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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5章 一點小計劃
曹笙有些哆嗦。
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疼,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
曹笙他右手手指了三枚,只剩下大拇指和小指頭,包裹得像是一個饅頭一般。
他在敗逃回來的時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砍斷了三手指頭。
正所謂烏不笑王八,曹洪不笑曹笙,兩人都是了傷,兩個人湊到一起,都笑不出來。
『我們可以輸,但是這些資糧草……』
曹洪轉對曹笙說道,『卻不能留給驃騎!』
曹軍講究的是陣而後戰,機力不如人,自然拼的就是消耗了。
人的消耗,的消耗。
之前曹軍人數龐雜,糧草是不多了,但是剩下的盔甲兵還是很多的,自然是來不及轉運走。單說箭矢就有數十萬在這裡,現在都被潑上了火油……
還有一些鍋碗瓢盆什麼的,也是不可能攜帶的。
至於金銀之,同樣也很多,一方面是曹軍搜刮而來,另外一方面是戰事越是慘烈,越是要看見現的這些東西。
此外還有很多原本紮營剩下的木料,木工,鐵製的塞門刀車,夜間照明,鎖連鹿砦的鐵鏈,放在壕底下的竹釘鐵釘鐵蒺藜等等……
林林種種,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總不能都白白的留給斐潛!
沒錯,到了當下,曹洪已經不再想著如何能贏,而是要怎麼輸了……
一把火燒了,能燒多就燒多,順帶能燒一些驃騎人馬,就是自然最好!
『可是將主……』曹笙有些不敢置信,『我們……就真的……』
『驃騎太謹慎了……』曹洪不由得長嘆一聲,然後有些憤恨的說道,『他怎麼就不來?!』
計劃很好,但是往往都趕不上變化。
曹洪計劃都很好,可是遇到了許褚這種不走尋常路的傢伙,又加上了鮑忠反叛,頓時就有些抓瞎,原本敵深的計劃全部作廢!
『這個驃騎,一點都不西涼!』曹洪咬牙,『早知道……哼!現如今,也就只能是用最後手段了!』
斐潛早期的一些戰鬥,確實是充滿了西涼風格。這並不是斐潛個人的創舉。在三國之中,劉關張就是擅長這種戰,就連袁紹手下也有很多習慣這種簡單暴的戰鬥模式。
或者說是北地戰也行。
上一次在豫州,曹就吃了一次虧,然後暗中總結下來,發現驃騎很喜歡用這一套戰。驃騎在西域大戰鄯善國,也是率軍直搗鄯善王都。坡下營地也是如此,迅雷烈風一般,雷霆萬鈞之力,直接攻破營寨,然後直取中軍,一舉斬敵軍主將首級,旋即大勝。
故而,曹和曹洪就做了兩手的準備。
如果說斐潛又要來這一套直接破襲中陣的戰,那麼在高臺之下,就是死地!
為此,曹特意留了一個替……
而且還準備了一封戰書,一方面是為了激怒斐潛,另外一方面也是以此來證明在斐潛來的時候,曹還在高臺之上,等著斐潛前來會見!
那麼如果斐潛一反常態,要穩紮穩打來攻破曹軍大營,曹和曹洪同樣也是可以接。
消耗戰麼,能多消耗驃騎多一分的力量,就都是曹軍的收穫!
結果麼,誰能想得到,斐潛本不理會曹的戰書,也沒有按照曹曹洪預計那樣走,既沒有選擇中央突破,也沒有選擇消耗作戰,反而是用陣型戰將曹洪給吊出去了……
就像是曹和曹洪對斐潛表示,『陷阱還是埋伏,選一個吧?』
斐潛給出了答案,他選擇了『還是』。
曹相對來說,比較擅長於防守反擊,等到對方失去銳氣的時候,便是一波猛攻外加窮追,往往都能取得不錯的效果。
可偏偏現在遇到了斐潛,一個穩起來比曹更穩,野起來也比曹更野的傢伙。
斐潛既可以用銳兵卒,良的兵裝備,以及威力巨大的攻城械,來實現異常犀利的中央突破,也可以用現在這樣沉穩得令人抓狂的戰。
這就漸漸的讓曹洪失去了原本的信心。
他真的有這個能力和斐潛比拼戰麼?
尤其是他傷之後。
似乎之前的那些信心,都隨著傷口的流淌了出去。
『驃騎果為人傑也!』曹洪擺手說道,『輸在他手下,不冤,不冤!不過麼……這人傑多會遭天忌,哈,恐怕不久就會天譴天誅之!』
安邑一戰,曹洪這才真切的認知到,驃騎大將軍那些南征北戰的戰績,絕非偶然所得,其他的先不提,著戰場的變化,戰的選擇,陣型的變化,便是有些奧妙難測,令人難以對應。
此時此刻,曹洪似乎才算是明白了曹離開的時候,拍在他肩頭的沉痛。
就算是給了曹洪時間,做了更多的思考,就會有更好的選擇麼? (5,0);
也是未必。
這驃騎,就是一個就算是自己拼盡全力,做了全部正確的選擇,卻依舊會最終得到錯誤結果的對手啊……
所以曹洪到了最後,便是口而出『天誅』二字。
或許,真的只有剩下了『天誅』,才能擊敗這樣的敵人,這樣的對手。
此時此地,這位曾經在中原多次作戰,不管是遇到什麼對手,不管是什麼絕苦境地,依舊從未氣餒的戰將,最終還是在眉宇之間,出了無奈的苦。
他按著腰間的戰刀,看著自家營寨的變故,只是久久不語。
天誅不天誅什麼的,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畢竟老天爺或是天神還真是沒空去理會這些人間當中的芝麻小事。所以更多的時候是因為個人能力無法報仇,才希老天爺幫自己一把。
要是曹洪現在有這個能力,那不直接上去親手斬了賊逆,豈不是暢快?
