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看著自己的隊友們,想說這個事,卻半晌不知道怎麼開口。
“隊長,有話您就快說啊。”曲承澤一向是個急子,看到這般嚴肅的場面,他就承不住了。、
柳非笑、襲滅月、司末蕭和羅莉也是直瞪瞪的看著夜染,究竟什麼事讓他們的隊長這麼嚴肅。
“這次演習的容,我知道了。”夜染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緩聲說道。
果然,夜染的話一落下,曲承澤幾人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不愧是隊長啊,只是剛回來就弄到了第一手消息
唯有柳非笑皺著眉頭看向夜染,夜染的神明顯不好,柳非笑小心問道:“容,很難”
夜染卻是搖了搖頭:“不是難。”
“聽我說,這次的任務地址是一個小型國家雪國,任務容”看到曲承澤幾人又要問話,夜染擺擺手開口道,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頓了頓,繼續道,“任務容是屠盡雪國所有人員。”
咣當
柳非笑手里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柳非笑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夜染:“隊長,你開玩笑的吧。”
盡管知道夜染不可能用這種事開玩笑,但是潛意識里他真的希這件事只是夜染和他們開的一個玩笑。
襲滅月、曲承澤、司末蕭和羅莉更是張大,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想什麼。
“容是這樣的確沒錯,但我懷疑其中有蹊蹺,總之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接。”夜染也希這個容只是天賜婆婆和開的一個玩笑,但是卻清楚的明白不可能。
但或許并沒有天賜婆婆說的那麼夸張,事出肯定有因。
“雪國和我們藍云國相鄰,怎麼會有這種事”司末蕭是知道雪國的,這個每年都為藍云國上供的國家,并未聽說這個國家有不對的地方啊,怎麼會有這種演習容。
“容上寫的是幫助藍云國和暗天國屠殺盡雪國所有人類。至于這件事究竟是如何,我也不清楚。”夜染對于這個事同樣是完全的疑,既然是演習,又為什麼會牽扯上這兩大國家
“雪國位于藍云國和暗天國之間。”柳非笑明顯已經收回了自己的神,目中帶著幾分冷然的說道。
夜染微瞇起眼睛,若是這樣的話,或許就有了解釋,三大學院的新生隊伍屠盡整個雪國,隨后藍云國和暗天國平半瓜分雪國的地界
但是這種事怎麼會到軍事學院的新生隊伍前去,按理說應該是兩國發兵馬,一個小小的雪國定抵抗不住兩大國家的圍擊。
“船到橋頭自然直,但是隊長,若讓我殺普通人,我做不到。”柳非笑淡然的看向窗外,這種事不論是誰都接不了。
“我也一樣。”夜染角輕揚,沒有人生來就該死,即便他們不是強者。
“我們也是。”司末蕭、曲承澤、襲滅月和羅莉握著拳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對待自己的敵人,可以斬盡殺絕,可以心狠手辣,但是對于普通人,對于和他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他們做不到手起刀落。
“這件事肯定還有蹊蹺,等演習開始或許就應該真正清楚了,現在我們先去挑戰一個隊伍。”夜染站起甩甩頭將這煩惱甩至腦后,演習開始,若是真正的讓他們去屠戮一國的普通人,那麼夜染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下達這個命令
“好。”曲承澤大大咧咧,他只跟隨隊長,他也相信隊長的判斷力,凡是隊長選擇的路,就算艱難險阻,路的盡頭也絕對是燈火輝明。
相比較曲承澤,襲滅月則是稍稍穩重一些,但也沒有什麼想法,反正跟著夜染就對了。
司末蕭一直皺著眉頭,藍云國和雪國分明一向好,下令屠殺整個雪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羅莉屬于典型的沒心沒肺單純型的,反正師父的話就是對的,師父要怎麼做就怎麼做。
柳非笑看著曲承澤幾人的表,輕輕揚起了畔,的確是啊,包括他也是將腳步跟在夜染后就好。
柳非笑看著夜染的背影,這不寬的肩膀上,看似輕松,實則卻承著比誰都大的力吧。
至,夜染要始終為他們五人考慮一切,每走一步,每做出一個選擇都要經過嚴謹的推敲深思之后才會定下結論。
因為,前進的腳步,所選擇的路途,后面還跟著他們五個人吶。
夜染一行人出現在軍事學院中,本就異常顯眼,眾人忍不住將目投放在夜染幾人的上,他們很想知道無敵神隊這麼一行人是想要去做什麼。
十三號別墅。
夜染六人站在十三號別墅門外,柳非笑聳聳肩膀,十三號倒也不錯,不高不低,剛好他們無敵神隊也不高調同時也不低調。
沒有等夜染上前,柳非笑和夜染點了點頭便走上前去敲門,他總不至于敲門的事給隊長干吧,老大總要留在后面軸的。
軍事學院的學生們可謂是一傳十,十傳百的,最新消息無敵神隊上門挑戰十三號別墅的事便以風速在整個軍事學院傳播了開來。
夜染淡淡的挑起眉頭,轉眼一看各,登時太突突跳了兩下,這才多長時間,竟然這麼多人就圍了上來。
不得不說,八卦這種事,不論走到哪里都是絕對風靡的。
十三號別墅門開了,一個年打著哈欠懶懶的連眼都沒抬:“什麼事啊”
“無敵神隊前來挑戰。”柳非笑看著年如此懶散的樣子,黑眸閃過一抹趣味,聲音鄭重。
“哦,挑戰啊,什麼挑戰”年一開始還是懶懶的樣子,直到后來忽然反應過來,當下立刻睜大眼睛抬起了頭,睡意一下就沒有了。
無敵神隊,這四個字,整個軍事學院誰能沒聽說過
