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啊皇兄,能幫你的我可都幫你了。
墨子燁一邊走一邊暗暗地嘀咕著。
進了新房,墨子燁甩了甩頭髮,了外袍,躺倒在床上。
他輕輕地拉了拉被子,怎麼覺得被子被小丫頭拽得那麼呢?
這是不讓他蓋被子嗎?
墨子燁微微斂眉輕輕又拉了拉。
人家把被子拽得更了,沒打算給他。
「睡了嗎?」
墨子燁坐起,看向了床里。
沒人回應他。
他淡然笑著,這是沒睡吧?故意的是不是?
於是,某人發揮了他一指禪的功夫,向了清歌的腋下。
清歌瞬間鬆開了胳膊,放下了被子。
原以為小丫頭醒了,可墨子燁湊過去一看,人家沒有張開眼。
這是不打算和他說話呢!
他又哪條做錯了?
某人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了問題的源,敢……這是皇兄又給他製造麻煩了。
「生氣了?雲裳我過去不過是說說話罷了。」
墨子燁擰了眉頭,不得不順著皇上給他挖的坑往下解釋。
然而,人家清歌本沒搭理他。
說說話必得去床上說嗎?
糊弄傻子呢!
清歌用力抓了被角,暗暗後悔,怎麼能把全部的心思都給了這個傢伙呢?弄得現在傷心絕的。
早知道,就不該給墨子燁好臉,不該上這個傢伙。
現在,有了孕,有了墨子燁的孩子,要離家出走嗎?
某丫頭開始把離家出走這個事提上了日程。
嗯,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孩子的月份就大了,到那個時候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某丫頭暗中做了決心。
而這個時候,墨子燁已經扳過了的子,笑盈盈地看著。
「裝睡呀?」
某人毫無自覺地問。
清歌挑眉瞪了他一眼,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哭了?」
只一眼,墨子燁就看出了清歌的異樣。
他頓時抱住了清歌,「傻丫頭,我只是去說說話,沒有做別的啊,幹嘛要哭?」
「別我!」
清歌冷言冷語地說著。
「丫頭……」
墨子燁凝眉嚨一,「對不起……」
「讓你哭了就是我不對,我道歉,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哎,某王眉心突突地跳著,心說,皇兄啊,你這黑鍋讓我背到何時?
「人家困了,不要我。」
清歌冷冷地勾起角,心裡跟明鏡似得,解釋什麼呀?以為是小孩子嗎?會聽他的花言巧語?
此時此刻,某丫頭再也沒有了幸福的憧憬,有的只是傷害。
不想聽人家的解釋,一個字都不想聽。
讓安安靜靜地想一想,怎麼能不著痕跡地離某人的掌控離家出走呢?
抓起被角蒙住了頭,咬牙切齒。
清歌是個外剛的人,被墨子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哄騙,真的讓覺得有些屈辱。
如果墨子燁實話實說了,或許還不能這樣生氣,可偏偏這個人把當傻瓜一樣戲耍,真是讓忍無可忍。
所以才冒出了那樣的念頭。
看到小丫頭把自己曬了起來,墨子燁一聲嘆息,不得不默不作聲睡下了。
這個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他好想讓皇兄儘快解決了皇后,好把那個雲裳接走。
墨子燁輾轉反側,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墨子燁和清歌醒來之後,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疲憊的神。
「瞧瞧,眼睛還在紅,晚上怎麼宮?」
墨子燁心疼地|了一下清歌的臉,輕輕地說著。
「我去不了沒關係啊,不是還有雲裳呢麼?」
清歌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手,淡淡地說道。
「你……」
墨子燁無言以對,默默輕笑。
清歌掀了被子,下了床,迅速地洗漱了一番。
「娘親……」
這時候,一道稚的聲音響起來。
「衍兒!」
清歌有些張,迅速過來掩住了門,隔著門對衍兒說道:「衍兒,娘親病了,你這幾日自己玩好不好?」
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染,所以還是不要小孩子靠近了。
小孩子的免疫力不怎麼高,最好離得遠遠的。
「娘親,你病了嗎?衍兒去服侍你。」
衍兒在外面拍著門,有些著急地說著。
「衍兒,娘親沒有大礙,不需要服侍,衍兒有你爹在就好了。」
「難道娘親覺得我爹比衍兒好?」
外面的小傢伙霎時有些緒低落。
清歌怔住了,眼眸緩緩地看向了墨子燁,這是……衍兒這是吃醋了?
嘿,小傢伙吃他爹的醋了?
那邊,墨子燁掩著,眸里滿是笑意。
清歌看著他那得意的笑,就氣不打一來,自己哪是覺得他比衍兒好啊?自己那是不確定他有沒有染、不想讓他出去走。
某丫頭皺眉扶額,這下子誤會大了。
「不是的,衍兒。」
清歌趕快解釋,「娘親覺得還是衍兒好,只不過有些事需要力,衍兒還小,做不了。」
沒辦法,只能這麼編瞎話了。
某丫頭這邊極力地編著瞎話哄孩子呢,沒發覺人家墨子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的後,就那麼近距離地看著。
鼻翼間屬於那人的氣息纏|繞著,清歌頓時抬眸看著墨子燁,卻見人家兩隻眼睛彎起月牙,無限曖|昧地看著。
「你……你幹嘛?」
發|呢?
當然了,這後面一句,某丫頭是沒有說出來,不過這一看……
什麼都明白了。
「需要我做些力活嗎?」
某人眉眼含笑,雙手環住了清歌的,在的耳畔輕輕地吐著氣,「嗯?」
「去!」
清歌的臉霎時就紅了,人家說得不是這個意思好嗎?人家……人家那是哄孩子呢!
這人好沒正行啊!
某人的這番話再配上這番舉,著實刷新了清歌對他的認識。
呃……
是誰說戰神王爺不茍言笑、不開玩笑的?
這是遇到了個假戰神?
清歌暗嗤。
墨子燁抿著輕笑,大手瞬間勾起了清歌的下,不由分說吻住了的。
清歌一下子了,這什麼?強吻?嫌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