尤其是鮑忠的反叛,更是讓曹洪覺到了他對於整局勢的徹底失控!
他做了預防,做了布置,結果鮑忠反叛的時候,這些布置幾乎全然失去作用!
派去監視鮑忠的兵卒,被輕易斬殺,連稍微拖延的能力都沒有,若不是卡住吊橋的中護軍還算是靠得住,說不得現在已經被鮑忠衝破了營門,引來了驃騎大軍!
他之前還敢去賭,是因為他覺得他能控制得住場面。
可是鮑忠讓他意識到,他已經失控了。
而在這個曹軍大營之中,還有多人是和鮑忠一樣的潛藏的謀逆之徒?!
曹洪不知道。
曹洪忽然發現,他所有的布置和計劃,似乎都是一個笑話!
他不是沒有計劃,不是沒有布置,結果每一次開始的時候都覺得沒問題,結果都出問題!
這一次進軍關中,其實就是一種賭。
曹也好,曹洪也罷,都是坐到了賭桌之上的賭客,看著自己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又有多人還能堅持一次次的打底,棄牌?然後看著驃騎一次次收走了底池。即便是每一次的底池都不大,但是驃騎每贏一次,都意味著曹軍的籌碼了一份!
等曹洪自己好不容易抓到了兩條A,便是覺得怎麼都穩了,可以來一波大的時候,卻被斐潛三條2給打了回來……
這導致原本曹軍就已經很糟糕的局面,雪上加霜。
卻也更加的讓曹洪憤懣!
起手兩條A啊,怎麼就輸了?
於是,再賭!
連鮑忠這樣的雜牌,也覺得還算是不錯,可以賭一把……
結果,又輸了。
現在曹洪終於是覺得很不對勁了,覺到了他對於整個局勢的控制已經完全失衡,就算是他撐到天明,他又能有多的籌碼再去賭下一把?
當打底的盲注都大於手中的籌碼的時候,就算是曹洪原本不想要Allin,也只能是Allin了。
最後這點籌碼,上去!
捕不到大魚,能撈幾隻蝦米也好!
總之,能多消耗一些驃騎人馬,就儘量消耗一點!
曹的替來了,臉蒼白,站都有些站不穩,若不是其後的兵卒夾著,似乎是下一刻就要癱到了地上去!
『架他上去!』曹洪皺眉,『站不穩就拿繩捆住了!』
曹替驚慌的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啊……』
『將他的堵上!』曹洪揮手。
裝丞相還當真了不?
還以為說不要就能不要了?
曹軍兵卒應答一聲,然後直接將一塊布堵在了曹替的裡,然後外面又用一條布給綁了上去,以免堵的布會被替給吐出來。
可是如此一來,替臉上就被勒出了一條,即便是在線不足的況下,也是比較明顯。
『等等!』
曹洪忽然住了正要帶著曹替往高臺上走的兵卒,然後走上前去。
曹替還以為曹洪改變主意了,便是用充滿希的眼神,眼淚汪汪的盯著曹洪,口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一些什麼……
曹洪站到曹替前,皺眉想了想,然後往自己上的傷了一把,卻沒有到什麼。畢竟他是主將,護衛給他包紮得不錯,又是剛換了傷藥不久,自然沒有多滲出來。
曹洪轉頭,看見了曹笙,便是拉過了曹笙的手,然後將曹笙傷的,塗抹在了曹替的臉上。
跡破壞了替臉上原本的明暗結構,使得他臉上被勒的布條痕就不是那麼明顯了。
曹洪左右端詳了一下,覺得即便是還有些差別,但是在燈火搖曳之下也不是什麼問題,便點了點頭,揮了揮手。
兵卒便是將那嗚嗚著,似乎還在說著不要不要的曹替往中軍高臺上拖去…… (5,0);
這麼多天了,好吃好喝供著,可不就是到了該擺上砧板的時候?
還有什麼好委屈,好不要的?
真是不知所謂。
曹洪哼了哼,然後轉看著曹笙,忽然出了一些笑容來。
或許曹洪自己覺得笑容是和藹可親的,可是實際上在這種昏暗,火明暗不定的環境下,他的笑容多有些猙獰。
餌也擺上去了,看看能不能引什麼獵上鉤。
有餌,也必須要有提繩者,或是扣板機的人。
否則獵叼著餌跑了,豈不是一場空?
曹笙就是曹洪準備留下來,作為扣板機的那個人。
『之前種種,如今都不提了。』曹洪對著曹笙說道,『主公將此地託付你我,你我卻不能盡職盡責,你我皆有罪!只是且記住,這天下,絕非只有驃騎一人才是英雄!臨走之前,也要將你我挫折的銳氣,多要些回來!這點銳氣,失不得!』
笙沉默了一下,『多謝將主寬宏大量……』
曹笙他能說什麼?
說曹洪每一次都有點子,但是你這個山東點子王一點都不靠譜?
曹笙大敗而歸,曹洪沒有當場治曹笙的罪,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
什麼?
你說曹洪?曹洪也敗了?
怎麼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曹洪能有什麼錯?
即便是曹洪真的有錯,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警告一下,罰俸一年,然後先免了某個職位作為代,然後就可以靜悄悄的重新調任到新職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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