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也知道這句話很難問出口，但是又不能不問。

猶猶豫豫中，夏早聽明白了。

「陛下，您別說了！我把殿下看做自己的兒，但不會做出禽—的事來！」

夏憤然地說出這句話之後，咬了咬牙。

「沒想到，陛下竟然會這樣想我……」

他很傷。

「夏，你別生氣！」

清歌凝著眉，「我只是……我只是聽了念歌的話，有些擔憂而已。」

也不相信這樣的事發生，可看念歌的表現、聽念歌的言語，真的很擔憂。

夏凝著眉，看向了清歌，「陛下，小殿下跟您說了什麼？」

「說你們已經親近過了……」

清歌輕嘆了一聲。

夏啞然失笑，邊劃過一抹苦。

「小殿下為何非要這樣說呢……我明明已經教導過了。」

夏真是無可奈何了。

「陛下，您別誤會，我與並無越矩，何況我一直把當兒來看待的，怎麼可能……」

夏真是覺得百口莫辯了，「在那種況下，男之別著實顯得蒼白。但是越矩……卻是萬萬沒有的。因為我重傷，無法活，所以這和翻的事，的確是小殿下在幫我。而小殿下的服，多劃破，我為了幫蔽，不得已了自己的服，留給了，但我絕無非分的想法，何況……何況小殿下只是個小孩啊！」

解釋的時候，夏只覺得頭頂冒汗，這……陛下怎麼會這樣想呢？

他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呢？

何況，雖然他們在山，可他一直沒有放棄對小殿下的教養，小殿下不會不知道男授不親的道理，可為什麼……

哎！

夏著實心煩。

眼看著夏一臉篤定，毫無虛掩之意，清歌這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夏，我相信你。」

清歌目定格在夏的臉上，認真地說著。

夏這滿心的煩躁，總算是消散了。

他看著清歌，淡然輕笑，「謝謝陛下對夏的信任。也正是因為這份信任，才讓夏堅定了保護小殿下的信心。」

「我知道。」

清歌放鬆了心，笑著說。

「讓你苦了，你的……我一定會想辦法醫治的。」

「別為難了。」

夏倒是很看得開，他著自己的，「都過去這麼久了，怎能治好呢？不過，經過了這一次的事，夏倒是看開了。」

他微微笑著，顯得那麼雍容。

是的，人一旦看開了，就會變得很大度。

什麼事在他眼裡，都不是大事了，都不會再掀波瀾了。

一如……。

夏緩緩看向了清歌，「陛下當知，臣曾經喜歡過陛下，並得深切……」

他目輕地看著清歌，不像是表白，卻像是陳述一件事。

「夏……」

清歌凝著眉，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

因為……夏的表，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正因為我對陛下的深，才讓我對小殿下視如己出，願意犧牲一切。所以，請陛下不要懷疑我的用心。」

這才是夏此番言語的重點。

清歌的表，漸漸平復了下來。

「夏，謝謝你。」

夏淡然一笑，「陛下，我知道您不會接我的這份心意，所以……我會把這件事放在心底，從此……不會再煩擾陛下了。」

「經此一事，夏真的放下了。」

他說著，角勾起恬淡的笑。

清歌也終於笑了。

「謝你的一番深，我會好好珍藏的。」

兩個人說開了之後，彼此這心境都豁亮了不。

「這下，您應該知道我對小殿下的心思了吧？我，一如我自己的兒一般，因為是您的兒。」

「所以，您大可把心放到肚子里。」

夏輕笑，「無需猜疑。」

清歌笑了，「你如此一說，我這心裡敞亮了不。只是……」

輕嘆了一聲，「我瞧這孩子對你太過依賴，我怕……」

擰了眉頭，清歌暗中憂慮。

真的很擔心念歌。

畢竟，從小到大，都是夏在陪著。

萬一竇初開，認定了夏……

忍不住又將目看向了夏，清歌眉頭深鎖。

「陛下可是擔心小殿下的心思？」

夏問道。

清歌也不瞞，直接點了點頭。

夏擰了眉頭，若有所思。

「或許……小殿下只是太過依賴臣了。出了山，會接到更多的人，假以時日，小殿下應該會有所轉變吧。」

畢竟，他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了，又與小殿下同父，小殿下應該不會……

他把自己看得很清楚。

「或許吧。」

清歌附和了一句，卻還是滿腹愁腸。

「夏，過段時間看看吧，若是有必要，我想……」

清歌瞧著夏，似乎言又止。

「陛下想說什麼？」

夏問道。

清歌嘆口氣，「如果念歌心意不改，我想把你帶走……」

強行分開他們兩個，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吧。

「可以。」

夏竟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可見，他心裡半點都沒有那種想法。

清歌這口鬱結於心的悶氣，總算是消散了。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

清歌心暢快地說了一句，站起了。

「你們暫且在這道觀里休息，待我和王爺回到京城，調查清楚之後，再來接你們。」

瞧著夏，安了一句。

「陛下注意安全。」

夏囑咐了一句。

「嗯。」

清歌點了點頭，剛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夏，我瞧念歌對你頗為依賴，你的話……或許會聽，請你嚴肅地教導，讓……一定要和你保持距離……」

的話，念歌本不聽，那也只能求助於夏了。

「陛下請放心，夏會和小殿下講清楚的。」

小殿下是他一手帶大的，他自然不希小殿下誤歧途。

「謝謝你，夏！」

清歌剛剛說完，外面便響起了墨子燁的聲音。

「清歌，我有事找你。」