興的笑了,他趕繼續補充了,關于三皇子是如何吩咐他做事的等等細節。
最后才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是不是應該遵守諾言放了我了?”
“我難道承諾過你什麼?”
蘇南微笑的看著那黑人,那黑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一副備打擊的樣子。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都已經把該說不該說的全部都告訴你了,你不能這樣對我,快點放了我快點放了我呀。”
這陣法實在太令人痛苦了,那一力量一直在攻擊著他,讓他渾上下都覺到好痛好痛啊。
也不知道蘇南是怎麼弄的,居然能讓那力量在打在他上的時候,好像兩只拳頭,被兩只拳頭一直不斷的打,怎麼可能不痛呢?
“該說的不該說?,你說的的確是不該說的話,比如你對我說謊了,用謊話來換你自己的安全,你怎麼臉那麼大,真以為你隨便幾句話就能夠把我糊弄過去了?”
黑人大概是沒想到蘇南會這樣說話。
他趕又道:“我沒說謊,真的是三皇子!就是三皇子!我們與三皇子一直都是有合作的,這一次也是三皇子拜托我們來除掉寂王的,現在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饒命啊,蘇大夫,求求你了。”
“你說是三皇子讓你們來的,那你們可有證據可以證明啊?”
“證據,證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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