新生隊伍從一開始沒多久就憑借自實力和些許運氣住別墅區,之后更是以絕對的實力取得神隊稱號,而夜染和柳非笑兩個新人王桂冠得主更是在決賽當天進階為七階武者,盡管消失了幾個月,但是無敵神隊的名號在軍事學院真正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是這懶散年只是剛抬起頭,就被周圍龐大的人群看傻眼了,這是什麼個況怎麼看來軍事學院在校學員幾乎全部來報道了吧
“無敵神隊來挑戰進來吧。”年的失神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繼而打了個哈欠,抬眼對夜染說完一句話,轉回了別墅。
夜染輕笑一下,和襲滅月五人一起走進了十三號別墅。
剛剛關上別墅大門,那懶散年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幾人,指指對面的沙發。
夜染幾人剛剛坐下,懶散年眼中劃過一抹笑意,隨即拿過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個擴音石,對準二樓便大聲吆喝了起來:“都給老子起來,睡睡睡個沒玩了啊,有人來踢館了”
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的夜染六人,在這驚天大吼之下,掏了掏自己可憐的耳朵。
“啊,忘記提醒你們捂耳朵了”懶散年看著夜染幾人的作,繼續打個哈欠,擺擺手說道,只是一雙帶著睡意的眼睛里卻怎麼看都是笑意
翻白眼啊有木有
這懶散年真的有想要提醒的想法麼
“踢館啊,好玩不好玩”樓上走下一個短發,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口中幾乎哈欠不斷,有人來踢館哦,雖然踢館可能很好玩,但是還是覺得好瞌睡。
下樓梯的時候,眼皮一下比一下沉,終于,在即將踏上倒數第三個臺階的時候,功的將睡神移植了腦海,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摔倒地板上,睡著了。
夜染六人角搐,那懶散年無奈扶額,剛想要走上前去把那個關鍵時刻睡死的人醒時,樓梯上又陸陸續續走下來一男兩,這三個人有著同樣的表,那就是正閉著眼睛打著哈欠往樓梯下走。
然后,夜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走在第一個的年因為一腳勾住地上的短發而摔倒在地,然后,年后的兩個也不注意隨之跌倒
很好,很強大
跌倒了能不能爬起來不知道疼是不是
可是這四個連續跌倒的年們,卻全部都一下睡死在了地板上,地板當床啊是不是
夜染后腦勺掛上一滴冷汗,襲滅月五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幕。
夜染滿含無奈的抬眼看向那懶散年,這位總該有點表示吧。
誰知,那懶散年雖然咬牙切齒的一步步走到那四人邊,卻說出了讓夜染幾人差點從沙發上落下來的話。
“你們這個四個懶豬都給老子起來,老子面對四個敵人都沒睡覺,你們四個還睡,睡睡睡呼呼我也想睡了”
曲承澤的輕功很厲害,這下是完全現出來了,曲承澤一把接住那年即將落地的子,對著那年的耳朵就大喊了起來:“啊啊啊,我們無敵神隊來挑戰啊挑戰啊啊”
曲承澤的喊聲可是加上了力的,當下震得整個別墅都了。
夜染五人是早有準備的捂住了耳朵,這下可可憐了這幾位睡死過去的年們。
“啊,有敵人”其中一個尖細的聲音大喊一聲,五個懶到幾乎無敵的年一瞬間站起了子,原本睡意朦朧的眼底是滿滿的冷靜和銳利。
然后,在曲承澤一個不注意的時候,被離他最近的一個一拳揍在了肚子上,曲承澤的反應速度一直在夜染幾人的圍攻下修煉,當下圓滾滾的肚皮一,輕易化解了那的拳力。
沒想到曲承澤竟然能躲開的拳頭,并且方才用盡全力的一擊竟然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這簡直比直接打在地板上還讓人難。
“打”瞪著嬉皮笑臉的曲承澤,一揮拳頭,當下五個人一起上就要圍攻曲承澤。
曲承澤看著這陣勢,心下暗不好,娘的,這到底是什麼怪隊伍啊一個個像睡蟲上腦了一樣,現在居然還玩圍攻
夜染幾人看到這一幕,當下眉頭一皺,襲滅月、羅莉、柳非笑和司末蕭四人加了戰局,想當著他們的面圍攻他們的曲胖子
夜染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并沒有手,現在也不能出手,對方五個人,他們若是六個人一起上,就算是贏了也像是未贏。
更何況,通過觀察,發現這五個人的實力,兩個九階巔峰武者,三個八階武者,曲承澤幾人對付起來可能有些困難,卻也并不會輸。
柳非笑和襲滅月兩人對上兩個九階巔峰武者,曲承澤三人對上三個八階武者,一時間,除卻襲滅月于下風,其他四個人都是游刃有余的對付著對手。
期間最可憐的怕就是羅莉的對手了,那個一邊攻擊著羅莉,卻在一瞬間找不到羅莉的蹤跡了,然后凌厲的一招不知怎麼的就打到了的上,夜染在一旁點頭稱贊,羅莉的匿功法越來越好了。
夜染教給羅莉的東西,都是基礎和技巧,真正要練掌握,只有靠自己勤不斷的練習。
通過實戰,夜染就能了解到羅莉在背后付出了多。
而且,羅莉在隊伍中現在更是起到了一個很大的作用,可以一邊如同貓逗老鼠一般的對付自己的對手,更可以在隊友們于下方的時候,忽然間去補上一擊
好比已經被羅莉襲了好幾下的襲滅月的九階巔峰武者對手。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夜染半瞇起眼睛,按這樣的節奏下來,柳非笑幾人的獲勝只需要時間問題了。
然而令夜染、柳非笑幾人怎麼都想不到的是,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那五個睡神一樣突然發的家伙,驀地倒地,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